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幸沒有繼續問,記得之前也聽前房主說過,他有個兒子出了車禍,才去世不久,大抵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哥哥……”許久,付遠航怯怯地抬起眼睛,試探著問,“你不會傷害我的,對吧?”
葉幸一愣,隨即笑道:“當然不會。”
“我在這裡等得太久了,或許我爸爸媽媽不會來了。”付遠航說著,委屈地垂下頭去。
葉幸知道不能就這樣放任不管,不然以後還真說不定他會變什麼樣子,於是拍了拍他的小腦袋:“這樣吧,別等他們了,以後我陪你玩兒,怎麼樣?”
付遠航立即揚起臉來,又驚又喜:“真的麼?”
“你到這裡來,會有很多人陪你玩兒,你就不會孤單了。”葉幸說著,又卸下腕上的手串。
付遠航沉默了一會兒,終於下定決心:“好,我相信哥哥!”說完,化作一道匿於那條手串上。
葉幸舒了口氣,想來到底是小孩子,沒有那麼多複雜的心思,也比較容易勸說。
解決了這小鬼,葉幸過“玻璃棧道”往客廳裡瞧了瞧,確定再無異常,這才返回臥室重新睡下,葉幸終於可以睡得安穩些,夜裡不會再有響,也不會覺得森森的發冷。
年底,父親從外地回來了。母親將家裡打掃得幹幹淨淨,又準備很多好菜來為父親接風洗塵。要說兩人關系不好,每次父親回來的時候,母親都會大幹戈做一番準備,可惜只是一時新鮮,兩人和悅『』不過三天,便又吵得犬不寧。
父親很詳細詢問葉幸學校裡的況,葉幸也不是願意多說的人,相對無話。無非就是接下來的幾天要忙著幫父親置辦年貨,準備過年了。
葉幸越來越不喜歡過年,許是再沒有了小時候的覺,除夕夜三個人圍在桌旁吃過年夜飯,然後就是親戚們挨家挨戶的請客聚會,每每看見他們在酒桌上喝得東倒西歪,一個個自吹自擂,連自己姓什麼都不記得了,像跳梁小醜一樣可笑,葉幸便從心底裡覺得厭惡。
葉幸最不喜歡參加聚會了,他不喜歡人多吵鬧,甚至從小到大的同學聚會他一次也沒有參加過,大家只當他不合群,漸漸的再有聚會也不去通知他。可是親戚那邊就不好推辭了,人家請了很多次,再不出門的話,就會被父母強行拉過去,路上再順便埋怨一番。
最讓人無奈的,就是在別人家裡吃完了,改天自家還要回請,畢竟我們講究有來有往,不好白吃人家的。
葉幸舅舅家的姐姐去年結了婚,姐夫是做房地產工作的,大概是個開發商,人沒什麼文化,就是有幾個臭錢,只要喝醉了酒,保證能把整頭牛吹到天上去。
每次葉幸到他家裡來,許是兩人年紀相差也不大,姐夫總喜歡扳著葉幸的肩膀,熱地將他拉到酒桌上:
“快來陪姐夫喝兩杯。”
葉幸起初不好推辭,只能假意配合,但實在不勝酒力。姐夫好歹縱橫酒場多年,各方面都顯得圓老練,葉幸就不行了,幾杯下肚說什麼也不肯再喝。
姐夫勸不,便不再強求,眼珠子骨碌碌一轉,便又拿葉幸打趣兒:“我說小舅子,我敢保證,你要是個娃娃,絕對比你姐漂亮!”
葉幸一時無語,實在不知說什麼是好。
姐夫瞧見葉幸一臉窘迫,笑得更加猖狂:“你不信,你要真是我小姨子,我當初肯定拋棄你姐,追求你了!”
“姐,你也不管管他!”葉幸沒辦法,只好大聲向正在廚房裡的姐姐求救。
姐夫一下子急了:“喂喂喂,這事兒可是咱倆的,怎麼能讓你姐知道呢!”
還沒說完,姐姐端著一盤子菜從廚房走出來,向著姐夫翻了個白眼兒:“你教壞我弟弟,人家還是學生呢!”
姐夫則不以為然,賤兮兮笑道:“嗨!總有不是學生那天嘛!”
“你們兩個說什麼啦?”姐姐掐著腰,目在老公和葉幸兩個人的臉上來回遊走。
“沒啥沒啥。”姐夫有些心虛,幹咳一聲,夾了口菜。
葉幸可不想就此放過他,於是扁著佯裝委屈:“姐,我姐夫……他……調戲我!”
“什麼?”姐姐一聽就不高興了,嘟著向姐夫質問,“難道你娶了我還不滿足,打算娶我弟弟?”
葉幸險些一口水噴出來,心五味陳雜,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不不不,老婆,你聽我解釋,我就是逗小舅子玩兒,沒別的意思。”姐夫慌忙為自己辯解。
姐姐似乎已經習慣了這個二貨老公,所謂嫁隨嫁狗隨狗,只恨自己當初瞎了眼,怨不得其他,自己選的人,怎麼也得湊合下去。
過年期間熱鬧一陣子,生活又平靜下來,家裡依舊如常,就算是三個人都在,也沒有一點兒響,也不知道都在忙些什麼,每個人做著各自的事。
不管怎麼說,在家的時間總覺得比學校裡過得快,再有幾天,就該開學了,葉幸又得準備去學校,一想到學校裡危機四伏,葉幸就覺得特別累,他只想做個普普通通的學生,誰知道怎麼偏偏遇上這麼多麻煩,原來世上的很多人很多事,不是你不去招惹,就可以各自安穩。
好不容易熬到臨近開學的日子,家裡索然無味的生活葉幸是厭倦了,他不知道母親究竟是怎樣幾十年如一日走過來的。
早早收拾好了行李箱,這次只帶了些單薄的裳,畢竟開春之後天氣總是越來越暖了。
葉幸還是喜歡提前一天到校,因為要在車上過夜,第二天神肯定不好,需要好好補個覺。
這一次,父親只把他送到汽車站,給他帶些錢,以免路上遇到困難。父子倆忸怩了半天,似乎也沒什麼好說,葉幸坐在椅子上等著廣播裡檢票的通知。
“你回去吧,我自己就可以。”
“我再多等等,等著檢票把你送上車。”
葉幸低下頭,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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