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端木緋盛世嬌寵之名門閨香 732事成

《端木緋盛世嬌寵之名門閨香》732事成

看著涵星玩得開心,飛翩不依了,用腦袋親昵地蹭著端木緋的腰,一會兒打響鼻,一會兒又“噅噅”地著,一會兒用尾去甩端木緋的子。

端木緋安著飛翩修長的馬頸,俯首對著它寵溺地低語道“飛翩,等回去的路上讓你跑個夠。”

張乾難免也朝飛翩看了一眼,暗暗稱奇這可是一匹千裡挑一的好馬這幾位公子姑娘果然是出富貴人家。

滋滋地吃著他的石榴,兩條不安分地翹到了桌上,對於端木紜這邊的生意全不在意,似乎他眼前最重要的事就是吃這個石榴了。

端木紜看著涵星和李廷攸試騎了幾匹馬後,就問張乾道“張管事,你們這馬怎麼賣”

張乾等了那麼久,總算是等到了端木紜的這句話,笑嗬嗬地抬手比了一個“九”,“九十兩一匹。姑娘要是把這八十匹全買了,最後一匹就贈於姑娘怎麼樣”

九十兩一匹端木紜的角微微扯了一下,柳葉眼微微一挑,出一分淩厲之

他們的馬是不錯,但是良馬最多也不超過四十兩,他們這價位說是天價也不為過了吧。

這是把當冤大頭了嗎

端木紜瞇了瞇眼,若非是看他們的馬確實不錯,就直接轉走人了。

端木紜又抬眼朝馬圈裡的馬群了一眼,然後果斷地殺價

“四十五兩一匹。我挑二十匹。”

一開口,就把價格殺了一半。

現在市場上的良馬的價格一般在二十兩到四十兩之間,不會超過四十兩。

端木紜也是考慮到這批馬確實比尋常的良馬要好,頗為難得,所以才給了一個相對高於市場的價格。

張乾,笑容差點沒穩住,心念飛轉從這個價格來看,這位姑娘怕是相當懂門道的。可老大不是說是冤大頭嗎

Advertisement

張乾忍著回頭去看青年的沖,眉眼一斜,朝端木紜近了半步,前一刻還憨厚得彷彿一個鄉間農戶,下一瞬,就變臉了,眼底戾氣四,五猙獰兇悍,著嗓門道“就這個價,要不要”

說話間,張乾還故意抬手把袖口往上挽了挽,一副“一言不合就要手”的樣子。

他的後,另外幾個中年大漢氣勢洶洶地圍了過來,他們一個個形高大健碩,站在一起時,彷如一座黑的小山般,這威嚇之意溢於言表。

一時間,似乎連周圍的線似乎都暗了一暗,帶著一種風雨來的危險氣息。

空氣中約有火花閃現。

不過,端木紜可不是被嚇大的。

再說了,帶來的兩個護衛也不是吃素的,立刻上前幾步,護衛地站在了前。

這邊的靜有些大,馬市裡不人也注意到一個姑孃家和一幫漢子對上了,有的也顧不上看馬,蜂擁過來看熱鬧,這幾息功夫,周圍就圍上了不好事者,頭接耳地又是議論,又是指指點點。

四周的那些喧喧嚷嚷的聲音本就影響不到端木紜。

姿筆地站在原,連角的淺笑都不曾改變分毫,氣定神閑地點頭道“馬當然是要的,但是,四十五兩一匹,不能再多了。”

涵星見端木紜開始殺價,早就興沖沖地跑回來看熱鬧,這劍拔弩張的一幕不讓覺得張,反而覺有趣得很。

湊過去與端木緋小聲地咬耳朵“紜表姐可真厲害”

端木緋的眸子也是亮晶晶的,小臉上發著,直點頭“那是”的姐姐什麼世麵沒見過

年瞇了瞇眼,接過灰青年遞來的帕子,漫不經心地

到這個地步,他自然也看出來了,那兩個笑得沒心沒肺的丫頭片子確實是十指不沾春水的冤大頭,而這位大一點的姑娘似乎還是個行家

Advertisement

年隨手把手裡的帕子往桌上一拋,兩條不安分的也回到了地上。

看來這大的是沒那兩個小的好哄了。

年心裡頗有幾分扼腕地想著,負手慢慢地走了過去。看來還是得設法從小的下手

張乾等人自往旁邊讓了讓。

端木紜還是不如山,淺笑盈盈。自然也看出來了,這個最多才十六歲的年恐怕纔是這裡的主事者。

後,那個細眼睛的灰青年搬著一把椅子如影隨形地跟著,他把椅子往張乾側一放,那青年就好像是背後長眼睛似的,懶懶地又往後的椅子上歪了下去。

“買不買在你,賣不賣在我。”青年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大言不慚地自誇道,“我這些馬可是這馬市裡最好的馬,往上三代都是送去做戰馬的,統純正,當然要賣得貴些。”

