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里,阮家姐弟三一面干活,一面說笑著。
這時賈氏氣勢洶洶的跑了過來,一言不發拿起了鐮刀就向阮綿綿砍了過去。
“娘,你干什麼……”阮蔓青正好抬頭看到自己的親娘惡狠狠的拿著留鐮刀往阮綿綿的頭上砍,嚇得尖一聲,撲向了阮綿綿。
就在撲倒阮綿綿的瞬間,鐮刀狠狠的扎了阮蔓青的肩膀,鮮從阮蔓青的肩膀上迸了出來,飛四濺。
饒是賈氏憑著一氣想殺阮綿綿,可是看到這樣的場景也嚇得臉霎白,愣愣地看著阮蔓青被瞬間染了人。
阮綿綿一骨碌爬起來,看到阮蔓青渾是的樣子,腥紅著眼大:“賈氏,我殺了你!”
阮蔓青一聽哪還顧得肩膀上的疼,忙不迭的扯住了阮綿綿:“二妹,不要……使不得,千萬使不得……”
阮綿綿雖然冷冷,可是來到了古代卻是真心接了阮蔓青這個姐姐的,何況阮蔓青為了保護差點連命也不要了。哪能這麼饒得了賈氏?
眼冒兇的瞪著賈氏,:“大姐,你放手,你讓我殺了!枉為人母!簡直就是畜生!虎毒還不食子,賈氏連畜生都不如!”
“不要!二妹不要胡說……是娘……是咱的娘啊!”
“我沒這種娘!”
這時賈氏反應了過來,聽到阮綿綿不認這個娘,更是惡從心底起,怒向膽邊生,拿起了鐮刀對著阮綿綿又惡狠狠地砍了過來,瘋了般的吼道:“小賤人,你這個挨千刀的小賤人,你不認我這個娘,我還不認你這個小畜生!都是你!都是你!是你害了二丫,都是你這個喪門星!我砍死你……我砍死你這個禍害!”
“不要……娘……不要!”阮蔓青一看不好,一把推開了阮綿綿,忍住疼撲向了賈氏,回頭對阮綿綿道:“二妹,快跑!你快跑啊……”
小包子哇得哭了起來,拼命地推著阮綿綿:“二姐,快跑……嗚嗚……你快跑啊……”
阮綿綿哪能跑?還想跟賈氏算賬呢。可是偏偏小包子死命摟著,還把往遠了推,怕傷著小包子,阮綿綿不得不妥協地被小包子推出了十幾米去,心里卻憋屈得要死。
“你讓開!你這個死丫頭!你給我讓開!”賈氏怕阮綿綿跑了,氣急敗壞的跟阮蔓青撕扯了起來。
“娘,你不能啊,那是二妹啊,你親生的兒啊,你怎麼能這麼對呢?到底哪做錯了,我讓給你賠禮,求求娘,放過二妹吧!”阮蔓青哭著哀求著,死活纏住了賈氏,哪敢松手。
“你放不放手?”賈氏臉沉地瞪著阮蔓青,惡聲惡氣道“你要不放,別怪我不客氣!”
“娘,你要砍就砍死我吧,我給二妹抵命。”阮蔓青跪在了賈氏的面前,抱住了賈氏死活不放。
“不放是吧?不放我今天就砍死你!”
賈氏見阮綿綿不聽的乖乖讓砍,連自己平日里老實的大兒也為了阮綿綿而忤逆,一時心起惡意,竟然拿起了鐮刀就沖著阮蔓青砍了上去……
“不要……”
遠遠的跑過來的鄉親們見此大驚失,尖不已。
就在賈氏的鐮刀快要砍到阮蔓青背上時,阮蔓青竟然一下暈了過去,鐮刀忽得一下著阮蔓青的頭皮砍到了地上,砍得泥土飛濺,鐮刀頭更是狠狠的扎了土里數寸。
眾鄉親見了一陣的后怕,這要是砍在阮蔓青的頭上,阮蔓青非得被削掉半個腦袋不可。
眾人看向賈氏的目變得異樣了,沒想到平日老實可欺的賈氏竟然子這麼殘忍,這二丫可是賈氏親生的兒啊,而且平日對賈氏十分的孝順,就這樣賈氏居然也下得去這樣的狠手,真是太可怕了。
賈氏用力拔起了鐮刀,一腳踢開了阮蔓青,揮舞著鐮刀又追向了阮綿綿:“小賤人,小野種,你給我站住,今兒個我就不信砍不死你!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賤人。”
村民們見阮蔓青都這樣了,賈氏還不忘了砍阮綿綿,嚇了一跳,幾個壯的嬸子,連忙攔向了賈氏:“賈氏,你瘋了麼?你好端端的怎麼要殺四丫呢?你快把鐮刀放下!”
“你們走開!不要擋著我!今天我非得砍了這個不忠不孝的禍害!”賈氏被幾個婦人擋著,過隙對阮綿綿罵罵咧咧:“小賤人,你有種跑到天邊去,有種別回家,否則我非得砍死你這個害大伯,傷伯母,忤逆親的禍害!”
“賈氏,你說什麼瘋話?四丫哪害大伯了?陳大壯明明是小朱氏撞傷的!”有鄉親說起了公道話。
“就是,你連事都沒搞清楚就來傷人,還傷了二丫,真是作孽!”
“二丫都傷這樣了,賈氏你快別鬧了,快找郎中給二丫看看吧,要是有什麼不好的,你后悔都來不及!”
賈氏臉一冷,咬著牙道:“農家人命賤,看什麼看?死不了!今天我非得先殺了小賤人不可。”幾個婦人見賈氏這麼冷,都連連搖頭。也更不敢放賈氏追殺阮綿綿了。
這時邊上看熱鬧的鄉親勸道:“賈氏,就算四丫有錯,哪有喊打喊殺教訓人的?”
“就是,四丫多好的閨啊,你怎麼能下這狠手啊!”
“你看看,要不是二丫擋了一下,這一鐮刀下去不得把四丫開了瓢啊?”
“我的老天啊,這幾個孩子不疼,爺不親,家里全是惡狼不說,連親娘都這麼心狠,這日子可怎麼過啊?”
“都說養媳不能要,你們看哪個養媳把自己當娘一樣疼孩子的?”
田里的鄉親七八舌的說著,眼中流出對賈氏的鄙夷之。
養媳這三個字一直是賈氏心底的忌,現在被人當著面揭了出來,賈氏聽了臉一陣青一陣紅,氣得手都抖了,子一起,就大起來,瘋了似得揮起了鐮刀,歇斯底里道:
“都給我滾開!否則我連你們都砍!”
賈氏尖一聲,瘋了似得揮起了鐮刀,本不管邊的人了。
婦人們嚇得四跳竄,驚:“四丫,你快跑啊,你娘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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