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孩兒白皙的小手一舉起,一陣迅猛的狂風,將我直接刮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巨大冰裡。
冰的四周,全是一樽樽栩栩如生的冰雕,冰雕的形狀有人,有鬼怪,有和植……
看得我眼花繚。
“跪下……愚蠢的人類,你哪兒不去,偏偏跑十八層地獄來送死。”押著我的兩只惡靈把我推到冰正中間,抬起腳,對著我的彎部狠狠一踢,將我毫不憐惜地踢著跪倒在冰冷徹骨的冰塊上。
“砰!”膝蓋立馬傳來劇烈的疼痛,我裡不發出一聲慘聲,“哇啊……”
還沒等我從疼痛中回神,一只長得像是鸚鵡一般的鳥兒突然朝我飛來,惡狠狠地用鷹鉤般的利了記我的額頭,又疼得我低呼,忙不迭抬起手捂住自己的額頭。
指尖立即到一粘膩,直覺告訴我,我的額頭被該死的鳥兒出了來。
而它,已飛到我對面的一樽冰雕上,正用銳利的眼死死盯著我的臉。
過了好一會。
“嘖嘖……好久沒有嘗過人類的鮮了,想不到,你的鮮比以前喝過的任何一個人類還要味。”該死的鳥兒突然張對我說道。
我震驚地瞪大雙眼,盯著近在咫尺的禽類,它竟然會說話,而且,它似乎不是一只鳥鬼,它有實,真真實實地存在於我的眼前。
於是,我咬了咬牙,沖它大聲罵道,“你這只醜陋的鳥,竟然我的額頭。”
話音一落,猛地站起來,手就去抓住站在冰雕上的它。
沒想,我卻抓了個空,那只鳥類在我眼前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茫然而不知所措間,後一只修長的大手突然朝我來,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
接著,戲謔又低沉的男嗓音傳來,“藤蔓公主,咱們又見面了,想不到你是越長越漂亮了啊!”
聞言,我心下一怔,猛地回頭,對上了一張似曾見過的男臉孔。
他是誰?
我一時間想不起來。
他怎麼會稱呼我為藤蔓公主?
並且,從他大手傳遞到我手腕的溫度判斷,他應該不是一只鬼類。
難道……他是人類嗎?
那近我邊的溫熱氣息,還有那手的熱度,跟人類是完全一樣的。
“你是誰?放開我。”我用力回被他拽住的手腕,卻不回,他拽得太了。
“藤蔓公主,你當真不記得我了嗎?那天在學校的場我們還見過面呢。”他神兮兮地笑了笑,然後手裡變出一只籃球。
輕松一拋,將籃球拋到了不遠的一個窄小冰口。
看到他拋球的作,我這才恍然大悟,“是你?你是……梁冰兒的……”
“沒錯,是我。”沒等我說完話,他直接打斷。
我咬了咬片,盯著他帥氣的俊臉,“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這裡可是十八層地獄,他是怎麼進來的?
他勾起,睨了我一眼,下一秒,松開我的手,從掌心裡變出一塊雕刻龍紋的玉牌,晃在我的眼前。
“我奉冥王的命令,帶藤蔓公主去觀賞殉花來的。”語畢,龍紋玉牌突然發出幾道刺眼的強,將押著我的兩名惡靈瞬間彈飛得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