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夢華圣者見師父的軀被撕裂，再次發出了驚呼，跟著搖頭，“別打了，我求您，別打了，咱們低頭吧。”

斷了一只手，左也被撕裂了一半，無法保持完整的，戰斗力會直線下降。

在有的況下，師父也不敵這通天大圣制的傀儡，若是失去了，更沒有可能。

“陳瀟，就算我天玄山有錯，還請您不要趕盡殺絕。”夢華圣者屏住呼吸道。

轟！

轟鳴聲傳來，意味著第三座山峰被毀了。

夢華圣者覺那顆心被什麼東西拽住似的，連呼吸都變得不那麼順暢。

“我求你！”

可是，陳瀟卻搖頭。

從這夢華圣者出現到現在，沒有手，可以看出能想明白一些事。

那句話，也許并非本意。

真正惡心的，應該是這個老雜。

“以你們的實力，既然仇視人族，大可以殺了他，這很好玩嗎？是想等到最后才告訴他，因為是人族才有這種待遇對吧。”

同樣的人見多了，不是沒有殺人的實力，而是要找到一種心理上的滿足。

最好的例子就是曾經的蕭華，他恨母親對他造了所謂的背叛，明明輕易就能殺死母親，卻偏偏不殺，寧愿花二十多年時間來布局報復。

為什麼？

就是因為殺人遠遠達不到那種報復的爽，他要母親看著兩個兒子自相殘殺，在絕中死去。

雖然陳瀟猜不這老雜為什麼那麼對待七長老，但這老雜和蕭華是同一類人。

居高位，掌握著強大的實力，盡的玩弄別人。

“你是參與殺我人族的人之一，我說了，替他們找回一點利息，殺！”

夢華圣者可留，這老雜絕不能留。

人域戰爭過去很久了，有的人已經意識到了被人利用，有的人還活在那個夢之中。

或者有可能，這老雜和瓊天圣者一樣，一直就是被那個人滲的人之一。

這樣一個人，連靈魂都不會讓他存留于世。

“就憑你！”

失去了一只手怎麼了，打不過通天大圣，他活命絕沒問題。

該死的人族小子，他日老子一定將你……

呼哧呼哧！

只有一個念頭，白老者連遁逃的機會也沒有，就被通天大圣給撕了碎片。

“啊！”

徹底被毀，靈魂遁走。

“可惡，可惡的雜種。”

怎麼會這樣，他是高階圣者，通天大圣是傀儡，發揮不出大圓滿境的實力，為什麼能這麼輕易的摧毀他的。

要知道，只要突破至圣者，只要不被超強的力量破壞，會永恒的保存。

“到疑？”

陳瀟冷笑，“誰告訴你一個傀儡就無法發揮出生前的戰斗力。”

什麼！

這不可能！

失去了靈魂，頂多保存著機械的記憶而已，是無法達到巔峰時期的。

這是大圓滿境的傀儡，這究竟怎麼回事。

白老者驚異的看著通天大圣，忽然一怔，咬牙道，“是墨玄，竟然是墨玄。”

墨玄是可怕之，圣者貿然穿上也可能被同化為傀儡，如果這可怕之放在傀儡上，就能彌補生前和死后這個空白。

“有眼力，難怪你對人族還充滿著敵意，看來你和瓊天是朋友啊。”

妖魔域瓊天圣者。

前不久收到消息，瓊天圣者死在了領域之的邱林山，莫非……是他。

“對，就是我殺的，所以，你可以死了。”

大圓滿境的傀儡出手，對付一個剛失去的靈魂，太簡單了。

“休想！”

白老者急速遁逃，靈魂存在還能活，要是不幸連靈魂都滅了，那就徹底死了。

空間扭曲，眼看就要功遁逃。

讓白老者沒有想到的是，那破開的空間屏障瞬間就瓦解了，后涌來了磅礴的力量。

“不！”

轟！

靈魂被一拳轟碎，引了很大片空間震。

“就因為你，天玄山的后輩才會如此，你該死。”

死了！

師父死了，就死在了面前。

目睹了整個過程的夢華圣者，渾輕。

天玄山，七大宗門之一，一明一暗兩位圣者，師父還是高階圣者，竟然走到了這步田地。

“青靈！”

聽聞陳瀟的聲音，青靈瞬間出現。

“你參加過那場戰爭嗎？”陳瀟直視著夢華圣者。

見其不說話，陳瀟又道，“你沒有參加過，那你憑什麼就認定那位讓你尊敬的師父就是對的。

有什麼資格來評定我人族就一定該死。你沒資格做審判者，要做，也需要有那個本事。”

夢華圣者角了，嚨卻被卡住了，說不出話來。

“當一個人失去了判斷能力，實力再強又有什麼用，那也是一個行尸走罷了。”

說完，陳瀟看了祝青山幾人，“我們走。”

干掉了這麼多人，那個真正不是東西的老東西都除掉了，也算是報了仇，為七長老討回了公道，祝青山的心愿也了了。

眼見陳瀟等人就那麼走了，夢華圣者僵在遠，連制止的勇氣也沒有。

沒手，從一開始就不敢手。

或許正是因為沒有手，陳瀟才沒殺。

毀了！

整個天玄山一片狼藉，六峰只剩下兩峰，門人死傷過半。

多年了，天玄山竟然會走到這一步，險些真的滅宗。

陳瀟要滅掉天玄山應該不難，但最終止步沒有趕盡殺絕，對于天玄山余下的人，算是一種赦免吧。

“師祖……”

唯一還活著的準圣，只有王振海，言又止，剩下的只有嘆息。

夢華圣者閉上眼睛，過了很久才長呼了一口氣，“我們真的錯了嗎？”

這話像是在問王振海，也像在問自己。

昔日人域戰爭，人族被趕盡殺絕，只有為數不多的茍延殘。

那今日一個人族強者，為什麼又不能殺他們呢。

也許陳瀟沒有說錯，他們不在那個時代，知道的又有多，那種對人族的仇視，真的有事對的嗎。

“你師父被殺，你連也不敢，枉為人徒！”

側面的空間扭曲，一個黑影憑空出現。

“鬼族！”

看到出現的黑影，夢華圣者瞬間警惕。

陳瀟等人剛走，又迎來了鬼族圣者，此人的氣息同樣看不。

鬼族圣者沒有廢話，開門見山，“我就問你一句話，想不想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