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曹安在出手之前親拜訪過的那一個莊園又一次迎來了新的客人。
“他手了,沛郡城的梁山一係全部被他拿下,除了宋江被生擒之外,剩下的全部被斬殺了。”
這是來人在見到上次和曹安喝茶的那一箇中年人之後,開口的第一句話。
聽到這話,原本正在打理著自己麵前的盆栽的中年人作頓了頓,隨即角微微一揚:“他不是要研究武魂嗎?四十幾個人,這麼多這麼好的素材他說殺就殺了,這人設崩得有點快啊。”
“按照我們對他的瞭解,一般況他應該不會這麼做纔對。”
“看來他應該是知道些什麼,有些急了,怕網收不回來提早手了,他這一急很多事可都暴了出來了。”
中年人說著,把自己手中修剪花卉用的剪子放下,轉從邊上的石桌到了兩杯茶,遞了一杯給邊上的來客:“現在基本就可以確定,豫州的那一群人就是劉了。
這樣的話,他弄出這麼多事,搞出這麼風雨就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了。
不過,王富貴的這一個義子上應該還有很多。”
“需要我們做什麼嗎?”來人眼中冷芒一閃。
“不用,知道那一個【終】的底細就好,接下來是曹安的主場,讓他去玩去吧,還不到我們出場的時候,不過你到是可以把這一個訊息給曹安送過去。”
中年人這話說完,就不再理會自己邊的這一位來客,繼續拿起剪刀開始修剪起花卉來。
而那人在喝完茶之後,也轉離開了這一個莊園。
…………
涯海,劉這邊。
劉在急收網,理完梁山那一張大網之後,就冇有在回到豫州那邊。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劉一直都留在了涯海這邊。
一方麵是因為涯海城這邊吳斜正在對涯海的風水格局進行整改,很多事需要作為領主的劉親加進去,還有就是因為花輕舞的緣故。
這兩天,劉一直都帶著留在涯海城這邊的花輕舞。
不管是政務的理,還是領地的巡視,就連是在跟榮華先生學習的時候,也一直帶著花輕舞。
劉這樣倒不是離不了花輕舞,劉是一個比較淡漠的人,對於一些比較的事,他都是比較剋製的,很多事他都不擅長表達,他就算是真的離不了花輕舞,他也不會這麼時時刻刻把帶在邊。
之所以一直帶著,一方麵是為這丫頭老想跑。
來涯海不過兩天的時間,前前後後跑了有七八次了,當然這裡是涯海,劉的地盤他說不讓誰走,以現在涯海的狀況估計是項羽來了也走不了,所以每次‘越獄’都隻能以失敗收場。
當然,劉並不可能是專門為了看著把待在邊,劉還冇有閒到那一種程度。
主要是劉還是有想要用溫和的方式撬開的,從這邊知道一些劉想要知道的容。
這兩天裡,陸青那邊發了不小的力量沿著花輕舞到來的路線搜查,可兩天過去依舊是一無所獲,所以花輕舞就了關鍵點,不撬開的,劉基本不可能知道姬如雪的下落。
隻是這丫頭在這一方麵上心防重,劉花了不小力氣都冇有從花輕舞的裡挖出什麼來。
真的,有時候劉看到那明明就什麼都知道,但就是什麼都不說的樣子,真暴躁的,換一個人墳頭都開始長草了,但終究是花輕舞,是劉的發小,也是劉現在僅存的幾個重要的人了。
所以劉儘管不爽,甚至有些憤怒,但最終還是冇有采取過激的行為。
涯海,夜。
跟劉忙前忙後走了一整天的花輕舞正準備離開回去休息,劉突然手拉住了:“聊兩句吧。”
“還是那一個話題嗎?我不能說,真的,什麼也不能說!”
在劉拉住花輕舞手的瞬間,花輕舞直接表明態度。
“這話你這三天已經說了上百遍了,其實你可以不用重複了。
你的決心我知道了,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在這件事上立場這麼堅定,但我知道你應該是為了我好,而且我約能夠猜出來,你之所以能夠這麼堅定的保守這些,應該不是為了姬如雪而是因為這是義父吩咐的。”
劉說這話的時候,目一直在花輕舞的臉上。
他似乎想要通過微表來推測花輕舞的想法,但很可惜的是,花輕舞全程低著頭繃著臉。
“算了,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既然是義父吩咐的,那這件事就算了吧,我也不想跟你繼續耗下去了,明天我就安排你離開吧。”
劉說道這的時候,花輕舞愣了愣,抬頭看了一眼劉。
“彆這麼看著我,我也冇辦法,畢竟看到你明明什麼都知道,卻又什麼都不說我心真傷的,我又能不能把你這麼樣,除了放了你還能怎麼的?”
“行了,不多說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就安排你離開涯海!”
劉說完,放開花輕舞的手轉離開了,留下有些懵,有些茫然的花輕舞。
第二天一早,在花輕舞來到涯海城的第四天,劉真的是說話算話。
花輕舞醒來的同時,就有婢通知,劉已經安排好了離開涯海的事了,收拾收拾就可以離開了,另外還明確的跟說了,劉心不好並不打算來送。
花輕舞雖然有些茫然,看上去有點話要講,但最終還是什麼也冇有說,在簡單的收拾一下之後,就直接跟著劉安排的人離開了涯海城,上了前往青州的船。
在前往青州的船開的時候,花輕舞轉回眸看了一眼涯海城,約間,似乎看到港口上有劉眺的影。
看到那一個影的瞬間,萬千緒湧上心頭,那一刻原本嚥下去的話似乎又要湧了出來,但最終花輕舞還是再次把那一想要傾訴的衝了下去,轉回過頭去。
“跟!”
港口那邊,劉在吐出這三個字之後,也轉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