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也不管我有沒有接話,自顧自的說著。書趣樓()
「可是,我好像做不到,我隻要一閉上眼睛,想到的全是你。」
「是你和周子昀離開的樣子,是我曾經無數次回到家,你一臉睡意的躺在沙上等我的樣子。」
「你的一顰一笑,都像電影畫麵,一幀幀的在我腦海裡晃過……甚至,我忽然想起幾年前,第一次看見你的場景。」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因為那時候,我本沒有留意過你,可是很奇怪,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來了……」
「我知道自己放不下你,所以當我知道,我們的孩子還活著的時候,我似乎找到了一個能夠留住你的理由……」
他的每一句話,都像一雙無形的手,一點一點的扼住我的嚨,每多說一句,我便難以呼吸一分。
好難。
我甚至覺得,他是我的。
「程錦時,你不要再說了。」
我驟然出聲打斷他,「我會考慮的。」
我不能再聽下去,我擔心自己會繳械投降。
他高大的影佇立在窗前,沒有接話,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轉過來,「行,我送你回家吧。」
「不……好吧。」
我原本想要拒絕,可是一抬眸,撞進他那雙微紅的雙眸,我一個拒絕的字都說不出來了。
一路上的氣氛又沉又悶,我降下車窗,任由風灌進來,吹得頭都遮擋住視線。
他沒有來過,但還是輕車路的把車開到了我的家樓下。
「我上去了,你慢點開。」
習慣使然,我總是會忍不住叮囑他。
我解開安全帶,鬆了口氣,推開車門下車。
他也跟著下車,繞過車頭走過來,作輕地幫我理順被風吹的頭,「我陪你上去。」
「嗯。」
我對這個男人,無法有防備心。
我的理智讓我遠離他,防備他,不要他。
可是,我的心,本不我的控製。
我和他一起進去,等電梯。
「咦,這是你老公呀?真帥!」
電梯門開,出來一個年輕的生,是我對門的鄰居,指著程錦時,古靈怪地問我。
我臉上莫名有些熱,正要回答,程錦時難得溫和地笑了一下,「是的,你好。」
「你好你好,你真的好帥哦!」
生毫不吝嗇地稱讚。
「謝謝。」程錦時禮貌的回答。
我睨了他一眼,走進電梯,按下樓層。
他長一邁,跟進來,「吃醋了?」
「你想太多。」
我沒好氣道。
到了家門口,我掏出鑰匙開門,淡聲道「我到了,你回去吧。」
「小希。」
「嗯?」
我一仰頭,便被他那雙溫熱的封住,「唔……」
我抗拒地推了推他,他按住我,吻得愈熱烈,不過算不得暴,繾綣中混一佔有慾,無聲無息地撥著我。
他單手摟著我的腰,帶著我轉了個圈,進家裡,長一勾,帶上家門,把我在門上,又是一陣細纏綿的熱吻。
我有些,雙手攀上他的脖子,不由自主地回吻著他。
似乎想要多一些,再多一些……
男人按著我,雙逐漸往下,落在我的臉頰上、脖頸上,又在我的鎖骨反覆吸吮,許久未有過的親接,令我控製不住的出聲呢喃。
他似乎是被刺激到了,狠狠地吸吮了一下我的,痛楚猛然喚回我的理智,我麵紅耳赤地推開他,「程錦時!」
他意猶未盡地摟住我,吻了吻我的額頭,平復著紊的呼吸,「乖,去沙上坐著,我給你做飯吃。」
「做飯?」
我家裡冰箱空空如也,拿什麼做?
「叮咚——」與此同時,門鈴響了起來。
他笑了一下,拉開門,有人遞了袋生鮮果蔬進來,「先生,您的外賣。」
我把腦袋探出去,想要看一下,被程錦時按進懷裡,他把袋子接過來,和人道謝後,關上門,才對我說「你現在的樣子,不適合見除了我以外的男人。」
我微微一愣,臉頰倏地像火燒一般。
他拍了拍我的腦袋,「去玩吧,我做飯。」
我鑽進洗手間,看著自己的樣子,頭糟糟的,雙有些紅腫還泛著水,眼神還沒緩過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什麼況。
我不由慶幸,幸好程錦時剛才攔住了我。
要是給別人看見這幅樣子,我真的不用做人了。
我開啟水龍頭,洗了把臉纔出去,他正在廚房洗菜,作不算練,明顯是沒做過幾次菜。
和他離婚前,我也不知道他會做菜。
我想了下,走進去,「要幫忙麼?」
「幫我把這個吃了。」
他抬了抬下,示意我端走他剛洗好的一盤櫻桃。
一個個果飽滿,很是新鮮,看著便讓人食指大。
我拿了一個起來塞進裡,很甜,不由下意識的又拿了一個,遞給程錦時,「好吃,你嘗嘗。」
他低頭咬住櫻桃,潤的舌尖從我的手指上掃過,揶揄道「很甜。」
我沒理他,端起櫻桃便窘迫地走出廚房。
這樣算什麼?
我不知道。
心裡有兩個小人在打架。
一個說你看,他現在對你很好,你們還有兩個孩子,一家四口在一起,多幸福呀。要是你不答應他,那你們的孩子怎麼辦?一個沒有媽媽,一個沒有爸爸,你忍心嗎!
另一個說幸福什麼幸福?你忘了他曾經是怎麼對你的嗎,而且,現在你們之間還有秦雨茗和蘇珊珊,真能幸福嗎?
想著想著,裡的櫻桃都沒了味道。
「小希,來吃飯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程錦時的聲音傳來,將我從沉思中帶了出來。
我從沙上起來,走過去在餐桌前坐下,不知是他特意瞭解了還是什麼,今天的菜,都是和我胃口的。
心裡的小人又蹦了出來看,他對你是花了心思的!
另一個也跟著蹦出來花心思?以前怎麼不知道花心思,再說了,有他對秦雨茗花的心思多嗎?
我心裡極了,拿起筷子吃飯。
吃完飯,我收拾好餐桌,下逐客令,「我去洗碗,你回去吧。」
說罷,我也懶得理他到底走沒走,端著一摞碗進廚房,丟進水槽裡,一個一個洗了起來。
剛要洗好最後一個碗時,後陡然覆上一層溫熱,我往後一退,便抵進了男人矯健有力的膛,隔著一層薄薄的黑綢襯,能到男人平穩的心跳。
廚房剎那間變得狹窄,氣氛似乎漸漸有些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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