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不離？！”

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承諾？

聽起來可不是一句話能說的清。我不怔怔地著這個男子，好想看清他的臉，好像看看他的那雙眼睛裡究竟藏著什麼！

這種近在眼前看得著『』不清的覺，真是心的好似爪子撓心。我真的好想摘下他的面，這種覺遲早給折磨死人。

“八哥哥……”

“嗯。”

“你是八哥哥？”

“……要不然咧？你以為我該是誰？”

“我……不知道！”

“你會知道的！”

哎，真是無法和他好好通！

“你那好奇心重的『』病，得改！”

“啊？……改？”他到是奚落起我的不是了。我睜大眼睛看著他，真是有氣也橫不起來。

我又蒼涼無比的盯著天空，看著天空突然變了無底，心間一，“我們到哪兒啊？”

“九幽地下城。”

他的速度之快令我瞠目結舌，跟我那蝸牛樣的人生比，真是天差地遠。在他的懷中，我真是覺不到時間，覺不到世界變遷！

“你到底是人還是鬼啊？”我沒事幹，心裡此刻只有對他的各種猜想。

“都不是！”轉而他輕嗔我道，“呃，這個問題你早前提過了，還要問？”

“我是想贊你來著，你神一樣的速度，去哪裡肯定都不用搭車。”

“在人世間活著，就得像個人樣？”

“……所以咧？”

“你就不能當我是個人？”

“擇哥哥說過，是不是人，有什麼區別？”轉而我心裡卻嘟噥道：“讓我當你是個人，恐怕很難！”

“……”

半天，他才從裡冷冷嘣出一句話，“以後和我在一起，不許提別的男人！”

我只好趕閉。

又回到了那個烏羊神的地盤，又聞到了臭不可擋的味道，又聽到了水珠滴答的聲音。我到是奇了，不走水路，他這是怎麼進來的？

我一路直覺得他的速度快到我本分不清方向，只有飛的覺，甚至我的頭發曾在巖石上掃『』過，我的腦袋幾次被他摟進懷，就是不知道他怎麼做到一個人一雙，可以像開飛機的速度。

神啊！這個男人要追我，我是長八條也跑不掉啦！

想歸想，好奇心真是如泄閘的洪流，作死也停不下來，“你們上次抓那烏羊神到底做什麼用？”

“自然有用才抓！”

“你們不是離開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誰說離開就不能再回來？”

“你們到底要抓那只神做什麼用？是回去當寵養嗎？你知不知道抓走那只烏羊神，會毀了斷崖村人的所有信念。”

“那你覺得我該如何做？”

“將它還回來這裡。那只神守護這裡的人世代平安，又沒有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你們幹嘛要那樣對它？”

“你……小腦袋裡到底裝了些什麼？”他不耐煩了。

我覺他的腳勢緩了下來。等他作一緩，我邊的景立刻變得清晰起來，轉頭一看，左右兩邊都是巖石，看來我們是在一條窄長的巖裡。

“你覺得這村裡人真的被這只羊庇護？”

“村裡人是這麼想的！”

“沒有這只神羊，他們照樣能活，信念這種東西只是一層神依托罷了。相反，沒了這只神羊，他們就沒有了忌，不用被這只鬼羊天擺布。它用靈力控制村裡人的思想，利用村人死後的圈養自己的食，這些都是損的行為，我替村裡人弄走它，只不過是還這裡一個清靜。”

他說得他到是有理了，好似他就是存心來救村裡人離苦難的。我不皺眉。

村裡人信仰這只神羊的確有些過了，他們的那種葬習俗確實令人驚悚，但這是他們純樸本真的一面。村裡人從來不敢下山，還中『』暗毒也確實拜這神羊所賜，可是必竟人家跟你井水不犯河水啊。這麼大遠來就為這個，我可不信。

再深究他的目的下去，恐怕也是不會有結果的，他不想說的，便不會『』半句。

“好吧，你是個大好人，是救苦救難的大菩薩，我拜你！”我中誇他卻不帶。

“你個丫頭，真是越大越靈古怪，滿腦子裝什麼鬼啊！你那兩個哥哥究竟都對你灌輸些什麼？”他又好氣又好笑地盯我道。

“你不要瞧不起我的兩個哥哥，沒有他們就沒有我！”我也不示弱回擊他道。最恨他對我倆個哥哥總是一副瞧不見進眼的架勢。

“好吧，我承認他們這些年為你付出很多，我也很激他們為你所做的一切；不過……”

他的口氣可真大啊，我跟我哥哥的事，好像全關他的事一樣。他這一口一句謝的，好像我就是他的專屬品，只不過不小心失了一般！

我雙眼瞪著他一眨不眨，看他到底還想說什麼。

半天，他裡一個字也沒再出口。

眼見他走進一開闊的地下通道，他又冷不丁冒出一句話：“今晚這九幽地下城恐怕是要被炸毀了，你最好能離開。”

“不，我要去找擇哥哥。”我心間一慌，一心只系著擇哥哥的安危，此時聽他這麼一說，猜想這裡肯定又會有什麼大的作。

可是他走了這麼遠的路才跟我說起這件重要的事，他這也是本沒想過放我來著吧。一直這麼抱著，他不嫌累？！

“自上次我們清場離開後，這裡已經了那老貓的盤踞點。那貓妖可不是省油的燈，他狡猾異常，諳人『』，很會利用人的弱點制造幻象，隨時會幻化任何人傷害你。”

我的心瞬間一涼，見識過貓妖幻化媽媽的模樣，幾乎就信了他。而擇哥哥武功法力都不差，他行事一向又很穩重，決不會貿然去做沒有把握的事，保護自己應該不問題，可是他居然中了招，還急急馭劍歸山，就是為了看我是否安然，估計跟這個也有關系吧！

只是不知貓妖幻化誰的模樣令他失了分寸，竟傷得那麼重。

我心有餘悸。

他俯臉盯著我，好似憂心仲仲，“我們現在面臨的是強敵，可不再是對付鬼蝠那麼簡單。老貓召集來眾多山鬼、未形的妖，還有山中野於地下城中，整個九幽城已經了鬼域。沒有寒崖的陣法保護你，你又長得這麼可人，這妖們可都視你為寶，誰得了你，只要跟你雙修，誰就能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