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我覺得沒有必要告訴你。因為我從未想過要與你在一起。”上清輕聲說，“我也一直在拒絕你，難道你忘了嗎？”

碧裳當然沒有忘記。

追求了他兩個月，他才同意。

也正是那個晚上，導致早產，生下來一只灰的龍蛋。

“可你還有很多機會可以告訴我啊，你為什麼從不跟我說，你是上清？”碧裳哭著說，“你明明知道，我是龍，我跟天界有深仇大恨的！”

上清嘆了口氣：“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在接你之前，我覺得沒必要。接你之后，我……我不敢。”

碧裳一愣。

堂堂三清之一，他竟說他不敢？

這三界中，還有他不敢的事嗎？

“到了這個時候，求你跟我說句真心話。”碧裳抹了把眼淚，泣著說，“我知道我笨，我蠢，我與你在一起這麼久，竟沒發現你的真正份。”

上清無奈的看著的眼睛：“我說的是真的。與你在一起之后，我也曾猶豫過。但我終究不敢與你說。”

“你為何不敢？”

“因為……”上清頓了頓，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因為我發現，我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喜歡了你。我怕說出我的份，你會恨我，會不再喜歡我……”

碧裳怔住了。

怎麼也沒想到，能從他口中聽見這這番表白。

他從來都是冷淡溫潤的子，說話也是中規中矩的。

便是最好的時候，也不曾說過喜歡兩個字。

這番話，讓碧裳的心有些抖。

捂住臉，蹲下嗚嗚的哭起來。

為什麼。

為什麼上天對這麼不公平。

失去了自己的族人，失去了最疼的父王，失去了公主的份，失去了一切。

遇到唐之后，以為自己能夠獲得新生。

可沒想到，現實再次給了沉重的一擊。

深的男人，竟是的仇人！

無論如何，無法接。

蹲在地上哭，哭的昏天黑地，恨不得死掉。

上清就默默的陪在邊。

最后，碧裳哭累了，哭不了，就趴在上清的膝蓋上睡著了。

等醒來，發現天都亮了。

上清還保持著坐著的姿勢，一只手扶著的后背，似乎怕摔倒。

碧裳想起之前的事，又想哭。

“你是我的仇人，我本應該一劍殺了你！”嗚咽著說，“可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讓我本就下不了手？你們既然殺了那麼多龍，為什麼不干脆連我也一起殺了，也免得讓我一個人留在這世上苦騙！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上清嘆道：“傻孩子，你什麼都沒錯。錯的是我。我不該貪圖這一時三刻的，欺瞞你。但有件事，我得跟你說，我從來不曾殺害你的族人。”

碧裳愣住：“你說什麼？”

“我上清敢發誓，我沒有傷害你的族人。”上清神嚴肅，“你可以恨我騙你，但這件事，我必須要讓你知道。”

“那殺害龍族的人是誰？”碧裳有些茫然，“是玉清？”

“我的意思是說，不是天界。”

“可阮靈姐分明從屠龍陣中帶出了那麼多龍骨……”碧裳皺眉。

上清問：“那麼，你親眼見到了嗎？”

……

ps:我知道這兩天更新，因為現在全網掃黃，已經很多書被下架了。我的這本也有許多章節被屏蔽，如果不及時修改，可能也會下架。這兩天一直在改，特別煎熬，所以請仙們原諒我，明天會恢復正常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