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連忙道:“緗兒,你還不給你堂嫂賠個不是!”
劉氏眼神淩厲地橫了端木緗一眼,隻覺得這個兒真是被自己慣壞了,也不知道是說錯了什麼話才得罪了季蘭舟。
端木緗更委屈了,著手裡的帕子。明明什麼也沒沒做,為什麼要給季蘭舟賠不是!
季蘭舟本不和端木緗說話,意味深長地對劉氏道:“十堂嬸,緗堂妹的眼界這麼高,的禮我可不起!”
端木緗這都口口聲聲說要皇帝來見了,那“眼界”可不是高!
劉氏聽著季蘭舟明顯話裡藏話,定是自己的兒做了什麼蠢事。生怕一旦季蘭舟把話挑明瞭,自家隻會更丟臉,隻能道:“縣主,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訓緗兒。”
劉氏對著季蘭舟福了福,狠狠地瞪了一眼猶不服氣的端木緗一眼,灰溜溜地帶著退出了偏廳。
劉氏頭疼裂,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跟公公與老爺解釋和兒為什麼要提前離開沐國公府。
待劉氏母離開後,偏廳更靜了,幾個端木家的姑娘幾乎是屏息。
四周靜悄悄的,隻是偶爾聽到廳外傳來微風拂花木的沙沙聲,以及蜂的嗡嗡聲。
一個圓臉的姑娘清了清嗓子,湊趣地對著端木緋說道:“緋堂姐,你次跟我說,這京的九思班戲唱得極好,我昨兒與絹堂姐們一起去看了,果然是名不虛傳!起老家那邊,不僅多了不新戲,而且唱得還彩!”
“我方纔還跟絹堂姐說,明兒打算再去九思班看戲呢!”
這些姑孃家喜歡看戲的人不,說起戲來,大家都來勁了,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
“是啊是啊。尤其那出《牡丹扇》唱得真是好!”
“九思班的花旦真是絕了!”
“我打算在京城多留一個月,非要看個過癮!”
“……”
氣氛又熱鬧了起來。
端木緋與這些堂姐妹們說了一會兒戲,直到孃抱著剛睡醒的端木澤來了。
端木緋三言兩語把堂姐妹們打發了,隻留了端木紜與季蘭舟。
“澤哥兒!”有了端木澤,端木緋的眼裡看不到別人了,笑得角彎如新月,“想不想姑姑?”
端木緋作嫻地從孃手裡接過了端木澤,在他細膩的麵頰親了一下。
端木澤有兩天沒見小姑姑了,親昵地往蹭,也在臉頰“吧唧”地親了一下。
“澤哥兒真乖!”
端木緋更樂了,覺得小侄子真是天底下最可、最乖巧的小嬰兒了。
端木澤似乎知道被誇獎了,咧開,“啊啊啊”地了起來,出兩顆可的小米牙。
端木緋似乎讀懂了端木澤的意思,滋滋地說道:“澤哥兒也喜歡姑姑對不對?”
“咯咯咯……”
“澤哥兒,你四姑父給你準備了一件禮,你瞧,是個音樂盒,喜歡嗎?”
“那那那……”
“來,姑姑幫你開啟。”
半歲大的小嬰兒還不會說話,可是這顯然一點也沒有妨礙到這對姑侄的通,屋不時響起兩人清脆愉悅的笑聲。
微風把那銀鈴般的笑聲送了出去,今日的沐國公府下皆是喜氣洋洋,一個個滿麵笑容,笑得合不攏。
按規矩,回門的新婚夫妻在孃家用過午膳後要回府。
用過午膳後,端木緋依依不捨地告辭了,端木紜還不捨,打算親自送妹妹去儀門。
端木緋又親了端木澤兩下,這才把他還給了季蘭舟,叮嚀道:“澤哥兒,你要乖乖的,聽你孃的話。”
端木澤不知道端木緋要走了,嗬嗬地笑個不停,臉頰出一對可的梨渦,把端木緋看得心得一塌糊塗。
“澤哥兒,姑姑過兩天再來看你。”端木緋了他饅頭似的小手,正要走,又想起了一件事,收住了步伐,“大嫂,阿炎說,大哥若是想見楊旭堯,去見吧。”
“……”季蘭舟驚訝地微微張大眼,角微抿。
雖然端木珩從來沒有說過,但是季蘭舟是他的枕邊人,看得出來,楊旭堯了端木珩的一個心結。
楊旭堯害死了端木綺,又挑唆端木朝與小賀氏鬧事,變相地害了端木朝夫婦。
七天前,端木朝夫婦的判決下來了,端木朝被判革除功名,到北境服役三年。四天前端木朝夫婦啟程去往北境。
端木珩沒再見他們,隻是悄悄地打點了一番,讓他們這一路不至於苦,連他們啟程那一天,他也沒現,遠遠地目送了他們一程。
那一夜,端木珩徹夜未眠。
不僅如此,之後的好幾夜,季蘭舟半夜醒來時,都發現端木珩醒了,或是獨自坐在窗邊,或是被夢驚醒,或是輾轉難眠。
季蘭舟也知道在這個時候,再多言語的安都是空乏的。
一個人在短時間遭遇這種翻天覆地的變化,若是沒有渲泄的途徑的話,恐怕會憋出病來的,偏偏端木珩又是個寡言沉默的,不會主去發泄自己的心。
平日裡,季蘭舟能做的也是仔細地照顧端木珩的日常,經常讓端木澤去找端木珩玩,希時間慢慢地治癒端木珩心頭的傷口,希端木珩慢慢地能放下心頭的包袱……
季蘭舟深深地凝視著端木緋,抿笑了,“四妹妹,我會轉告你大哥的。”
心裡不由嘆著:他們這位四妹妹啊,是聰慧又善解人意,有一顆七竅玲瓏心!
也難怪無論端木憲、端木珩還有端木紜都這麼疼!
外人隻覺得端木緋能嫁給新帝是命好,卻不知道命好的是慕炎,這世也隻有一個端木緋而已!
但願,他們這位新帝知道他有多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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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緋盛世寵之名門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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