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地的事繼續發酵,甚至坊間開始流傳,絕地的東已經開始在商討出售絕地。
絕地是唐非聿所創,他是絕地最大的東,出事之后,絕地雖然繼續保持了興旺的表象,但事實上經由杜擎后,是靠經營毒品等手段維持,以這樣非法的經營項目為其核心競爭力。
一但東窗事發,倒閉也是必然的事。
而那些東都是勢利之人,他們關注的只是眼前的利益,一但絕地不行了,他們不得馬上將手里的權套現走人。
沒有人去想要怎樣拯救絕地,企業就像孩子一樣,一但過繼給別人,養父終究不會像親爹一樣的疼惜孩子。
又是周末,上完課后辛蘿走出教室,看到了賀函。
他今天戴上了他的那個銀面,遮住了他的黑胎記,看起來好看了許多。
辛蘿以為他又是來找金浩然的麻煩,心里不有些發慌,還好,金浩然還在教室被幾個同學纏住沒有出來。
“上車,我有事和你說。”他指著他的那輛破吉普說。
辛蘿問,“你確定你那輛破車不會在行駛過程中散架麼?”
“廢話,上車。”他冷冷地說。
“你以為你誰呀?你我上車我就得上車?”辛蘿哼了一聲,站住不。
他不耐煩地的皺眉,“不要廢話!”
“那我得跟方奇說一聲才行。”辛蘿說。
賀函卻迅速開口,“我已經跟他說過了,你不用說了,你上我車就是了,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談,不是和你鬧著玩的。”
“方奇會聽你的?你對他說什麼了?”辛蘿很驚訝,居然方奇會聽賀函的話?
確定沒打起來嘛?
“我讓他先回去,說我要在這里教訓韓國小白臉,然后和你談事,他就回去了。”賀函淡淡的解釋。
這個方奇!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容易相信別人了?
“辛蘿!”
不好,金浩然已經擺那些同學的糾纏,向這邊走過來。
“走吧,我跟你走。”
為了不讓他們兩個人之間又產生糾紛,避免賀函傷了金浩然,辛蘿心一狠,只好上了賀函的破車。
破車駛出萬大,向郊外開去。
天氣很好,初秋的天空一片淡藍,田野已經開變黃,秋意已現,但并未蕭瑟,正是秋景勝春、的好時節。
辛蘿搖下車窗,讓風吹進車廂,心里充滿喜悅。
和賀函在一起,辛蘿有一種踏實的安全,雖然到現在他也沒有承認,可在辛蘿心里,他是就那個唐非聿呀。
賀函將車一直向北開,開到了一家郊外的農家樂。
“吃飯吧,邊吃邊談。”賀函率先下車。
辛蘿在男人下車后,忍不住開心的咧,“好哇。”
菜上來之后,全是辛蘿喜歡的清淡類的菜品,辛蘿心里酸酸的,他一直記得自己喜歡吃什麼。
看著這些悉的菜,辛蘿嘟囔,“你還說你不是唐非聿,如果你不是,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這些菜。”
“是麼?你也喜歡吃?這些都是我喜歡吃的,這麼巧。”賀函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看到他那死的樣子,辛蘿真想沖上去給他一拳。
“你不承認沒關系,只要我知道你是就行了。”辛蘿撇。
賀函冷笑一聲,拿起筷子夾菜,“你這麼花癡,總是喜歡把其他男人想是你家男人,我也沒辦法,隨便你了,我們說正事吧。”
“什麼正事?”辛蘿問。
“你知道絕地嗎?知道杜擎嗎?”賀函問。
廢話!能不知道麼?辛蘿心里罵道。
為了配合賀函演出,辛蘿還是說,“絕地是他一手創立的江城市最大最好的銷金窟,杜擎是絕地的總經理,江城市沒人不知道吧?再說了,你不是在杜擎的手下救過我幾次麼?你現在問我知不知道杜擎,這不廢話麼?”
“你知道就好,那你知道現在絕地的危機嗎?”賀函又問。
辛蘿點頭,“我聽說了一些,好像絕地涉、毒被警方關停了,那視頻難道不是你拍了上傳到網上的?”
“不是,怎麼可能會是我。”賀函淡淡地說。
辛蘿筷子一頓,立馬反駁,“你撒謊,肯定是你!”
“算了,這不是我們今天討論的重點,不說也罷,現在絕地被關停,他們很多東準備出售絕地,我希你能出面將絕地買下來。”賀函終于說出今天的目的。
什麼?
讓買下絕地?
辛蘿紅微張,驚愕的吞吞吐吐,“我?現在辛氏雖然已經慢慢復蘇,但盈利能力還很差,我此時如果從辛氏調資金,那會讓辛氏再次大傷元氣,我目前也無意涉足娛樂業,雖然我也很想答應你。”
“錢不用你出,我自己想辦法。”賀函說。
辛蘿停下來,疑的盯著男人,“那就更奇怪了,既然是你自己出錢,那你為什麼不自己出面去買?為什麼要讓我去?”
