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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好可惜的?」
林寒星的眼睛彷彿被冰浸,平靜卻又蘊含無限冷漠。
二王妃黛爾臉上的笑都快掛不住了!
有跟這麼說話的嗎?
這人怎麼接?
怎麼接?
「他們的賬,我自然會一筆一筆的跟人算清楚,不過是早晚罷了。」
林寒星淡淡開口,說出的每個字輕,組合到一起卻又顯得刻骨冷冰,人不寒而慄。
「林小姐,比傳言當中,更有個。」
黛爾努力從牙中出這樣一句,勉強回應。
有些後悔今日來納吉烈這裡的行為,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滋味一點都不好。
腦仁兒疼……
「這不過是我們的初次見麵……」
林寒星漫不經心的笑了笑,笑意卻未達眼底。
「日子還長著呢。」
這是多麼意味深長的一句話。
再完的表管理撐到現在都已到了極限,黛爾臉上表徹底垮下來,如果不是還礙於老蘇不坐在這裡,怕是早就要把臉都翻了。
「教了!」
黛爾起,終是再也忍不了,拂袖離開。
反倒是伊赫斯竟還沒有忘記禮數,頷首示意後才退場。
「倒是比姐姐有耐心。」
林寒星著黛爾消失方向,不冷不熱的來了這麼一句。
「敢這是拿的忍耐做實驗呢?」
袁康沒好氣來了這麼一句。
畢竟剛才發生的一切對他衝擊實在太大,現在心裡的髒話還如彈幕般,噴湧而出。
林寒星笑了笑,沒說話。
倒是將早已準備好的藥劑倒進茶杯,與水混合後起,端著茶杯來到已經被嚇暈過去的人跟前,嘩啦一聲,潑了下去。
隻見原本還瘋狂蠕的水蛭在一瞬間開,像下雨一樣落在地上,扭曲裂,黏與混雜在一起,在地上糊一片。
「嘔……」
覺得自己剛剛活過來沒多久的袁康再度扶桌乾嘔起來。
艸。
這日子沒法過了!
他想去死。
袁康覺得自己至有一個月是沒有辦法直麵各種爬蟲類的東西了。
「能不能出息點?」
燕北驍朝袁康斜睨過去,滿臉嫌棄。
一個大男人怕蟲子?
說出去真丟了他們這個te臉。
水蛭都清理乾淨了,那個被二王妃送來『照顧』納吉烈的人卻還沒醒,不過對於林寒星來說,這個人醒不醒對於大局沒有毫影響。
全程,納吉烈都沉著臉看著。
「要心,就留下。」
這話,林寒星是對著納吉烈說的。
儘管已經知道最開始對自己說話的態度是為了出自己最後這口毒,但納吉烈眼中懷疑,這其實纔是真正的本。
老蘇不一個眼神,已經有人開始清場。
很快,偌大庭院一塵不染,不止人被帶了下去,就連地上那堆水蛭殘骸,也被水沖刷的乾乾淨淨,到充滿了清爽氣息。
「現在,我們可以聊聊別的了。」
林寒星重新坐回到石桌前,一個手勢,遊隼重新翱翔於半空中,似在偵查著什麼。
「聊什麼?」
納吉烈裡還殘留著濃重腥味。
「聊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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