“而且,我們可是千裡迢迢地趕來赴馬市的,冀州本地良馬賣四十兩,我們這麼一路舟車勞頓,馬損人疲,總要額外多收些車馬費吧”

年振振有詞地說道,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是不是這個理,小妹妹”

年的最後的一句話是對著端木緋說的,端木緋愣了一下,才意識到對方口中的“小妹妹”指的是自己。

端木緋還沒說什麼,涵星倒是不樂意了,昂了昂下道“什麼小妹妹這是我表妹,跟你有什麼乾係,別到攀親戚”

一旁的灰青年眼角了一下,眼睜睜地看著自家老大本來想忽悠那個年紀最小的小姑娘幫他們哄哄姐姐,結果馬屁拍到了馬上。

年渾不在意,娃娃臉上還是笑的,一側角的梨渦更深了,從善如流地對著端木緋改口道“小姑娘,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Advertisement

端木緋這些年當慣了妹妹,本就不在乎被人這麼一聲。

“小公子說得是。”端木緋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車馬費是要的。”

青年的眼角又了一下,默默地看了自家“小公子”一眼。

端木緋繼續道“我聽我姐姐說,晉州的人工比冀州便宜,晉州的食住行也都比冀州便宜,那晉州的馬也應該比冀州便宜吧”

沒等年說話,又轉頭問端木紜“姐姐,晉州中部距離冀州多遠”

端木紜微微挑眉,從端木緋的語調中聽出幾分意味深長,含笑答道“最遠的晉西也不超過五百裡。”

端木緋的角翹得更高了,笑瞇瞇地看著那青年問“千裡迢迢”

晉州就臨著冀州,本來就不遠,自然稱不上千裡迢迢。

年和他旁的人皆是微微一愣,他們方纔說的都是京話,沒想到這個看著天真爛漫的丫頭居然瞧出了他們是晉州來的。

年瞇了瞇眼,掌大笑“小姑娘,你還厲害的嘛”他隨口問了一句,“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端木緋傲地揚了揚下,自誇道“我本來就很厲害”

故意抿了抿,停頓了一下後,才又道“你要是把馬算便宜些,我就告訴你。”

年更樂了,笑得前俯後仰,眼睛瞇了兩個彎彎的月牙兒。

端木緋看著他,忽然覺得這年的笑臉看著有些麵善,或許是因為弟弟也有一樣的單邊笑渦吧。

年笑了一陣,就緩了過來,說道“我一匹給你便宜十兩,八十兩一匹,你告訴我”

“才十兩”

“你們不是要二十匹嗎是兩百兩。”

“”

兩人一來一回地討價還價,誰也不肯再退一步,突然,後方響起了一片喧闐聲,不知道是誰激了一聲“差來了”

周圍一下子就炸開了鍋,人,其他人也七八舌地喊了起來。

“好像是坊間鎮的衙差來了”

“衙差怎麼會來這馬市不是縣太爺準了的嗎”

“這馬市才開了大半天呢,難道今天就要關馬市本來我還打算明天再來看看”

“”

周遭的人越說越熱鬧,整個馬市就像是一鍋燒沸的熱水,沸騰不已。

李廷攸朝馬市的口方向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眼角的餘忽然注意到張乾一行人的臉都變了,形僵得彷如凍結,神凝重,倒是那青年依然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隻是稍稍挑了一下眉梢。

李廷攸不地以指腹微微地挲了一下係在腰側的馬鞭,眸閃爍。

這時,那青年霍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果斷地對著端木紜開口道“這馬我就四十五兩一匹地賣給姑娘你了,姑娘是要二十匹吧,一共九百兩,但是要立刻結款,我隻收現銀和三大錢莊的銀票。”

年一錘定音,張乾等其他人皆是默然。

年的態度實在轉變得太快,這種強烈的落差讓端木紜意外地揚了揚眉。

端木紜臉上依舊雲淡風輕,心中卻是想到了不關於馬市的“傳聞”,馬市魚龍混雜,這馬上又沒寫名字,自然難免混進一些來路不明的馬,比如一些衛所剿了馬匪後,會把馬弄到馬市裡賣,所得銀子自然是不用上繳朝廷了比如某些馬匪為了銷贓比如