賀函白了一眼,“因為絕地是你老公唐非聿所創的啊,你是他的孀,你出面去收購合合理什麼孀……”
“呸,你又沒死!”辛蘿打斷他的話。
賀函指骨分明的手指敲了敲桌面,辛蘿呵呵一笑,“你說你說。”
“這也不是重點,你不要打斷辛蘿的話!總之你出面去買就會顯得恰當,你是唐非聿的妻子,買下絕地合合理,凡事都會好辦許多。”
“可是,我沒有錢,你又哪來的錢?”辛蘿還是忍不住問。
“我自有辦法。”賀函淡淡道。
辛蘿想著那日在賀函家里,看到的那些電腦,還有票期貨,心里有些猜測。
“可是,絕地名聲那麼大,就算現在買,那麼大一筆資金……”
賀函輕描淡寫的看向辛蘿,“一個億,夠了。”
“不可能!絕地就算是垮了,也不只值一個億!你別忽悠我,我好歹也是商界中人了,對一個企業的大概估值我還是可以做得到的,絕地的豪華裝修和齊全的配套設施,加上其多年沉淀下來的品牌價值,怎麼著也得值好幾個億,怎麼可能一億就能買下。”
聽到這個數字,辛蘿就覺得不可能。
“那是以前,但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絕地人心已散,倒閉幾定局,那些勢利的東只想能撈到一點算一點,肯定不會要高價,他們都是目短淺的人,慌之中肯定會匆忙將手中的權出手。”賀函說。
辛蘿沉默了下,不乏道理,杜擎搞得絕地名聲大臭,還有司纏。
若是不早點套現,的確如燙手山芋。
辛蘿懷疑的看向賀函,“那些慌就是你故意造的,然后你好混手魚,重新奪回絕地,對不對?”
“我煩死你這人!都說了不是唐非聿!算了,你非要認為我是唐非聿,那你就當我是好了,只是不要再糾纏這個問題,我們現在在談正事,ok?”賀函不耐煩地喝道。
這副臭德,不是唐非聿是誰?還不承認!
辛蘿喜滋滋的點頭,乖巧得很,“好呀,談正事,可是我還是認為他們不會一個億就賣掉權。”
賀函雙手環,“當然還得需要有人幫忙,只要他們部有人幫忙,那就可以。”
“誰?你在絕地的應?”辛蘿說。
“是啊,這個人你也認識,他就是杜擎。”賀函說。
辛蘿將碗筷重重地拍在桌上:“你耍我呢?”
賀函依舊不聲,淡淡的開口,“我幾時耍你了?這不是正和你認真地談事麼。”
“你明明知道我和杜擎不共戴天,卻找他做應,當初就是他背叛了你,就是他背叛了唐非聿,你怎麼可能忍得下這口氣?竟然還要去和他勾結?我不同意和那種無恥小人合作!”辛蘿大聲抗議。
“婦人之見!”賀函鄙夷地說。
辛蘿怒道,“我就婦人之見怎麼了?好,這下我倒真相信你不是唐非聿了,你要真是唐非聿,你肯定忘不了那深仇!”
辛蘿真是不相信,他居然會讓自己找杜擎合作,不知道杜擎打主意嘛,還那樣辱過。
“讓你去找杜擎,不是讓你去求他,現在警方在調查他,但是他背后肯定又靠山,查來查去要是找不到實據,我擔心案子最后會不了了之,你要報仇的話,就得往他上放上最后一垮駱駝的稻草。”賀函道。
“什麼意思?”辛蘿覺賀函話中有話。
賀函姿態悠閑,夾了一筷子菜放進人碗里,“賄賂他!不是場才有賄賂,雖然他是總經理,但他在絕地的份非常,所以如果給他一筆不的錢,他肯定會心,另外再加上兩個他不能拒絕的條件。”
“什麼條件?”辛蘿問。
“你告訴他,只要他說服那些東將手里的份打包低價轉讓給你,那就給他五千萬,還有附加條件就是可以考慮嫁給他。”
辛蘿一聽就怒了,這一次不是拍碗筷,而是直接站了起來,對賀函怒目而視。
“你這是在污辱我麼?”辛蘿吼道。
賀函沒想到辛蘿反應這麼大,“你別激,只是誆他一下而已,不需要你有任何的犧牲,這樣說只是為了讓他完全信任你。”
辛蘿眼眶微紅,因為氣憤而指尖抖,“那我也不能接,憑什麼我要對他說那些話?他那樣的狗東西,也配我去誆他?”
“辛蘿,如果你想要報仇,那就暫時放下一點點段,徹底將杜擎擊垮,讓他永無翻之日!”
“不然他的存在,對你永遠都會是一個惡夢!這一陣他有麻煩所以自顧不暇,沒時間擾你,等他緩過來勁來,他又會有時間收拾你了,所以你要趨機直接將他打垮,你明白嗎?”
“那如果他要是不上當怎麼辦?那我不是了一個笑話?”辛蘿說。
賀函搖頭,斷然道,“他已經是驚弓之鳥,肯定會上當的,你告訴他,說如果他答應你的條件,絕地歸你之后,你會迅速讓絕地重新開業,還讓他做總經理,這些條件加起來,他肯定會心,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有大智慧的人,必然會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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