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輩番外(19)見麵,鐵板,老父親口吻
嚴遲今天隻是陪母親出來買點東西,畢竟快中秋了,逢年過節,總要備些東西送禮,他也沒想到會遇到祁洌。
兩人又非敵,倒沒什麼見麵眼紅之類。
母親去購,嚴遲並沒一直跟著,而是找了個地方坐下歇腳,倒不是他不願陪著母親,隻是人家也不要他……
理由是:
“我不喜歡買東西的時候,邊站著個木頭樁子。”
嚴遲小時候非常萌可,當時他母親還慶幸,兒子沒隨爹,若不然怕是連媳婦兒都討不到,結果越是長大,這子似乎越像父親了,天頂著一張冷臉,跟他出來逛街,覺和帶了個保鏢沒兩樣。
所以他才被母親打發到了一歇腳,這才遇到了祁洌。
嚴遲與祁洌並不認識,以他的格,也不會去主與他打招呼,隻是他剛坐下不久,低頭看了幾眼手機,就發現有人坐到了自己對麵,他著眉眼看了下,正是祁洌。
“自我介紹一下,祁洌,江的朋友。”
“嚴遲。”
祁洌挑眉,這介紹……
簡潔得讓人有些發指啊。
不就是傅家小三爺的舅舅,就這麼傲?
“巧的,昨天遇到,沒想到今天又上了……”祁洌低咳兩聲,扯了扯頭頂幾撮小捲。
“有事?”
簡單暴,依舊簡潔。
祁洌頭疼得,江怎麼會喜歡這樣的人?簡直就是一塊鋼板,踹都踹不那種。
跟這樣的人相,有什麼意思?
他是看上嚴遲什麼了?
沒表,話?
小姑娘都喜歡這種冰塊兒?
“你喜歡?”祁洌也沒彎彎繞繞。
嚴遲看了他一眼,“嗯。”
“你認真的?”
“我看著,像是玩玩?”
祁洌覺得自己有種老父親的心態,總擔心自家閨被人騙了,從小一起長大,他很清楚江是個怎麼樣的人,看著聰明的,有時又好像沒腦子的。
江要知道,祁洌把自己比喻自己的老父親,怕是真的想把他踹死。
“你找我有什麼事?”嚴遲端起咖啡,喝了口。
“也沒什麼,就是問問你對是什麼覺,不過你倆要是真的在一起了,這牽扯的方方麵麵還多的,可能對我們家還有影響,你們家跟段家關係不錯吧,如果你和在一起,隻怕我們家和段家都得經常麵……”
嚴遲低頭喝著咖啡,此時手機震著。
江發來的資訊:
你遇到我朋友了嗎?
嚴遲:我們在聊天。
江惡寒,一看就知道是祁洌主的,他這人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從他昨晚那些話中就知道,這人八是不會消停的。
你們在聊什麼?江忐忑得詢問。
沒什麼,是他單方麵在說話,你這朋友……
是話癆嗎?
祁洌本來也不是多管閑事的人,而且嚴遲這人一看就不好親近,若不是看穿江那點心思,他纔不會熱臉來冷屁,他能看穿江,卻看不嚴遲,最好的辦法就是來問一下。
好巧不巧,今個兒就遇上了。
免得那丫頭一頭熱,撞了南墻,把自己搞得頭破流。
既然人家是兩相悅,祁洌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他如今就是好奇,這兩人是怎麼勾搭上的。
他還記得某人初來南江,不是對嚴家唯恐避之不及嗎?怎麼就跟嚴遲搭上線了……
他覺得自己要是來的遲一點,隻怕某人連整個人都得搭進去。
這個嚴遲……到底哪兒好!
看他這模樣,也不像是那種會主追求別人的人,難不是那丫頭主的?
這要是被爸知道了,還不得氣死!
江四叔上嚴遲?
祁洌已經開始腦補一出大戲了。
祁洌與嚴遲並沒聊太久,因為某人半天憋不出一個字,總是祁洌一個人自說自話也沒什麼勁兒。
他回到賓館,中午和江一起吃了飯。
“你到底和他說什麼了?你沒胡說吧?”江迫切想知道他們之間的談話容。
“怎麼?這麼關心他,你和他很嗎?”
祁洌一句話,堵得江一口氣上不來,差點活活給氣死。
“放心吧,就是偶遇,打了個招呼,我跟他又不,能說什麼啊。”最多就是老父親關心閨,怕他一頭熱,以後傷心吃虧罷了。
“你不是一直都自來?”
祁洌哭笑不得,“江,你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胳膊肘往外拐,你別忘了,小時候被人欺負,都是誰幫你出頭的。”
“每次不都是你和人打架,我幫你的嗎?”
“你是要和我翻舊賬?”
祁洌覺著自己一片熱忱餵了狗,也就懶得管了,他們咋地咋地。
抱著鞋子睡覺不香嗎?摻和他們這些破事乾嘛。
祁洌每天就是往免稅店買,當個盡職盡責的代購。
而江,放假前的課程很滿,幾乎沒什麼空閑,也沒時間去市區,自然就見不到嚴遲了。
上課,吃飯,參加社團活,聚餐,到宿舍追追劇,和室友八卦,日復一日,似乎沒什麼特別,可這心裡,卻越發覺得有些空落落的。
時不時就會想到嚴遲,有一次老師上課,寫著筆記,等回過神,發現自己居然在書上寫了嚴遲的名字,當時整個人都被嚇懵了。
是不是魔怔了!
怎麼寫出他的名字了。
將書上的字劃掉,剛抬頭準備看講臺,餘瞥見一側的窗外,有個悉的影。
自己可能是真瘋了……
居然都開始出現幻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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