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輩番外(27)威脅,套路,出賣被抓包
祁洌盯著來電顯示,他對嚴遲的備注是鐵板,導致他還怔愣了幾秒,短短數秒,腦海中閃過了無數的想法。
他找自己乾嘛?他對自己肯定沒企圖,那就是奔著自己那小青梅來的?他和江怎麼了?找他肯定是打聽事的,那他該不該說?出賣小青梅似乎不厚道,可是他是真好奇這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
嚴遲瞧著電話一直無人接聽,正當他準備放棄時。
某人清了下嗓子,按下了接聽鍵。
“喂?小嚴先生。”
“抱歉,打擾到你吧。”
嚴遲在上不若父親遲鈍,卻早早就養了老派的作風,說話非常客氣,而且他現在還有求於人。
“不打擾,您這放假不休息,找我有事嗎?”祁洌心底早有盤算,隻是上卻還裝作不知。
兩人已經開誠布公談過,嚴遲也不藏著掖著,“我想找你打聽一下的事。”
“?”祁洌皺眉。
這才認識多久,都開始這麼喊了,兩人發展還快。
某人立刻起來,“打聽什麼?”
“你知道最近去哪兒了嗎?”
“你找不到了?”祁洌忽然一樂。
那笑聲,可以用放肆來形容,惹得嚴遲臉都黑了。
這人……
好欠揍。
“小嚴先生,如果是不想理你,作為朋友,我的行蹤,似乎不太好,您說呢?”祁洌笑道,“再者說,我們就見過一次,我也沒義務幫你。”
嚴遲本以為祁洌很好拿,因為上次在免稅店遇到,這人看起來,風並不嚴。
“那你怎麼才肯告訴我?”嚴遲也不傻,他知道,祁洌需要甜頭。
“告訴我,為什麼不理你。”
祁洌太瞭解江的子,脾氣很好,若不是出了什麼不得了的事,絕不會做出匿行蹤的事,這丫頭又喜歡嚴遲,卻還躲著他,這本就很不合理,他自然想八卦。
嚴遲從出生輩分就很高,這就註定了,他極被人威脅。
眉頭一擰,準備結束通話電話。
祁洌好似看穿了他的意圖,“小嚴先生,您別急著掛電話,其實你把你倆的事告訴我,有兩個好,首先,是對你來說。”
“你想啊,我和那是從小青梅竹馬,脾氣很好,不會無緣無故不搭理人,我可以幫你分析一下。”
“再者是對我來說,我不知道你們矛盾的癥結在哪兒,我哪兒知道你會對做什麼,或者是不是真的惱了你,日後找我算賬怎麼辦?你也不想我無辜被牽累吧。”
嚴遲抿了抿,說真的,這人……
聰明!
不過……
廢話太多。
“我知道了。”嚴遲低聲說。
祁洌盤坐在床上,已經擺好姿勢準備聽八卦,結果某人卻直接說,“是我打擾了,抱歉。”
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祁洌懵了:“……”
臥槽?
這丫的怎麼回事?就這麼掛了!
他到底是幾個意思?
這下子換祁洌抓狂了,他連子都了,你扭頭就跑了?
哪兒有這麼追生的。
這人不僅是鐵板,還毫無趣可言,江這丫頭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怎麼會喜歡他?自己以前給介紹的那些神小夥哪個不比他上道。
嚴遲掛了電話後,就把手機擱在桌上,開始盯著腕錶。
一分鐘、兩分鐘……
約莫五分鐘,祁洌電話打了過來。
他勾一笑,隻是接起電話時,語氣卻依舊冷淡,“喂。”
“嚴遲,你到底幾個意思啊,你對到底是不是真心的?我就是隨便考驗你一下,你就跑了?你到底想不想找啊?我跟你說,想追的男生都能繞地球一圈,你……”
祁洌說了半天,那頭卻沒反應,他一度以為電話已經結束通話了,“喂,你還在嗎?”
“在。”嚴遲直言。
祁洌撓了撓頭頂的一撮小捲,權衡再三,“嚴遲,你得跟我保證,不會對做什麼?”
若是尋常人,祁洌肯定不會說,也是知道嚴遲這人不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加上江是真的喜歡他,要是兩相悅,祁洌也想撮合一把,
“我保證。”嚴遲隻是想確定沒事,遠遠看一眼。
他在京城已經待了一段時間,按理說該回南江了,隻是如果就這麼回去……
他實在心慌。
“應該在河西那邊。”祁洌說道。
“河西?”嚴遲皺眉,他本就不是京城本地人,河西那片,他隻聽說,卻沒去過,“那裡很大,位置。”
“大概就是在……”
祁洌簡單說了下位置,嚴遲拿過一側的電腦,已經在搜尋地址,確定這是個可找到的地方,方纔與他道謝,準備結束通話電話。
“等會兒。”祁洌住他,“剛才讓你告訴我,你們發生了什麼,你居然掛了電話,你到底在不在乎?”
“我在乎。”嚴遲直言,“不過屬於我們的事,我不想跟任何人分。”
祁洌輕哂,“你就不怕我不幫你?”
“你會的。”
祁洌聽他語氣篤定,神一僵,“你什麼意思?”
“你表現得太積極了,商場大忌,今天就當我免費給你上了一課。”
電話結束通話,祁洌差點崩潰。
這混蛋!
