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時看向我,「兩個孩子要暫時去香港,那邊會有妥善的保護。書趣樓()」
「那我們呢?」
他說的是兩個孩子,而不是我們。
程錦時大手握住我的手,「我們要去趟倫敦,親自把秦雨茗帶回來,隻有找到,才能把這一切做個了結。如果繼續拖下去,會對你和孩子造更大的安全患。」
秦雨茗就是在英國倫敦。
「好。」
我雖然不捨得孩子,但也知道這是最好的方法。
而且,他一定是有了萬全的準備和把握,才會把孩子給嶽塵。
早點解決這件事,才能早日安穩。
我滿心不捨的懷裡抱著的貝貝給嶽塵,鄭重道「那兩個孩子,就麻煩你了,吳嬸可以一起去嗎?兩個孩子很依賴。」
有吳嬸跟在邊,兩個孩子去到陌生的環境,也不至於太膽怯。
「可以。」嶽塵抱著孩子,答應下來。
我轉過頭,準備詢問吳嬸的意思時,主點頭,「寧小姐,我會和兩個孩在一起,你和程先生,放心去理你們的事。」
「謝謝。」我放心了一些。
我走到吳嬸旁,親了一下安安的臉頰,「寶貝,媽媽和爸爸不在邊的時候,你要聽話哦,乖乖的,照顧好妹妹。」
安安似懂非懂,揮了揮胖嘟嘟的小手。
我心裡很捨不得,但又沒有其他辦法,又一次親了親他,還有貝貝,低聲道「你們乖乖等媽媽回來。」
嶽塵和吳嬸,分別抱著安安和貝貝,帶著江裴,還有幾個保鏢上了私人飛機。
而我和程錦時,上了另外一架私人飛機。
程錦時有些疲憊地靠在沙背上,還不忘握著我的手,雙眸闔,聲音有點倦意,「這次過去,多多都有點危險,本來不想帶你去的。」
我愣了一下。
又聽他輕聲開口,「不過,昨晚肯定把你嚇壞了,要是再把你一個人丟下,讓你擔驚怕的,我也不忍心。」
我心裡一時說不上來什麼覺,像是被針紮了一下,但又灌進了。
有點疼,有點甜。
昨晚才睡了兩三個鍾,飛機平穩飛行後,我也有點困了,緩緩的窩進沙,自然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程錦時,我不怕危險。」
我怕的是,你像從前那樣對我。
隻要能在你旁,我真的什麼都不怕。
他嘆了一聲,忽然站起來,打橫將我抱進來,闊步往機艙後麵走去,把我放在一張床上,「要十多個鐘才能到,好好睡一覺。」
「你也睡。」我拉住他的胳膊。
他眼底下兩團青灰,顯然昨晚連一刻都不曾休息過。
應該是連夜,安排出了今天的計劃。
他無奈勾,掉西裝外套,躺在我的側,圈住我的腰,「嗯,我也睡。」
我往他懷裡鑽了鑽,像是確認他的存在一般。
到他上的溫熱,和清冽的薄荷味混合著的香煙氣息,我心裡有了些許安定。
一邊想著抵達英國後也許會生的事,一邊沉沉睡去。
可能是因為連著幾日沒有睡過安穩覺,也可能是因為飛機上太容易睡。
又或許,是因為側的這個男人。
我這一覺,睡了很久,再醒來時,已經在英國幾千米的高空了。
側的男人沒了蹤影,我掀開被子下床,穿上鞋子走出去,男人正站在窗戶前,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聽見我的腳步聲,側頭看來,「睡好了?」
「嗯,還要多久到?」
我走過去,問道。
他拉著我坐到沙上,扣上安全帶,「快了。」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左右,飛機平穩降落在倫敦機場的停機坪。
由於時差,倫敦這邊是中午。
有保鏢過來接機,我們先去了提前安排好的酒店,
吃了中餐後,程錦時帶我去了房間,是一間總統套房。
我在飛機上睡了很久,現在也不困,得知要傍晚纔去找秦雨茗,我就先進浴室,洗了個澡。
剛洗完澡出來,程錦時拿著一個包裝緻的盒子走過來,「試試看。」
「什麼?」
我說罷,他開啟盒子,是一件純白的禮服,長度及至膝蓋,
這個款式,乍一看不是太吸睛,但口和後背都有一些小心機的暗紋設計。
低調,但是又出一種奢華。
他又拿出一雙紅的高跟鞋,「秦雨茗晚上要參加一個時裝秀。」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拿著禮服進了浴室,換上去。
我不知道他是臨時找人去買的,還是提前定做的,尺碼和我的材完合。
我出去化了個淡妝,又穿上他準備的高跟鞋,「我們大概幾點出?」
「真好看。」
他興味地看了我好一會兒,纔回答我的問題,「現在出,走吧。」
也許是他的緒染了我,我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張,一直到去到時裝秀現場,看見秦雨茗時,我的緒纔有了波。
穿著,來往在人群中,人脈很好,和每個人都能說上幾句話。
談笑風生。
渾然沒有一個蓄意殺人犯的覺。
程錦時牽著我的手,大步朝走過去,原本在和人聊天,突然偏頭,直直地看往我們的方向,臉上浮現一慌。
隨後,快近一個外國男人的邊,低語了幾句,那個男人眼神犀利地看了我們一眼,又淡淡地收回目。
程錦時腳步未停,我低問道「那個男人,是誰?」
「保羅,他這個人在國外都赫赫有名,是專業做高階紅酒市場的,集團的規模,比格林集團還要龐大。」程錦時淡聲和我介紹。
秦雨茗倒是會找靠山。
我們快要走近時,保羅也主舉步朝我們走來,他瞥了程錦時一眼,上下打量,「你是程錦時吧?」
明明是外國人,中文卻說得像母語一樣流利。
不過,他的眼神,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程錦時卻像是沒有察覺道「是的,我是程錦時。」
保羅手搭上秦雨茗的肩膀,輕輕,很不客氣地開口,「聽說,艾麗婭以前非常喜歡你、欣賞你,看來,我要跟你好好競爭競爭了。」
我心冷笑,秦雨茗還真是會駕馭男人啊。
程錦時像是沒聽出他話中的挑釁,麵不改,「競爭就不必了,保羅,我已經有妻子了,對其他人不興趣。」
他說著,看了我一眼。
我和他確實是離婚了,但這個當口,沒有反駁的必要。
秦雨茗頓時了雙手,嫉恨地瞪了我一眼,冷冷道「寧希,你知道你腳下踩著的,是誰的地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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