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為了照顧王絮兒的緒,薛星也不能再強了。
可他從心裡是不相信陳震的。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停戰吧!」薛星說道,「要是你再對我起什麼壞心眼,你知道我會怎麼做的。」
「啊,謝謝,謝謝你通達理。放心,我說到做到,要是我賺了錢,我馬上把錢還給。那我就不多說了,祝你們夫妻破鏡重圓。再見!」
陳震說完,掛了電話。
「薛星,以前他是一個多麼橫的人啊,難得他低頭,你真的不要再和他糾纏了。」
「可以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薛星上這麼說,心裡卻在冷笑
陳震之所以這樣,很明顯,他沒錢了,真的沒有和自己鬥下去的資本了。
所以,他一定在施緩兵之計,等他把煤盜出來之後,他一定會故伎重施。
要我相信他,怎麼可能?
這隻是他的緩兵之計,對於人的醜陋,薛星現在是看得非常清楚,對於陳震這樣的人,你本不要指他還有人。
行啊,你想拖就拖幾天,等煤出來了,我再來個人贓俱獲!
薛星心中暗自打算著。
至於王絮兒,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為好。
兩個人一起返回了病房。
期期艾艾地問道:「薛星,昨晚我和高總聊了一會兒,有沒有告訴你,我們聊了什麼?」
薛星示意在過道上的椅子上坐下。
「給我說了。」他說道,「真是一個很善良的人。」
「那你是怎麼想的?」
王絮兒看著薛星,眼中充滿了希翼。
「雖然你犯了錯,而且這個錯特別的嚴重,我曾經是沒有想過原諒你的,我覺得我們隻有老死不相往來這一條路。但這段時間,我看到了你改正錯誤的決心和行,現在,我對你已經談不上恨了。至於原諒,我差不多已經原諒你了。」
聽薛星這麼說,王絮兒的眸子驀然亮了。
「但是,原諒是一碼事,接納是另一碼事,有的事做了就是做了,永遠也不能回頭。」薛星道,「而且,你是對不起我,如果我和你重新開始,我不就對不起高雪燃了嗎?」
「那樣一來,我不就為了我自己最看不起的人了嗎?」
王絮兒沮喪道「我,我們三個可以一起啊,高雪燃應該也不會反對的。」
薛星搖搖頭「我們之間雖然有八年的基礎,這一點無法否認,但得越深,傷得越痛,我對你已經有心理影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你是指不想和我那個嗎?」
「不是不想。」他說道,「其實你對我還是有力的,而且並不比高雪燃差,但是一想到這個事兒,我就會想起你和陳震那樣的場麵。雖然我並沒有親眼看到,但我無法控製自己的想象。」
「然後,我就完全喪失了那種能力。我現在還克服不了這種障礙。所以,你說的一起生活本就不立。就這樣吧,你還是兒的媽媽,我還是兒的爸爸,這樣就足夠了。」薛星嘆了一口氣。
「其實,這也是你的想象。」王絮兒說道,「我們其實可以試一試的。」
「不行。」他搖搖頭,「雪燃雖然有意同意我們三個人一起,但我不相信那是的真心,我不能對不起。」
王絮兒接著說道「昨晚,高總其實已經答應讓你回來了,本來我其實還是有點不相信的,尤其知道你們上過床。我能覺出來,已經上你了。我覺得,要是你們再相兩個月,那就更加難捨難分。所以,我覺得你不可能回來了。」
「這麼說,是因為善良,但是我不能再傷了的心。」薛星頓了頓,「更何況,現在我還有更重要的事理。」
陳震的事還沒有徹底解決。
王絮兒低下頭,滴著淚「我們之間真的不可能了嗎?」
「不可能了!」薛星點頭,「無論我和高雪燃是否真的要結婚,咱們都不可能復婚了,與其他人無關。」
「我們再也回不去了。」他長嘆一聲。
現在連結著他們兩個的,就隻有兒了。
良久,兩個人一起回到了病房裡。
「爸爸,媽媽!」
兒糯糯的著,臉上是甜甜的笑容。
王絮兒上前兩步,俯下子,用臉蹭著兒的臉。
好久一家人都沒有在一起了,薛星的眼框不由得潤了。
「我出去煙。」
他走了出去,來到吸煙區。
點了一煙之後,薛星拿出手機,給李飛打了電話。
「喂?」
「陳震已經知道我沒有死。」
「我知道他知道了。半小時前,他就給我打了電話,說我出賣了他,揚言要收拾我。我纔不鳥他,他又不知道我在哪裡。我把況給小劉和小丁說了,讓他們注意點。對了,他是怎麼知道你還活著?」
「昨晚上,我兒食中毒,我就去醫院看。結果,我居然遇到了陳震的一個下屬,好像姓王。他也是來醫院看病人。他好像見過我的照片,就把見到我的事告訴了陳震。」
「還真有點背,我知道那個姓王的。」李飛說道,「那你自己小心了。」
「嗬嗬,你可能沒有想到,陳震給我打了電話,為之前他破壞我家庭的事道歉,還請我原諒,並提出和我休戰,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你相信嗎?」
「你認為呢?」
「你不要相信他,剛才還揚言要收拾我。」
「他還對我說,慶幸你們幾個沒有對我下手呢!我怎麼可能相信他,隻是他的緩兵之計而已。」
「那肯定的。他現在一沒有錢,二沒有人,他還怎麼對付你?隻能把你穩住,他就採煤,等煤出來了,有錢了,他再對付你。」
「是啊,肯定是這樣,還以為我會相信。我再等幾天,等煤出來了,我就去告發他,把他最後的路斷掉!」
「可以的,他不完蛋,我們的日子也不好過。」
「那行,就這樣,有事聯絡你們。」
「好的,薛哥。」
掛了電話,完煙,薛星返回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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