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莊小胖子是仙域之人,走來的這伙人似乎也是。
仙域七大宗門,天玄山估計沒人來了,玄辟宗也未必會來,剩下是云霞宗。
除了這三大宗門,另外還有七星宗,皇級宗,赤羽宗和青宗四大宗門。
過去的陳瀟,不喜歡和宗門弟子來往,也沒有那個機會。
小胖子莊筍有著大帝的實力,恐怕也不是一般人,而迎面走來的一行人,服裝統一,從服裝上已經你能分辨出來,是皇級宗的人。
“你不是讓我們跟你混嘛,你都打不過,我怎麼能打過,松手,謝謝。”陳瀟傳音道。
他還沒有無聊到這個地步,雖然不用休息,找地方落腳歇一歇不好嗎。
干嘛非得參與進這種低級無趣,毫無營養的事中來。
莊筍著急了,抓著陳瀟的胳膊不放,“大哥,我你大哥行嗎,我一個人落單,王允這王八蛋肯定會收拾我,你不能見死不救。”
過去一年,莊筍都在想辦法看清楚陳瀟究竟在什麼層次,憾的是本看不,他敢篤定,陳瀟絕非是尋常之人,很大幾率已經達到了準圣境界。
話是多了點,莊筍可不是傻子,明著呢。
這次沒有和宗門一道而行,只一人在四轉轉,到了鬼域玩夠了,才趕往了圣域。
誰會想到運氣這麼不好,才到這三花嶺就到了死對頭。
“那你說說,為什麼?”陳瀟道。
莊筍眼珠一轉,嘿嘿笑道,“你幫我解決了麻煩,我就真和你拜把子,我們七星宗對好客,等我爺爺他們來了,我一定厚報。”
“謝謝了,不需要。”
掙了莊筍的手,陳瀟果斷移步。
王允帶著皇級宗的人,在一旁看戲。
“裝孫子,好歹你也是出自七星宗,你爺爺還是準圣強者,怎麼了,裝孫子了真的孫子,連和我說話都不敢了嗎?”
頓時,皇級宗的人都發出了譏笑。
“師兄,我看這七星宗的人都是垃圾,還大帝,說不定某些人是吃藥吃出來的。
哦對了,裝孫子,聽說你那短命的爸媽死得早,你從小是跟著一個媽長大的,不知道,好喝嗎?”
王允干咳,“師弟,這話不能說,萬一將咱們裝大帝給惹了,小心打得你滿地找牙。”
“對對對,師兄提醒得是,裝孫子,不不不,裝大帝,我為剛才的話向你陪個不是,千萬別和我一般見識,你七星宗如此強大,我可不敢得罪。”
忽然,又一個人冒出來,一本正經道,“兩位師兄弟,我怎麼沒聽明白你的話,他裝孫子,既然是孫子,還需要裝嗎?”
一時間,皇級宗所有人都愣住了,跟著就發出了哄堂大笑。
“王允,秦飛,我槽泥馬!”
莊筍站出來,指著兩人,“警告你們,別特麼太過分了,說我可以,別說我爸媽,別說我的宗門。”
“喲,不爽啊。”
秦飛嘖嘖幾聲,“不爽你就來將我打趴下啊,你可是七星宗年輕一輩的大帝,千萬不要慫,來,現在就來,將我打在地上跪地求饒。”
“你別以為我不敢。”莊筍咬牙道。
“你敢,你怎麼不敢,既然敢就特麼廢話,來將老子干翻在地,彰顯一下你七星宗的威風,不然你就是一個慫,還是一個只知道的垃圾。”秦飛說話一點不客氣。
這時,剛那一本正經的神補刀又說話了,“秦師兄,你這樣不對,是他從小就會功夫,一般人比不得。”
“槽!”
一忍再忍,莊筍當即出手,鎖定了那神補刀,“你特麼找死。”
一掌打出去,將那神補刀給震傷。
當然也因為這一掌,秦飛就躍了出來,掄拳就招呼了上來。
轟!
拳掌相,兩人都退開,氣躁。
有點意思。
陳瀟倒是沒有走了,對莊筍有了新的認識。
這家伙話是不,還有點。
盡管只有一個人,對于侮辱自己父母,宗門的人,絕不會放過。
這證明,一個人再怎麼不要臉,他有著屬于自己的底線。
反觀皇級宗的人,有點自持人多,說話做事毫不留余地。
陳瀟活了兩世,尤其是第一世,遭了太多同樣的事,對這類人是極為的反。
再者就是,剛才的對擊,那秦飛的人明明只有帝境中期,竟然敢主向一個大帝出手,實力不弱,只差一丁點就能踏大帝了。
皇級宗也好,七星宗也罷,陳瀟都沒有接過。
不過能夠為仙域七大宗門之一,都不是省油的燈。
“該死!”
秦飛將手放在背后,臉通紅。
即使他只差一步就能突破至大帝,卻不是真正的大帝,能和莊筍拼一個平手,自己也不好過。
“下次放干凈一點,有的話可以說,有的話不能說,哼!”莊筍冷言道。
“王師兄!”
一人被打傷,秦飛師兄也不好過,其余的人都將目轉移到了王允上。
王允瞇起雙眼,“莊筍,你可真行,敢打傷我兩位師弟。”
“活該!”
“好!”
王允氣勢突然暴漲,消失在了原地,一拳就轟向了莊筍,“你七星宗的人還沒到,就看今天誰能救你。”
這一拳,力量很強。
陳瀟瞳孔微,同級之間,戰斗力也有高低。
莊筍對上普通帝境沒得說,可對上這個王允,百分百打不過。
“當老子真怕你!”
翻手掌,莊筍準備迎上。
可還沒蹦出去,陳瀟就按住了他肩膀,揚手將王允給阻隔開。
“明知道打不過還要打,你是不是傻。”陳瀟無奈搖頭。
莊筍咬牙,“打不過也要打。”
被震開的王允冷漠的看向了陳瀟,心中暗驚。
這人是誰,竟然這麼輕易就彈開了自己,他和莊筍又是什麼關系。
“閣下什麼意思,這是我皇級宗和七星宗的事。”
話說得不是太明顯,卻帶著很濃的威脅意味。
當然可以理解,皇級宗是仙域七大宗門,有那個資格,更有那個底氣。
“得饒人且饒人,皇級宗可是仙域七大宗門之一,你們實力都不弱了,怎麼都這幅德行。”陳瀟平靜的說道。
大宗門,一個還是大帝了,跟潑皮一樣,真不知道是怎麼修到大帝的。
“我再說一遍,和閣下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