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情寄錦時 第190章你必須記住自己的身份!

《情寄錦時》第190章你必須記住自己的身份!

「那不是你一個人的孩子!法律上都是說不過去的!」怒不可遏。書趣樓()

我冷笑一聲,「原來,你們程家,也會忌憚法律?」

徹底變得難看起來,狠的盯著我,「寧希,咱們走著瞧!」

「好啊。」

我不甘示弱,冷冷地答應下來。

氣勢洶洶地走出辦公室,把辦公室的門砸出一聲巨響。

——

沈宴廷做事一向作很快,兩天後,工廠那邊便已經做出了樣品,每款產品,都各有幾樣材質的樣板。

他到我的公司樓下後,打電話給我,讓我下樓,和他一起去工廠取樣品。

我當即下樓,心有些迫切。

比上一個專案,要期待得多。

大抵是因為,上一個專案不止要麵對設計,更有那些糾葛,令我疲力竭,隻想早日完,撇清和程錦時、秦雨茗的關係。

而這一次,我才真正的能夠把全部心思,都放在自己的作品上。

想到這個,我不由有些謝沈宴廷,是他,讓我能夠純粹的去設計。

在所有人都反對我的作品時,他願意和我一起試一試。

「像一個夢遙不可及,一就碎了一地……」

剛走出寫字樓大門,包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出來一看來電顯示,猶豫了一下,接通後,等著那邊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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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時低沉的聲音過手機傳出來,「我想和你見一麵。」

「沒空。」我淡聲拒絕。

「你現在還是我的妻子!」他低聲音,可以想象到他的惱怒。

我的心彷彿被扯了一下,忍不住嗤笑,「如果你對我這個妻子不滿意,那就和我離婚,直接離婚,還是起訴離婚,隨便你選。」

說罷,我不等他說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朝沈宴廷停在門口的車走去。

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我以前無比珍惜的「程太太」這個名分,現在卻讓我覺得百般折磨。

我真的夠了。

夠了在中,做那個不被的人。

上車後,我係好安全帶,「樣品做得好快,我以為要差不多一週才能出來呢。」

他啟機,笑著答道「我們自己有工廠,就方便很多。」

他驅車徑直往格林工廠的方向開去,到了工廠,我看見樣品後,覺得不夠滿意。

沈宴廷也這麼覺得。

我們在工廠對比了好幾樣原材料,又重新選了兩樣,讓工廠重新打樣試試。

這回,倒是有了還不錯的樣品,但覺還是差那麼一點。

我和他,都是想盡善盡的人,便不停地進行商討,更換原材料,或者修改設計圖上的小細節。

連續三四天,我們都恨不得住在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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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我和他在工廠不遠的餐廳吃飯,外麵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

冬日的寒風混合著細雨,過餐廳的門席捲進來,都讓人不由起了一層皮疙瘩。

我們本想等雨停後,再回工廠,但雨毫沒有停下的徵兆,而工廠那邊,又打來電話,最新修改後的樣品出來了。

我一心想看樣品,等待不下去了,主道「我們回去吧。」

沈宴廷看了一眼外麵的雨勢,似乎小了一些,點點頭,「走吧。」

我們一起衝出餐廳,但意外的是,我的頭頂居然沒有雨落下來。

我一抬頭,便看見沈宴廷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大外套,雙手舉著,撐在我的腦袋上,而他自己,卻被淋了。

我很是愕然,他滿不在乎地抬抬下,「快走吧。」

他非常紳士,雖然幫我遮雨,但是又保持著距離,不會讓我覺得不被尊重。

我知道,自己多矯一分鐘,就是讓他淋一分鐘的雨,便加快步伐,往工廠跑去。

豈料,在距離工廠大門還有十幾米遠時,我猛地怔住了腳步,不由打了個冷

工廠門口,一輛黑的保時捷停在這裡,而車子的主人,在看見我後,開啟車門下車,大步流星地朝我走過來。

他臉上滿是霾,一把扯掉我頭頂上沈宴廷的外套,對沈宴廷怒喝,「是我的老婆,你最好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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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憤怒地瞪了他一眼,彎腰撿起沈宴廷的外套,拉著沈宴廷往工廠走去,不想和他多說一個字。

他現在,已經沒有理智可言了。

不管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寧希,你站住!」他厲聲吼道。

我心口一,強自鎮定,步伐堅定地繼續往前走。

憑什麼,他讓我站住我就要站住嗎。

在這段裡,我付出的已經夠多了,再也不想順從他了。

他大步追上來,一把扯住我的手腕,眼睫上全是雨水,雙眸漆黑,像淬了毒,「我們還沒有離婚,你必須記住自己的份!是我程錦時的太太!」

我眼眶泛起不可遏製的酸楚,艱地開口,「程錦時,我不稀罕這個名分,你想給誰,就給誰好了。其他人,一定會比我聽話。」

我的確是這麼想的,可是為什麼,肺部卻像被紮了一刺,每說一個字,都帶來尖銳的疼痛。

他手上猛地用力,將我帶進他的懷裡,暴雨鋪天蓋地,但我能清楚地聽見他的心跳。

「想讓我放你走,和沈宴廷在一起?寧希,你休想!」他聲音吐字如冰。

這一句話,讓我渾都涼了,不管不顧地掙紮起來,「你放開我!」

這個男人,永遠都知道,怎麼樣能夠把我傷得最深。

明明是他和秦雨茗糾纏不清,現在卻說是我想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多麼可笑啊。

他力氣實在太大,我這點力道,如同蚍蜉撼樹,沒有任何作用。

這一幕,引得很多在工廠門口避雨的人都在圍觀,甚至,還有沈宴廷工廠的員工。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出三角大戲。

我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憤怒不堪,「程錦時,你到底想讓我怎麼做?!」

我抬起頭,撞上他晦暗不明的眼神,似乎,忽然明白了什麼。

也許,他是故意的。

故意在這裡,給沈宴廷難堪。

想到這兒,一不明的惱怒直衝頭頂,我拚命地掙紮了起來,「你再不鬆開,我就報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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