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就在這里呀,沈奕白深深嘆口氣,無力道:“可關鍵是人家不樂意呀。”
“所以你是霸王上弓嘍?”簡一看他的眼神有了一異樣。
“當然不是!”
沈奕白激說完后,又垂下頭,聲音低低,“其實,當時我喝醉了,醒來后也斷片了,本不記得有這件事。但是今天不是去相親嘛,那個林慧敏那麼惡心,我就想著要回敬回敬。”
“于是拉了一個路過的服務員搞曖昧,結果你們說,世事他就那麼巧,這個被我拉來演戲的服務員就是當初那個孩。”
“你不是喝斷片了嗎?”簡一提出疑問,“怎麼就知道那個孩長什麼樣子?”
“我當然認不出來。”沈奕白說,“是那個孩認出了我,酒吧還有酒店的名字說的跟我印象中是一樣的。”
“那麼巧?”簡一有些懷疑。
“我也覺得。”沈奕白說,“可是一個孩不可能用自己的名節來瓷我吧?更何況當時是我主拉的,然后才有了后來認出的我。”
“哦,這樣。”簡一點了點頭,又問,“那你打算怎麼辦?”
沈奕白兩手一攤,一臉郁結道:“我就是不知道才來問你們的呀。”
“把一個好好的孩給糟蹋了,然后你告訴我你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直安靜聽著沒有出聲的沈奕辰開口了,他盯著沈奕白,嫌棄道,“我們沈家什麼時候出現你這樣的浪子了?隨意毀姑娘家的清白?嗯?”
“大哥,我要是真不想負責的話,就不會來問你們了。”
沈奕白很糾結,“可是,要負責的話,一個孩子的清白,我要怎麼負責?用錢打發掉嗎?”
沈奕辰瞪他:“事已經這樣了,不會去跟那個孩說清楚,問想要什麼嗎?”
“我——”沈奕白頓了下,將周凝最后的話大概給他們復述了一遍,“……什麼都不要,只是我自己覺得過意不去。”
“是嗎?”沈奕辰毫不客氣,“那是對你失頂了!”
沈奕辰聽了,卻半點不敢反駁。
周凝那副模樣,難道不是對他的不作為很失,于是不奢求他做些什麼了嗎?
“好了,現在當務之急是怎麼解決這件事,”
見沈奕白頭都要埋到地底下去了,簡一出來打圓場,“沈奕白,我問你,你對那孩是什麼覺?喜歡嗎?”
什麼覺呀?
沈奕白認真想了下,周凝長得很漂亮,他并不反。
“長得好看,但是談不上喜不喜歡,”沈奕白道,“唯一的關鍵是我現在一點都不想要結婚!”
“不想結婚,又要負責任的話,難道先把人追到手,負責了一段時間后,再分手?”簡一沉著,隨即自己都搖頭,“那樣也太渣了吧?”
“你別這樣看我,”沈奕白抗議,“我沒有說我要這樣做。”
簡一卻悠悠道:“那你是打算不負責任嘍?”
沈奕白搖頭:“我也沒有說我要這樣子。”
“那你到底怎麼想的?都年人了,能不能有點魄力,要麼要,要麼不要!”
沈奕辰臉沉了。
這件事明擺著的,只有兩條道,負責或是不負責!
可沈奕白只想要走第三條——既無愧于心的,又能不搭上自己的。
設問天下哪有那麼好的事呢?
“我——”沈奕白仍舊糾結。
“你慢慢想吧,這件事誰也幫不了你。但是作為你大哥,我給你的忠告是——不管怎樣,先跟那人把話說清楚。沈奕白,你已經不小了,該學著去擔當了。”
沈奕辰說完,便拉著簡一的手離開了。
沈奕白著他們的影遠去,最終嘆了口氣,盤膝坐在草地上,著天上的白云發呆。
也不算是純發呆吧,他站起來的時候,決定先去調查一下周凝的信息。
因為他認真回想了下喝醉那一晚的畫面,以及今兒個在西餐廳遇見周凝的景,覺得事巧得有點太像一個故事了。
當然,他不是懷疑周凝是騙子,只是,就算要負責,也要先了解下那人是什麼人吧?
這件事他沒有吩咐任何一個手下去做,而是自己跑去西餐廳,向餐廳里的員工打聽后,得知周凝眼下正是一個人租房住。
花了幾個錢,從那人口中得到了周凝出租屋的地址,末了再留下一點當做封口費后,沈奕白直接往周凝的出租屋去。
矮舊的樓房,灰舊的石灰,太滲不進來,臺上掛得滿滿當當的服依舊在往下滴水,而打開的窗戶里不斷有煙冒出來,應該是有人在做飯……
沈奕白從進來后眉頭就沒松過,這周凝住的地方環境不太好,不管是自然環境,還是人為環境,太嘈雜也太了些。
“小伙子,租房嗎?”看門的大爺見他擰著眉頭看了許久,猜想這人應當是不好意思主開口,畢竟穿得那麼漂亮,卻要來住這樣的屋子。
“哦,不是,”沈奕白回答道,“我來找人,周凝,請問住在哪里?”
“找人呀?周凝?”
大爺來了興致,像家長得知子有對象之后盤戶口似的問,“哦,我記得,長得漂亮一小姑娘。小伙子,你眼不錯嘛,不過自己穿那麼漂亮,卻讓朋友住在這里,也太不像話了一點。”
大爺天南海北地聊過來了,皮子利索著呢,沈奕白好不容易趁他停歇的空檔,罷手澄清:“不,不是,不是我的朋友。”
一聽到這話,原本正打算起,帶他去周凝屋子的大爺又坐了回去。
大爺上下打量他一眼:“哦,你不是男朋友,那我不能帶你去,小伙子,你是誰呀?找做什麼?”
“我——”沈奕白正打算找個借口,余突然瞥見從出租車上下來的周凝,于是愣在原地了。
周凝自然也看見他了,抿了抿,抱手中的檔案袋,朝沈奕白走過去,同看門大爺打了聲招呼后,問他:“你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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