祁洌不是笨,而是他下意識拿對付同齡人那一套東西用在了嚴遲上。
他忘了,嚴遲雖然和他們年紀相仿,卻早就了社會,他姐夫還是京城出了名的厲害人,耳濡目染,他自是不差。
在大學,跟進社會,混跡商場,那是兩碼子事。
商場上,那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祁洌哪兒比得上。
結果被擺了一道。
祁洌咬了咬牙,抓了抓頭發,頗為憤懣得抄著車鑰匙出了門。
“哥,你乾嘛去?”祁知意正在客廳。
“有點事。”祁洌朝一揮手,大步出了門。
祁知意皺了皺眉,這是有什麼事啊,穿著睡,趿拉著拖鞋,頂著一頭窩就出去了?
江本不知道祁洌把自己的行蹤給了嚴遲,此時正在騎托,車子是陶陶的,還是江承嗣在年時送的,改裝過好幾次,雖然車齡很大,各方麵效能都還極好。
當年是作為陶陶年禮送出去的,江承嗣選的車,自然也是最好的。
嚴遲按照祁洌所說,開車到地點時,整個人就傻了眼。
他本以為祁洌所說的地點附近有山,還以為是來爬山的,可是這邊聚集了不年輕人,路邊還停靠著漆了不同的賽車、托。
玩車的人,大抵都比較有個些,皆是肆意張狂。
嚴遲穿了一頗為正經的西裝三件套,實在不太適合出現。
最主要的是,他打量著那一群人,並未發現江的影。
此時祁洌也驅車過來了,一打眼就看到了嚴遲的車。
周圍一群玩車的,都是開著自己的賽車或是托過來,他那一款頗為老,商務氣息很重的車子,實在惹眼。
祁洌尋了個好位置停車,就準備看看這嚴遲到底想乾嘛。
嚴遲沒找到江,覺得正常的,因為在他與江的接中,給他展示的形象,一直都是個頗為溫順乖巧的形象,這地方顯然不像會來的地兒。
這祁洌是不是在耍他?
他之前說給祁洌上了一課,難不……
祁洌也給他上了一課?
正當他準備發車子離開時,人群中忽然發出一聲歡呼聲,伴隨著一陣低鳴的引擎轟鳴聲,他看到一輛黑托車從一側駛來,隻是車子並未停留在人群中,而是駛到了一邊。
嚴遲從未騎過這種托,可這車子,宛若疾風獵豹。
破風而出,引擎的轟鳴,也惹得他渾都躁沸燃起來。
不過從形就分辨得出,這是個人……
穿著一黑的機車服,勾勒出了頗為有致的腰曲線,長,半高長靴,將襯得腰細長。
頗為練得踢下托車的腳撐,翻下車,抬手取下了頭盔。
頭盔裡終是有些悶,似乎出了點汗,前額有些碎發在臉上。
將頭盔搭在車上,抬手順了順長發。
肆意揮灑的下,長發被山風吹得肆意翻飛。
那是一張他再悉不過的臉。
嚴遲此時還記得,在公司見時,穿著藕的旗袍,風秀,平時見著他,還特別容易害,不好意思,誰又能想到私下還有這麼一麵。
心底自然是震驚又詫異的。
可是眉眼流的那種愉悅恣意,自在輕鬆,他也真真切切可以得到。
他一時有些恍惚,到底哪個纔是真實的。
江哪裡知道嚴遲就在附近,還在打量著周圍,因為陶陶不見了。
“那個……”有個小夥子走上來,將一個頭盔遞給,“剛纔有個小姐姐給我的,說自己臨時有點事,先走了。”
“先走了?”
“讓我把頭盔給你,您是姓江吧。”
“對,謝謝。”
江愣了下,接下頭盔道謝。
這才出手機,陶陶在十幾分鐘前,給留了資訊。
局裡臨時有任務,最近可能不回家,托車你騎到我家車庫就好,你要住我那裡,或者回家都行,我們家碼你都知道。
江低頭看著資訊,有些無奈,卻也沒辦法,堂姐的工作是痕檢,如果出現場,任務是最多最重最繁瑣的,所以尋常沒特殊況,有工作,江也不會打擾。
既然沒人陪自己,一個人玩車也沒勁,還是把車給騎回去吧。
低頭回復資訊:
好的姐,我知道了。
就是回資訊這段時間,嚴遲已經推門下車,朝走過去,隻是周圍環境很吵,江注意力又在手機上,便沒注意到嚴遲。
原本邊上還有不小年輕躍躍試,想過去搭訕。
又覺得這小姐姐太颯太酷,不太好意思,結果就這麼猶猶豫豫中,看到一個穿著襯衫西裝的男人走了過去。
祁洌蹲在車裡,正在吃瓜看戲。
嚴遲這人,他接不多,也有所瞭解,可能是輩分高,是個老派的人,嚴家也是比較保守的,嚴遲父母年紀也比較大,他並不認為,嚴遲可以接這樣的江。
不過他倆要在一起,肯定會瞭解的另一麵,有些事也瞞不住。
兩人目前應該有些狀況,如果嚴遲接不了,大可以轉頭就走。
是死是活,就看這一次了。
那人個子很高,近一米九的個子,在普通人堆裡,那算是很有迫了,加上一緻乾練的英裝扮,勸退了大部分試圖搭訕的人。
江覺到有影籠罩過來,本以為隻是來搭訕的人。
著眉眼,不經心得瞟了下。
結果……
瞬時整個人都僵住了。
那人個子太高,五正,氣場盛,神莫測。
江四肢僵直,即使秋濃烈,也覺不到毫的暖意。
祁洌托著腮,這兩人是在談嗎?怎麼給人的覺,那麼像是……
老父親捉到了家裡叛逆不聽話的小閨?
------題外話------
江:被朋友出賣,被抓包,弱小可憐又無助。
小捲:哈哈,像不像老父親去抓兒!
昨天獎勵,晚一點下發啊。
祁洌:我是不是被套路了,社會太險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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