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麼嚴重，不是什麼大事，我就是來換點元。書趣樓()」封華說道。

本來，自然不是這樣的，是想用一下吳家的關係，看看能不能給辦個護照弄張機票。

後來想想還是算了，現在出個國跟上太空一樣難，吳家要是想辦這件事，得把最後一個倉庫都搭上可能才行。

還是不要坑人了，換點元得了。

「我還當什麼事！這都是小事。」吳老頭說完就出去了，半晌拎了一個小手提箱回來。

開啟，滿滿一箱子錢。

「我也忘記一共是多了，大概10多萬，都給你了。」吳老頭道。

這一箱子裡有本來的家底，都是海外親戚郵過來的，有前幾年他們風的時候，通過各種渠道換來的。

那時候不是條件好、環境鬆嗎，他們還以為不久的將來能出個國旅個遊探個親啥的，所以都攢著呢。

後來不行了，吳老頭就把這一箱子深深地藏了起來。發現他們家有這麼多元，可比發現他家有許多瓶瓶罐罐還危險。

吳家收藏東西還是很有一手的，這些紙幣有新有舊，久的放進去看樣子有一二十年了，新的也有兩三年了，但是都沒長。

也不怕過版作廢不流通，這是1929年的版本，一直流通了很久很久，之後出現的各個版本都是微調，沒有大換樣。

封華飛快地點了點：「13萬零一些，現在匯率是246，我給您60萬人民幣吧。」

正常匯率是要32萬的，但是黑市上元可值錢，得翻好幾倍的價錢。封華才給了不到2倍，算是佔便宜了。

「別別別，都送你，你別給我錢！」吳老頭不要。這錢放他手裡就是紙，也花不出去，黑市他更不敢去換，就怕人家順藤瓜找到他們家裡來。

「這些就是燙手山芋，你要都給你了，我謝你還來不及呢！」吳老頭道。

雖然誇張一些，但是也差不多吧。他現在的況就跟當初段良玉差不多，有錢花不出去，還不如紙，還燙手，看著就鬧心。

「那我給你換糧食。」封華說道。

吳老頭要拒絕的話卡在了嗓子眼裡。換糧食這個好啊，想到家裡村裡等著吃飯的老老，他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就這麼定了，晚上放到老地方，你記得到點派人去揹回來。」封華道。

多次易下來，他們已經形了習慣。他們把東西放到山下那個老地方，封華的人自行取走，不用他們心。他們隻需要到了規定的時間拿回糧食就行。

之前的山貨和蘋果，吳老頭大部分也換了糧食，要錢幹啥？給他們錢他們也沒有票，花不出去，有票人家沒有貨，一樣花不出去。還是換糧食實在。

「行吧，我替吳家全族人謝謝你了。」吳老頭說道。

「他們應該謝謝您才對，是您出錢給他們換到的糧食。」封華笑笑，告辭離開。

晚上，如山的糧食出現在空地上，而且一連三天，三座大山。

雖然都是玉米，都是糧，但是他們喜歡糧，糧多啊，吃的飽啊！而且方大小姐拿出來的糧，比細糧還好吃。

價值13萬元的糧食，就是按白市價，都得比山高，就是現在，都是拿了呢。

不過這個事，也說不好誰吃虧誰佔便宜，放眼天下，這樣的買家可能隻有一個，而合適的賣家，也不好找。

除了國庫，想在民間找這麼多元，真的比登天還難了。

互惠互利的事吧。

封華在京城呆了十來天，方芳終於來了。

「哇~~這是哪裡來的小胖妞？我都認不出來了！」封華看見方芳就笑了。

方芳胖了能有三圈，臉也圓了，手也圓了，肚子也圓了，哪哪都圓。看來蘇家把照顧的不錯。

「竟跟我們圓圓搶名字。」封華笑道。

「哼！看在我侄的份上，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方芳哼了一聲就去看懷裡的圓圓。

「好可呀~~這要是我的多好！」方芳拉著圓圓的小手，稀罕得不得了。

圓圓沖笑得一臉哈喇子最近可能是要長牙，總流口水。

「下次吧，後年你努努力，沒準就能生個閨了。」封華道。

「必須的！」方芳不客氣，本來不覺得男孩孩哪個更好，但是看了圓圓就心了，這麼漂亮的小閨，也想有。

「路上還順利嗎？」封華問道方強。

「還行，沒人來找茬。」方強道。他們四個大男人，守著方芳，把方芳的氣勢都托出來了，還以為是哪個大家的小姐呢，一般人不敢上來找茬。

一路平安就好。

第二天，三人就要去學校領畢業證，順便看看自己分配的工作。

方芳出門的時候有些張。

「我這樣行嗎？他們會不會一氣之下不給我畢業？」大學不許談，而連孩子都有了自己都心虛。

封華遞給一套服：「換上。」

方芳也不管是啥，聽話地換上了。原來是一套黑的孕婦裝，特意做的寬鬆休閑版，再加上方芳是整胖的，不是肚子胖，在這個沒怎麼見過孕婦裝的時代，愣說方芳就是胖了，也可能有人信。

不信，那就喜糖伺候，再不信，就亮出軍婚。這可是法律保護的，看誰敢找茬。

「還行。」方芳兩手兜，左右看了看，跟見過的屠夫家的兒喬花材差不多嗎，甚至要比喬花瘦一些，而更漂亮，可比喬花緻多了。

嗯，是個漂亮的胖子

不行了，要哭了。現在都不敢照鏡子，不敢看自己的大圓臉。

「你看你，懷孕的時候就沒怎麼胖！現在更是瘦到跟以前一樣了，我行嗎？」方芳含淚看著封華。封華要是說不行，立刻就哭。

「行，肯定行的。」封華說道：「隻要你管住，再加上合理的運。」

「管得住管得住！」封華說了行，方芳就放心了。

幾人這纔出發去了學校。

學校裡人不多，非常冷清。

雖然去年上麵就發了複課的檔案，但是複課的隻是中小學，大學還沒有。

再加上鬧都鬧了2年了，他們可能也累了，現在的校園裡倒是安靜，隻不過行走在其中的學生再也沒有當初學時候的激歡喜，空氣裡似乎都瀰漫著一張的氣氛。

方芳和方強看了心裡說不出的難。

封華也是如此，雖然早就料到會是這種結局，但是這到底是兩輩子加起來唯一的大學生涯，曾經也是嚮往期待過。

結果變這個樣子，也隻能怨自己時運不濟了，沒有晚生10年。

不不不，晚生了就遇不見方遠了，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