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活人獻祭「後麵年酒醒後覺得無法麵對他師傅，就一個人下山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九卿剛才的話，白初塵的聲音染上了一這樣的緒。

「這也太不負責任了吧？什麼都沒表示就逃了？」九卿挑眉。

「在那種況下，年腦海裡唯一的想法就是逃跑。」

「行吧，果然是又蠢又慫，真不知道他師傅看上他什麼了。在之後呢？那個年後麵有回去嗎？」九卿默默的搖了搖頭。

「年再回山上已經是三年後了，其實這三年他一直都住在山腳下，卻不敢回去看一眼他師傅。可是他沒想到的是，等他回去後，卻發現他師傅已經油盡燈枯了。」

「油盡燈枯？怎麼回事？傷了嗎？」九卿皺眉。

「當年那年全修為被吸食乾淨，原本命不久矣，是他師傅以命換命，將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

聽完白初塵這話，九卿真的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還當真是一個癡的子。

「得知真相後的年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怎樣一件錯事，此後他日日躲在藏書樓翻閱籍，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讓他找到了能夠挽回這一切的辦法，隻是相應的他也必須付出慘痛的代價。」

故事說到這裡，九卿差不多也能夠將前因後果聯絡起來了。

「所以萬墨香是你師傅？你就是當初的那個年？」九卿一瞬不瞬的看著他。

「嗯。」白初塵微微頷首，臉上的緒變的有些深幽。

「當年我在一本殘缺的古籍上找到了一個上古的傳說，可以令將死之人重獲新生，隻是重生後那人將重回兒，忘記之前所有種種。」白初塵開口。

「這個古法倒是有點意思，完全就已經達到長生不老的境界了呀。」九卿眼底多了幾分興緻。

「可這世上總會有這般好事？你若想得到什麼，總要有所付出。古法雖然能救香兒，但也有一個極大的患。」

「吸？」九卿問道。

「這隻是其一，之前古書記載，以此法獲得新生之人，每逢月圓，真氣逆轉，大變，得以人之。最開始的那幾年，我一直喂香兒喝我的，可是慢慢的我發現，我的已經滿足不了。是空的時間也變得不規律起來，山下的人接二連三的遇害，我將香兒關了起來，隨後下山尋找古籍的下半部分，之後按時回去看，卻未想到，居然提前醒了，還一路找到了皇城。」

「古籍在皇宮？」九卿蹙眉。

「是。」白初塵點了點頭，這也是為什麼他會為南國國事的原因。

「那你現在可有找到？」

「古籍存於皇陵，而能夠進去皇陵的隻有當今聖上一人，哪怕我為國師，仍舊是沒有資格進。」所以這段時間來他一直都盡心儘力的幫助南皇，為的就是能夠早一點進皇陵，拿到古籍。

「你剛才說那隻是其一，其二是什麼？」九卿又突然想到另外一個問題。

「其二，這功法原本就是逆天之法，得以一鮮活之人祭獻。」白初塵也沒有瞞九卿。

「鮮活之人祭獻？」九卿詫異。

「不錯，其實也就是一命換命，不過是將另一人的壽命轉給對方罷了。」

「所以你……」九卿看著白初塵的眼神不由的沉了些。

「香兒一天天長大，我的也開始越來越虛弱，怕是也沒有多長時間了。」白初塵就是覺得自己的時間不多，所以纔想要拜託照顧萬墨香。

「你們兩個還真的是……」九卿都不知道該作何評價。

「我這條命原本就是給的，如今也不過是還給，能夠陪在邊這麼多年，已經是賺了，咳咳……」白初塵的話還沒說完就開始咳嗽起來。

九卿上前給他號了號脈，就說之前怎麼覺得他的脈象怪怪的，原來是因為這個嗎。

「你且好好休息，我會想辦法儘可能的替你延長壽命。」九卿開口。

「多謝。」白初塵臉上帶了幾分激。

「反正你也算幫了我的忙，這次就當做是還你的人了。而且我也隻是能暫時延長你的壽命，沒辦法徹底治好你的病。」

那是他自己心甘願做的獻祭，不是病也不是毒，一個大夫解決不了。

「能多一天，我便多一份治好香兒的希。」他之前錯得太離譜，如今也不求其他，隻希香兒能夠健健康康的活下去。

「行了，你好好休息吧，有事別差人去我。」九卿起。

「嗯。」白初塵點了點頭，隨後似乎是有些力，然後重新靠在了床頭，微閉著眼睛休息。

隻是九卿走到門口，卻又突然停了下來，隨後回頭看向白初塵，紅微啟：「既然已經錯過了一次，那就不要再錯第二次，畢竟這個世界上並不是誰都可以重來。既然老天給了你這樣一次機會，你就要好好把握，彌補曾經的那些憾和過錯，這樣至等到離開的時候，不會覺得太憾。」

白初塵沒有回應九卿，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九卿也沒有等他回答，轉就出了房門。

隻不過在轉的那一刻，白初塵那濃的睫不由得了。

九卿一出來，萬墨香就直接閃了進去，徑自走到了白初塵的跟前，想要，最後又收回的手，隻怯怯的喊了一句：「師傅？」

白初塵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麵前是一臉擔心的萬墨香。

越來越大，這張臉也漸漸的和記憶裡的那個人重逢。

他記得他們初次見麵的時候，和現在也差不多的。

明明自己也是個孩子，卻還一手將他拉扯大。

「師傅，你怎麼了？」見白初塵一直都沒說，萬墨香擔心的再次詢問了一句。

「我沒事。」白初塵搖了搖頭。

「那我扶你躺下來休息。」得到回應後，萬墨香這才鬆了口氣。

「好。」白初塵重新躺回榻上。

「師傅，你安心休息，我就在這裡陪著你，不會讓任何人過來打擾。」萬墨香乖巧的守在白初塵的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