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就是夏清未命好,又遇見了汪舉懷,不然多慘啊。”
“也是,說明咱們老闆還是很靠得住的。”
不管這些職員是如何討論的。
辦公室,蔣懷舟還是不捨的鬆開董玉潔的手,不放心的問:“玉潔,這次你回來,就不走了吧?”
“不走了。”蔣玉潔說道,“我回來才知道,爸媽竟然離婚了。”
蔣懷舟立即張地說:“媽跟我提起這件事的時候,我沒有反對,甚至還支援了。”
“讓爸媽這麼大歲數,還經歷這樣的變故,很自私。可我想要自私這一回。”蔣懷舟說道,“因為我知道,這樣做,我們倆之間就會更順利。”
怎麼怪他呢?
董玉潔自己心裡其實都是謝父母的。
謝他們的全。
又如何能來責怪蔣懷舟。
說完這個,董玉潔就要跟他算算賬了。
“你為什麼對外說你是獨子,提都不提我?”董玉潔說道,“你是不是忘了我這個妹妹了?”
“還說,你不是我妹妹。”蔣懷舟說完,就笑了。
“我雖然對外說我是獨子,並沒有妹妹。可是我依然提了你啊。”蔣懷舟笑著說道。
見董玉潔看過來,蔣懷舟就笑著解釋:“我逢人就說,我有朋友,不過人在外地,一年回來。”
董玉潔也想起來,剛才蔣懷舟就是這麼跟瞿夢雨說的。
“你……”董玉潔掙了掙手,但沒掙開。
似乎是不得到一個確切的答復,蔣懷舟就不放開了。
董玉潔深深吸了一口氣,臉逐漸白了下來:“你是知道我以前的事的吧。”
蔣懷舟握著手的力道了,說:“我知道。”
他沒提是什麼事,就是怕董玉潔會不自在。
會遠走一年,就是為了把過去的事徹底的拋開。
蔣懷舟怕自己再提起來,會到董玉潔的痛,讓再次把自己藏起來。
“可我沒在意過。”蔣懷舟說道,“那隻不過是一段短短的過去而已。就算換做別人,不是你這種況。那其他孩子,誰還沒談幾段什麼的?”
“對於友之前的,都可以不介意,那我為什麼要介意你的?”蔣懷舟說道。
更何況,董玉潔做那些,都是為了誰?
還不是為了他?
他要是因此而嫌棄,那他什麼人了?
隻不過,這話他卻不敢說出來。
他怕說出來,董玉潔又誤會他是因為恩才這樣。
蔣懷舟想的是真的很細致了。
可是他不說,不代表董玉潔不問。
董玉潔自己就先懷疑了:“說實話,你難道就沒有一丁點兒是因為我為你做的事,覺得愧疚,所以才一直堅持著,想跟我在一起?”
“你跟我說你喜歡我,可實際上是因為愧疚,因為激,所以想要照顧我。你怕我因此不答應,所以纔跟我說你喜歡我。”董玉潔有些忐忑的看著蔣懷舟。
喜歡蔣懷舟,也能肯定,蔣懷舟是喜歡。
可更害怕,他們的喜歡中始終夾著一刺。
起先這刺還不明顯,微微的疼還能忍。
但是時間久了,越紮越疼,就越難以忍這份疼痛。
早晚矛盾會發的。
怕的是這一點。
蔣懷舟對他有喜歡,但同時也有愧疚,有激。
這樣的喜歡夾雜了太多不確定的因素。
蔣懷舟沉下臉來,說道:“我不會因為愧疚和激,就做出這樣不負責任的決定。”
“玉潔,我喜歡你,從以前就喜歡。隻是那時候,我不能說,我隻能把我的喜歡藏在心底。我不能害了你。而且,你那時候還小。”
“在上學的時候,我就喜歡你。我一直很矛盾,那時候我明明不能喜歡你,就算有人追你,我也沒資格阻攔。可是我還是不喜歡別人追你。”
“還是控製不住自己,一發現對你有好的男孩子,我就去阻攔。甚至就連畢業了,我朋友喜歡你,我也氣的不行。”
“隻是這種心思,我也隻能自己憋在心裡,不敢跟你說。結果後來我出事,我就更不敢跟你說了。我哪能讓你撲在我一個在牢裡,一點兒前途都沒有的人上?”
“可是沒想到,你還是那麼傻,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我救出來。”蔣懷舟紅了眼睛,“你說我對你的,有愧疚,有激,我承認。”
“但這些,是在喜歡之外的。我確定我喜歡你,不是出於激,不是出於愧疚。我確定將來也不會後悔,錯把激和愧疚當是喜歡。”
“我要是隻對你有激和愧疚,我大可以依然像兄長一樣照顧你。哪怕像兄長一樣照顧你一輩子,都沒病吧?”蔣懷舟說道。
“我自己的心意,我最瞭解。如果我對你的喜歡有那麼丁點兒的不確定,有那麼丁點兒的搖,我自己最清楚。那我一定不會選擇跟你說我喜歡你,將來又傷害你。”
“撇去這些不談,你是我的恩人啊,我要是為了報恩而說我喜歡你,這不是報恩,我這是恩將仇報。報恩的方法有很多,我對自己的喜歡不確定,那我就先把你當妹妹照顧。總有一天我會確定我對你的喜歡,到底是否足以讓我完全不在乎那些事。”
“如果你懷疑的是這點,那麼我告訴你,我會這麼做。而不是在還沒有確定的時候,就跟你說我喜歡你,撥你的心,又讓你傷心。”
“我既然敢這麼跟你說出來,就是因為我確定,我喜歡你。我知道我不會因為過去的那些事,而有毫的介意。”
“玉潔,如果你喜歡我,你能不能給我個機會,接我?”蔣懷舟殷殷的說道。
董玉潔想著,蔣懷舟說的確實有道理。
如果僅僅是出於激和愧疚,那麼他依然可以以兄長的名義來照顧,哪怕照顧一輩子都可以。
他本不必打著喜歡的旗號。
如果隻是因為那些他不確定的喜歡,他就貿然跟告白,這種事他不會做。
韓先生謀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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