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淵這邊都快高興壞了,可還是得強撐著用生氣的語氣不停地數落著陳震。
陳震則急壞了,不停地說著好話。
「李大哥,我求求您了,之前是我該死,不該誤會您的,您聽,我都給您磕頭了!」
「砰砰砰~!」
李昌淵這邊還真的聽見了磕頭聲,也不知道陳震在那邊是怎麼弄出來的聲音。
「這可我已經答應了我侄了,不能又食言一次,又放了人家的鴿子吧?」
陳震咬了咬牙:「這樣,我再加五百萬,李哥,這是我全部家當了,相信您也能看到我的誠意,一定要把地賣給我啊,我之前真的是被歹人矇蔽了雙眼啊!」
李昌淵樂了,又加五百萬,那好啊!
他放鬆了口風:「那這樣的話,這樣吧,我侄他們還有四個小時就到了,你隻要能在這之前趕到,我就跟你簽約!」
「謝謝您了,謝謝您了,我馬上就到!」
陳震撂下電話立刻出發,乘坐高鐵趕往大安縣。
他算了一下,從雲城趕到大安縣,大概需要三個小時五十分鐘,勉強能來得及!
其實,這四個小時的說法也是薛星之前叮囑李昌淵的,隻有在時間上卡死陳震,讓他忙於趕路,才能讓他反不過勁兒來,讓他看不出這其中的破綻。
就是要他簽約!
另一邊,薛星和高雪燃張地坐在沙發上,終於等來了李昌淵的電話。
「了!陳震正往我這兒趕呢!」
聽到這個訊息,兩個人興地抱在了一起。
薛星道:「現在我們還不能高興得太早,沒有最後簽字,就會有可能還有意外發生。」
「老表,還有人監視你嗎?」他問道。
「好像有。」李昌淵說道,「你放心,我是從網上訂的票,他們不可能知道,等簽完合同,我直接就走。」
「你走得這麼快,你家裡的房子理了?」
「沒理。一時半會理不了,要是這錢到手了,我也不在乎了,以後再說了。到時候,我讓村裡的人幫我理就行了。」
「那倒是。那好,我們等著你的好訊息。」
「好,好!」
掛了電話,薛星和高雪燃相視笑了一下。
「沒想到,反而還多從他的裡摳出來五百萬。」高雪燃說道,「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弄到那麼多錢。」
「夜長夢多啊!」
「對了,我還忘了一件事。」高雪燃說道。
「什麼事?」
「經開區那邊開工了,你表哥的事我已經給你辦妥了,他直接來就行。」高雪燃有點兒邀功似的說道。
「多謝你了雪燃。」
「不用謝,你跟我客氣什麼。」
薛星走到一邊,撥了表姐夫的電話。
表姐夫告訴他,他昨天已經被那邊錄用了,過兩天材料進場,他就可以拉貨了。
薛星笑著說:「你是不是真的上我了,不然怎麼對我的事這麼上心啊?」
「滾,誰上你了,想得倒是。」
「切,人就是喜歡口是心非。」
「那你準備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薛星愣了一下。
「假結婚啊?」
「這」薛星道,「這個不取決我,而是取決於你。」
「雪燃,我對你的心意你應該能夠覺到,可你對我呢?我需要一個答案。」他堅定地說。
高雪燃目閃躲:「本來,我是沒想到會和你發展到這一步的,本來是純粹的易,可這段時間以來,你表現得越來越優秀,令我刮目相看。」
「而你的一些言論也影響了我,讓我覺得,我可以嘗試一下,去會一種新的人生。」
「好吧,我承認,我是一個正常的人,我也有正常的需求,現在都這麼大年紀了,要是讓別人知道,我還是個,他們可能覺得我是個怪或者有問題。所以,種種的因素加在一起,我們倆就這樣了。」
「那覺還是棒的,對吧? 」薛星戲謔道。
「這個我承認。」高雪燃笑了笑,「兩個人在一起,並沒有我以前想象得那麼可怕,我也沒覺得到多大的約束。我現在覺得真傻,白白浪費那麼多的時間。」
「的確是傻,以前上一個沒有結果的男人,我是說老張。不過,我們在一起也沒有結果,所以,你還是傻。」
「是我倒黴,遇到你們兩個! 一個被死人佔據了心,另一個被背叛他的人佔據了心!我高雪燃遇到你們兩個,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也不全是這樣。」薛星說道,「我說了,其實你在我心裡已經佔有大部分位置了,不然,我也不會輕易和你那樣,至我不會主。」
高雪燃突然問道:「如果讓你在我和王絮兒中間選一個,你選哪個?」
臥槽!
這可是送命題啊!
薛星想了想道:「我肯定選你!我雖然還有點兒忘不了王絮兒,但畢竟我們有過八年的,還有一個兒,忘不掉很正常,但其實我應該最的是你。」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最的是誰,但他知道,如果自己在一個人麵前說另外一個人,那肯定會死得很慘。
高雪燃疑問:「真的假的,你對王絮兒就隻剩下親和兒的關係了?」
「也不止如此吧。」他想了想說,「如果我真的那麼看得開,我也不會和陳震來場你死我活的爭鬥了。我是真的不想看到和陳震在一起,那樣,就算我贏得了整個世界,我也覺得自己輸了。」
「那嫁給其它男人,你能接?」
「可以的。」他點點頭,「隻要願意。」
「不會嫁給其它男人的。」高雪燃說道,「那次和我談,我就知道,和你一樣,的心裡還是有你,你在心裡的份量比陳震重得多。你也明白這一點,所以,你放不下。」
「是吧!」薛星嘆了口氣,「但是我也知道,我邁不過那個坎,我一看到,就會想起陳震,就會想一些他們那些七糟八的事。可以說,陳震不死,我沒法再接。」
「都是大男子主義作祟!」高雪燃鄙夷了他一眼,「就許你們男人放火,就不許人點燈!行了,肚子了,去做飯!」
薛星苦笑了一下,朝廚房走去。
又是一個漫長的等待,是一種煎熬。
直到下午四點多,李昌淵打來電話。
他說,陳震到達了大安縣,馬上要和他易了。
他讓薛星和高雪燃這期間不要打電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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