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揚了揚,眼底閃過一抹戲謔來,“那麼,不教母之過。
只要云傾心做出和娘一樣的勾當,林氏這一窩就徹底毀了。”
“可狗急跳墻,到時候,林氏豈不是要把大夫人所有的事都捅出去?”連翹這會兒是有些聽不懂了。
“非也!”云傾挽搖頭,“你想想看,當朝霆王,赫赫有名的戰神,被人下藥玷污了。
這種事,能傳出去嗎?若是傳出去,皇族面何存?
這丟人,可要丟到外邦去了!
畢竟,霆王可是威懾鄰邦的人。”
連翹聞言,倒吸一口涼氣,“所以,如果云傾心得逞了,無論是霆王府還是相府,都會都這件事而不宣。這樣,大夫人反倒可以拿云傾心的事來威脅林氏了?”
“你說的沒錯,如果林氏打算撕破臉,大夫人和云泓,也就不介意丟戰神和自己的臉,來賭林氏的母了。”云傾挽冷冷的道。
“這可真夠卑鄙的!那能相提并論嗎?丟臉也只是丟臉,大不了被人嘲笑兩句,還不敢當面說。畢竟,霆王威嚴在那里著。
可對于那林氏而言,只是個母親罷了,如何能夠放任三個孩子的前途不管?”
連翹忍不住憤憤然。
“正是這個道理。”云傾挽點頭,“這世上的事,孰重孰輕,端看要看在誰心里。”
對于云泓和司徒霆而言,也許輕如鴻。
但是對于一個母親而言,那就是泰山之重。
“那現在怎麼辦?”連翹忍不住看向云傾挽。
“不還有柏昔嗎?”云傾挽冷冷而笑,“大夫人千算萬算,卻忘了自己送進霆王府的人是個什麼貨。這王妃大婚那一日,柏昔一個區區的奴婢就敢去勾引霆王。
如此膽大包天的東西,早就被霆王迷得七葷八素。
就這樣,能讓云傾心得逞?”
云傾挽頓了頓,哼笑,“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我們還是作壁上觀吧!”
連翹聽了,不問道,“可是主子,您……真的不怕霆王把持不住……”
話音未落,云傾挽的眼眸暗了下來。
連翹一驚,才知道自己捅了馬蜂窩……
……
柏昔回到了前院,只聽屋里傳來令人遐想的對話聲,和云傾心的I聲。
“王爺,您松開我一些,好疼!”云傾心聽上去要哭了,但是那嗓音卻巍巍的,帶著某種迷I離的覺,好似正在……
接著,傳來司徒霆微微沙啞的嗓音,“只是這樣,就喊疼?”
“王爺……”
“本王還未盡興,你哭什麼?”
“王爺,輕一點……求求你了……”
“……”
……
柏昔嫉妒的眼中都冒火了。
突然不顧一切的沖了進去,一把拽起桌邊的云傾心,揚手一個耳了上去,“你個不要臉的!竟然天化日之下勾引王爺!”
“……”元景在屏風后嚇得直接一個哆嗦,低聲道,“這人發飆,簡直母老虎一樣!”
玄戈黑線,“王爺也夠惡作劇的。”
那云傾心剛剛是生生被司徒霆擰臼了手臂,這才哭著求饒呢!
只是中了自己下的藥,那哭聲也就……
這話沒幾句,魚就一條兩條的上鉤了。
可真彩!
而此時,柏昔打了云傾心,這才發現司徒霆衫整齊,那一不茍的模樣,哪里像是剛剛和云傾心歡好過?
此時此刻,他就那樣瞇著眼睛,面無表的盯著們。
柏昔驀地一怔。
云傾心在一個耳之后,只是略微清醒了一瞬,然后又撲向了司徒霆。
司徒霆打了個響指,玄戈和元景出來,將云傾心摁住了。
柏昔看著他的表,不知為何覺得背后寒意貫穿上來,忍不住了聲,“王爺?!”
“誰給你的膽子闖本王的房間的?”司徒霆開口,嗓音冷的寒冰一樣。
柏昔一個哆嗦,立即跪下,然后抬眼大義凜然的道,“給王爺下藥,奴婢這才不顧沖進來……奴婢都是為了王爺啊!”
而后,淚如雨下。
那委屈的小模樣兒,簡直我見猶憐。
元景翻了個白眼:真是一個比一個能演!
“看來你真是為了本王好……”司徒霆角勾了勾,只是那眼神越發深邃,“既然這樣,那這件事本王就給你來理。”
司徒霆說著,轉看向玄戈,“把云傾心給柏昔,這樣不知廉恥的人,應該拉出去在大街上游行,讓全城的百姓都看看,以儆效尤!”
“是,王爺!”柏昔高興的應了一聲,但轉念,心下猛地梗住了!
是司徒霆和云泓送進王府的棋子,說到底,還是相府的人。
云傾心再不好,也是相府的千金小姐。
卻把云傾心拉去游街,這……
愣住了,一瞬間心如麻,不知究竟該怎麼理這件事,才對自己最好。
可司徒霆卻不給思考的機會,“本王的話,你難道不聽?還是說,你心里就沒有本王,剛剛那些話,都是欺騙本王的?”
的威脅迎面而來,柏昔聽得冷汗直冒,咬牙辯解道,“不是的王爺,奴婢這就去辦!”
而后,又抬眼,盈盈看向司徒霆,“奴婢的心里……自然都是王爺。”
這話說出口,忽而覺得,犧牲掉云傾心,被云泓和司徒明懲罰也值得。
一咬牙,一把拽起云傾心,往門外去了。
“絕對練過武。”玄戈看著的背影得出結論,眼底也逐漸染上寒意。
司徒霆微微瞇著眼,“丞相府打的好算盤。那本王就讓他們見識見識得罪了本王什麼下場!”
他清冽的嗓音里,噙著罕見的怒意,“玄戈啊,你去相府一趟,告訴云泓一聲,就說云傾心以看王妃的借口,潛本王房間,給本王下藥。
如此不知廉恥之輩,本王希相爺下令游街示眾,以儆效尤。
否則的話,就把送到衙門去審,看看誰給的膽子!”
“是!”玄戈聞言,快速離去。
“元景,你去告訴柏昔,就說游街示眾,是相爺大義滅親!”司徒霆眼底似乎燃燒著黑的烈焰,“像是相爺這樣正義廉明的好,百姓們可要多學習才行!”
“好。”元景拱手,隨后離去。
柏昔把云傾心拽到下人的房間去,五花大綁之后還不解氣,又扇了好幾個耳,咒罵著,“該死的賤人!竟敢盯著王爺!看我不打死你!”
云傾心被打的臉腫的像是豬頭一樣。
柏昔以為,反正這是司徒霆下的命令,云泓和司徒明就算是怪罪,也怪不到頭上來。
到時候他們若是問起,就說是霆王的命令不可違抗,想要在霆王府繼續潛伏下去,就必須要聽霆王的話。
可是沒想到的是,很快元景就進來,道,“將二小姐游街示眾,是相爺的意思,你去寫個牌子掛上吧,就說相爺大義滅親,以正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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