隻是彈指間,端木紜已經是心思百轉,微啟,正要說什麼,後麵的更劇烈了。

“那邊,就在那邊”

“差爺,可不能讓那幫子馬匪給跑了”

有人扯著嗓門高喊著,帶著五六個衙差氣勢洶洶地跑來了,步履隆隆,所經之,其他人無不避讓到兩邊。

一聽到這裡有馬匪,人群裡更喧嘩更嘈雜了,約有一種不安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

誰不知道那些個兇殘的馬匪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

幾乎在場所有人的目都落在了那些衙差上,追隨著他們的影一直來到了端木紜他們的旁。

“差爺,就是他,就是他們”一個穿著墨綠直裰的中年男子憤憤地抬手指著張乾等人嚷道,那中年男子形矮胖,麵板白皙,顯然是養尊優,沒跑一會兒,就得上氣不接下氣,額角滿是汗珠。

旁的衙差班頭形健碩,足足比他高出了大半個頭,側挎著一把長刀。

班頭冰冷的目從青年、張乾一行人上掃過,當然也注意到了就站在一旁的端木緋一行人,但一看這兩夥人就不是一路人,就沒在意端木緋幾人。

“喂,”班頭昂了昂下,不客氣地盤問道,“你們這些馬是從哪裡來的”

年來回打量了一下班頭和中年男子,出了一瞭然。

他眸一閃,原本蓄勢待發的形放鬆了下來。

“馬當然是自家養的,”青年雙臂抱笑了笑,出一邊角淺淺的梨渦,油腔調地反問道,“還能從哪裡來”

班頭扯了扯角,冷笑了一聲,然後就轉頭問那個中年男子“徐老爺,你怎麼說”

徐老爺以袖口額頭的汗珠,連忙道“差爺,這些馬都是我家馬場的馬昨日在路上被人劫走了,這是這夥劫匪我記得清清楚楚,就是這晉州口音”

班頭淡淡地瞥了青年一眼,再問那位徐老爺“徐老爺,捉賊見贓,總不能憑你三言兩語,就說這些批馬是你的吧,就算你是人證,那證呢”

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也是頻頻點頭,是了,捉賊見贓,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差爺,我有證”徐老爺更激了,舉起一隻手道,“差爺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檢查馬群的馬蹄鐵,我們徐家的馬那都是打了特製的馬蹄鐵的,上麵都刻著徐字。”

班頭本就沒打算問青年他們的意思,直接傲然地一揮手,他手下的兩個衙差就挎著刀氣勢洶洶地往馬圈那邊走。

兩個衙差合力,輕輕鬆鬆地就扯住了馬群中的一匹紅馬,又抬起紅馬的前,檢查了那馬蹄上釘的馬蹄鐵。

周遭幾丈都陷一片死寂,隻剩下聞訊來看熱鬧的人那雜的腳步聲從外圍傳來。

須臾,其中一個衙差高喊了起來“班頭,馬蹄鐵上是刻著徐字。”

空氣一冷,似要凝滯。

那些看熱鬧的人驚得連連後退,那驚恐的樣子彷彿看到了什麼洪水猛似的。

“好了”班頭臉上的笑容更冷了,看著青年一行人的眼神就如那盯上了獵的猛般,神間又帶著幾分趾高氣的威,“這下人證證俱全,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徐老爺在一旁義憤填膺地說道“差爺,您可一定要給小的做主,好好懲治這幫子無法無天的馬匪啊”

年不急反笑,淺淺的笑容中帶著一分冰冷,兩分肆意,三分叛逆,就像是一頭漫步在山林間的豹子般,隨時會出獠牙。

班頭本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裡,直接道“既然罪證確鑿,弟兄們,趕給我把這夥殺人越貨的江洋大盜全都抓了”

班頭帶來的四個衙差全都“刷刷刷”地拔出了刀鞘中的長刀,一把把銀的刀刃在下寒閃閃。

空氣繃得就像是暴風雨前夕般,電閃雷鳴。

那種劍拔弩張的氣氛令得周圍不圍觀的人都暗暗地嚥了咽口水。

旁的張乾等人都暗暗地看著他,眼神幽深如潭,一雙雙手或是到腰側,或是繃了胳膊,或是

不遠的李廷攸瞇了瞇眼,敏銳地注意到他們細微的作,眸變得深沉起來。

這些人好像不簡單

題外話

月票4000的加更。

端木緋盛世寵之名門閨香

端木緋盛世寵之名門閨香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