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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
“是我。”兩個字有迴音,一個是電話裡的,一個是......
史涵機械的轉著僵的脖子一寸的朝著阮珺看去,看著阮珺手裡的手機,眼睛瞬間睜大,手上一抖,手機差點掉落下來。
“你,你是——元——元君大師!!”
“嗯。”阮珺神平靜的點了點頭。
史涵張大再張大,睜大的眼底滿是震驚!!!
此刻,史涵是真的被嚇壞了!
不怪心理素質不好,實在是真相太出乎意料了!
誰能想到一直被不待見的阮珺,一個華都學府在校的學生,還是賴博超的同學竟然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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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涵突然想起一件事,前幾天賴博超帶阮珺去他們家,原因是取回印章,那枚刻有‘元君’字樣的印章!
“坐吧。”阮珺淡淡的說了句。
“是,是。”史涵僵著過來,如坐鍼氈的坐了下來。腦子裡不斷的回憶著,前些日子阮珺在家的時候,對阮珺說的那些話,應該冇有什麼過多的冒犯言語吧?
應該是冇有吧?
有還是冇有?
史涵越想額頭上的汗就流的越多。
阮珺喝了口茶水後看向史涵,“南燕時期的硯臺帶來了嗎?”
“哦,哦,帶,帶來了!”史涵拿出木盒,輕輕放在桌上,打開後,小心翼翼的從裡麵取出一方包著的硯臺出來。
“元君大師,請您過目。”史涵說完後,像個小學生似的端端正正坐下。
阮珺拿起硯臺,仔細的端詳了下,整個硯臺通蓮花造型,手很重,至二十多斤,底部還刻有南燕時期的文字。
看著看著,阮珺眉頭蹙起。
“元君大師,這硯臺是有什麼不妥之嗎?”史涵一直都有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阮珺的一舉一,阮珺剛纔的蹙眉自然也是落在了的眼中。
“這硯臺是贗品。”阮珺把硯臺放回到桌上。
“贗——品?!”史涵驚道,“這,這不太可能吧?我也是請了好幾位鑒定大師幫我看了,說的確是真品。”
如果不是真的,也不敢拿到阮珺的麵前。現在阮珺告訴,這方硯臺是贗品......元君大師也會鑒寶?也懂這些?
阮珺將硯臺盒蓋打開,指著壁刻有的字說道:“你看到這些文字了嗎?”
“我有請教過行家,這上麵的字的確是南燕時期的文字,冇錯啊?”史涵自己本就是書畫協會的人,對古玩書畫這一刻也是研究過的,當時一看到這方古硯,就看出來這硯臺壁上刻的的確是南燕時期的文字。
以防萬一,還特意去了玉寶齋,因為當天玉寶齋林秉簡大師不在,就請教了林秉簡的兒子林暮。
“確實是南燕的文字。”阮珺的話打斷了史涵的思緒,“不過,你看這字,這個字你認識嗎?”
史涵順著阮珺指去的字看去,是一個“姬”字。
“我問過玉寶齋林秉簡的公子林暮,他有跟我翻譯過,這是一個‘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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