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時有喜歡的人,那纔是他心上真正的白月,你這麼執迷不悟下去,隻會為一隻可憐蟲。書趣樓()」我不耐煩地說完,轉準備走。
「嗤,白月?我以為你想說什麼呢,原來是雨茗姐!」蘇珊珊得瑟地說道。
我形不由一怔,蘇珊珊也見過秦雨茗了?
「你別妄想挑撥我和雨茗姐的關係,我們已經見過麵了,很支援我,還說我和錦時是金玉!」又炫耀似的開口,語氣中不乏得意。
我回想第一次見秦雨茗時,和我說的話,登時不寒而慄。
我之前隻是抵。
但現在,我真正到了這個人的可怕,兩麵三刀。
對我和蘇珊珊說著幾乎一模一樣的話,是想坐山觀虎鬥?
等我們鬥得兩敗俱傷,再坐收漁翁之利麼。
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我看著眼前還因為秦雨茗所說的話,而沾沾自喜的蘇珊珊,隻覺得可悲。
如果不能看清秦雨茗的真麵目,那麼,註定會是秦雨茗的墊腳石。
我淡聲道「哦,那你就好好和程錦時做一對金玉吧。」
說罷,我不再理,徑直進了小區。
我回到家,努力拋下這些七八糟的事,繼續做沒完的設計稿。
隻要傅岑然沒有決定放棄專案,那我就應該竭盡全力。
這一忙,一個下午飛快地過去了。
接下來兩天是週末,我也一心在家裡忙設計,家門都沒出過一次。
週日傍晚,我忙完手頭的事,換了休閑服,準備去買菜回來做飯。
我一個人是可以隨便湊合,但畢竟肚子有孩子,還是應該注意飲食。
我彎著腰正在穿鞋子時,家門猛然被人拍響。
我開啟門,看見門外的中年男人,不由愣了一下。
竟是許久未見的寧振峰。
自從他上一次聯合蘇珊珊,把我送上別人的床,我和他斷絕關係後,就再未見過麵。
他一副麵如死灰的樣子站在門口,看見我,臉上因為憤怒漲得通紅,開口就質問,「你為什麼要得罪錦時?」
我莫名其妙,「什麼?」
「程錦時對我的公司下手了!現在寧氏就快要破產了!」他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像是恨不得掐斷我。
我有些訝異,把胳膊出來,「這和我沒關係。」
他堵在家門口不讓我出去,見我不溫不火的,憤然道「這就是你害的!要不是你不同意他復婚的要求,他又怎麼會對寧氏下手?!」
什麼?!
因為我沒同意復婚,他便對寧氏下手了?
這樣的程錦時,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人。
我不相信。
我皺了皺眉,反問,「你確定是程錦時對你手?」
「當然了!要不是他,我會來找你嗎?!」寧振峰越說火氣越大,唾沫橫飛。
看見寧振峰一臉篤定,我心裡也不確定了起來。
「寧希,你馬上去和他說清楚,這是你一個人的事,不要牽連到寧氏!」寧振峰抓著我的胳膊,就往外拖,一副現在就要帶我去找程錦時的架勢。
我原本還在遲疑,現在看見他這個態度,我本不想管了!
我猛然用力甩開他的手,「你自己公司的事,你自己想辦法解決。」
每次都是這樣。
有事要幫忙才會找上我,和外人一起害我的時候,毫不手。
「啪!」
他被我甩開,反手就扇了我一耳,指著我,目呲裂的問,「你什麼意思?!你真把自己當蔥了是吧?你就是上我們家來討債的,我告訴你,你現在不去和程錦時說清楚,我弄死你!」
我捂著臉,愣了好一會兒,不敢相信他會手,也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麼一番話。
臉上傳來一陣麻木的疼痛,我冷冷地看著他,聲音也冷到了極點,「那你就弄死我啊,把我弄死了,看看程錦時會不會讓你給我陪葬。」
不就是放狠話嗎,誰不會。
「老子現在就掐死你,看看程錦時會不會知道是我做的!」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我,抬手又要朝我撲來,未料,周雪珂突然出現,下高跟鞋直接砸在了他的後背,脾氣火地罵道「我他媽真是長見識了,天底下居然有你這樣的父親,滾!有多遠滾多遠!」
寧振峰原本怒氣衝天,轉過就要打人,但看見是雪珂後,連忙收了手。
雪珂是周家的人,而寧氏現在的實力已經不堪一擊,他不敢得罪周家。
雪珂看見我臉上的紅腫,氣得瞪直了眼睛,下另一隻腳的高跟鞋,對著寧振峰又是一通砸,「滾啊!沒聽見嗎?!不走的話,我馬上打電話報警!」
「走走走,我現在就走!」
寧振峰不了了,連忙認慫,但還是不死心的對我說了句,「你記得去和程錦時說清楚!」
做夢。
「還好嗎?」不等他走遠,雪珂便把我拉進家門。
我繃的緒驟然鬆懈下來,心裡了一團,痛苦不堪。
這都什麼事?
難道我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生活都不行嗎!
我拿出手機就想給程錦時打電話,質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可是在撥出時,又放棄了。
打給他又有什麼用。
自從秦雨茗出現後,程錦時似乎就有些著魔了。
這件事,恐怕也和秦雨茗有不開的關係吧。
「小希,到底怎麼了?」
雪珂從冰箱弄了一小塊冰出來,用洗臉巾包著,覆在我的臉頰上。
我接過手上的冰塊,自己覆著,「寧振峰剛才和我說,程錦時對寧氏手了,現在寧氏麵臨著破產的危機。」
雪珂一臉震驚,「什麼?好端端的,他怎麼會寧氏?」
是啊。
我也想不明白。
我把腳收上來,蜷在沙上,「前兩天,程錦時和我提復婚,我沒答應,寧振峰說是因為這個。」
雪珂又一次驚呆了,「復婚?!」
我「嗯」了一聲,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皺著眉心,想了下,「我覺得不會是因為這個,程錦時脾氣雖然不太好,但應該不會做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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