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怎麼樣?”高明遠咬咬牙。
“剛纔你把我的藥方扔了,去撿回來。”
高明遠不想去,但是現在所有的醫生都站在陳二寶的後盯著他,眾目睽睽之下,高明遠機械的去垃圾桶裡麵把窩團的藥方撿了出來。
直接丟在餐桌上,說道:“我可以走了吧?”
“藥方都皺了,重新抄寫一份。”陳二寶道。
“你不要太過分了。”高明遠怒了。
“讓你抄你就抄,哪兒來那麼多廢話,信不信老子一屁做死你?”
王胖子瞪著高明遠喝了一句。
其他人也說:“明明就是你弄皺的,你當然得給人家重新抄一份。”
高明遠氣的渾直哆嗦。
拿起紙筆,刷刷的重新寫了一份,啪的一聲,把筆往桌子上一拍,藥方扔給王胖子,道:“現在可以了吧?”
“這兩筆字寫的,跟狗的差不多。”
王胖撇撇:“勉強可以吧。”
一場鬨劇在高明遠的逃離中結束了,陳二寶跟無數個人握了手,個空的朝衛生間溜去。
“陳醫生。”
剛走到衛生間,就到了劉江,半黑半白的頭髮讓他顯得有些老太,但是一西裝看起來卻十分的儒雅。
“劉會長,還冇謝謝你剛纔替我解圍。”陳二寶轉頭對劉江表示謝。
“舉手之勞,不必放在心上。”
劉江看著陳二寶嗬嗬笑了笑,說道:“陳醫生年輕有為啊,剛纔的表演真是彩,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就,實在是不簡單啊。”
“過獎了。”
陳二寶表麪點點頭,但是心裡麵犯嘀咕。
這個劉江似乎對他很興趣,難道是想讓他幫忙看風水?
仔細觀察劉江,陳二寶突然眉頭一。
“劉會長半年前做過什麼虧心事?”
“我做了什麼虧心事兒?你在說什麼?”
陳二寶此話一出,劉江立刻就張了,神態也不如剛纔那般淡定和風輕雲淡了。
“劉會長無論從家世背景,還是麵相,都是人中之龍,但半年前你做了一件事了你的氣運,否則你現在就不僅僅隻是會長了。”陳二寶道。
劉江已經恢複鎮定,看著陳二寶輕輕笑了笑說:“你看錯了,我什麼事兒也冇有。”
不等陳二寶開口,他便道:“我還有事兒,先離開了。”
“請便。”
陳二寶剛開始還對這個劉江印象不錯,但是看了劉江的麵向之後,就對這個人有些厭煩了。
這人心思細膩,格狡詐,雖然表麵儒雅,實際就是小人一枚。
陳二寶雖然不知道他做了什麼事,但絕對是虧心事兒,甚至是犯法的事兒。
一路上,不斷的有人跟劉江打招呼,但是劉江臉沉,誰也冇理,直奔正在朝門口走去的高明遠。
“明遠。”
高明遠今日丟人丟大了,想溜走,剛走到門口就聽見了劉江的聲音。
“劉會長,今天的事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搗的。”
“你跟我過來。”
劉江抓著高明遠的服領子,直接將人拖進了隔壁一個冇人的辦公室。
“劉,劉會長,我真的知道錯了,我……”
高明遠還是第一次被人抓著服領子,頓時就懵了,說話都結了。
“我問你,你和陳二寶什麼關係?”
劉江一句話讓高明遠愣住了:“我跟陳二寶沒關係啊。”
“那你為什麼針對他?”劉江非常的嚴肅,還有點慌張。
“我……我喜歡麗麗,我看見麗麗和他坐在一起,所以……”
高明遠以為劉江是生氣他在會場搗,所以趕解釋:“劉會長,我下次不敢了,我再也不針對陳二寶了。”
“年輕人,做事兒要徹底,怎麼能半途而廢呢?”
劉江一聽陳二寶和高明遠是敵,立刻就笑了,對高明遠拍拍肩膀說道:“對付陳二寶這種人,你要用腦子,不能蠻乾。”
“什麼?劉會長,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高明遠還以為劉江過來是聲討他的,為陳二寶說話的,怎麼變了要對付陳二寶了?
劉江一臉的鄙夷,冷哼一聲說道:“哼,我們是醫生,不是神,陳二寶這個神簡直就是侮辱我們這些西醫,必須得給他一點教訓。”
“對,陳二寶本就不配做醫生。”
高明遠一聽劉江站在他這一邊,頓時喜不自,興的道:“我要好好教訓他一番?”
“單純的教訓對他並不會影響什麼,幾天之後他好了依然還是醫生。”
“那劉會長的意思?”高明遠小心翼翼的看著劉江的臉。
隻見,劉江臉一,低道:“讓他再也做不了醫生。”
“砍掉他的雙手?”
作為醫生最重要的就是兩雙拿手刀的手了。
“陳二寶是箇中醫,砍掉他的雙手對他也冇冇有影響。”劉江道。
“那……”
劉江一想到陳二寶對他說的那些話,心臟就了,既然他能看出來不該看的東西,那就讓他從今以後什麼都看不見。
“瞎他的眼睛。”
……
轉了一圈,和幾個人打了個招呼,陳二寶準備去衛生間,可是剛走到衛生間門口就見了文倩。
“把檔案還給我。”
剛纔文倩走的著急,檔案都忘記拿走了。
“還給你。”
陳二寶把檔案雙手奉上,一對小眼睛打量著文倩上的小西裝,文倩今天冇穿警服,而是穿了一套職業的小西裝,上麵是白襯衫黑西服,西麵是一條包小短,黑,配上小高跟鞋。
彆有一番職業強人的覺。
“文警今天很啊。”
陳二寶想要修覆文倩的關係,可是文倩隻回覆了他一個字。
“滾。”
然後扭頭就走,本不給陳二寶任何的機會。
“喂喂,文警彆走啊。”
文雯說了,隻要文倩還恨他,他就得不到仙氣。
為了仙氣,為了活下去,為了找到父母,陳二寶小跑兩步追了上去。
“文警,我知道梁偉在哪裡!”
見文倩不理他,陳二寶隻能拿出殺手鐧了。
果然,文倩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