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電話那頭的秦冕,陷了久久的沉默。書趣樓()
他想到下午在後臺與季沉一起出現的那個神男人,以及那強烈的敵意。
「是和季總一起的那位先生?」
「是。」霍雲驤毫不否認,淡聲說道,「所以,以後請你與我的朋友保持距離。」
秦冕沉了片刻,已然猜出了他的份。
「……是霍先生。」
當時他沒細想,隻是覺得那個人來頭不小。
後來一想季沉對他的態度,不難猜想到他的來歷。
能讓季沉都恭敬相待的,隻會是霍家的人。
霍家的長子霍雲驊常年不在華都,次子霍雲馳被逐出家門了,現在在霍家掌權的也就隻有霍雲驤霍三爺了。
「既然秦先生是聰明人,想必我的意思你也清楚了。」
霍雲驤說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南喬看著坐在對麵接了電話的人,不由心驚膽。
生怕秦冕地說出什麼讓人誤會的話,又把他惹了,那他就慘了。
剛剛要不是認錯認得誠懇,這會兒早被啃得渣都不剩了。
「他……跟你說什麼了?」
「你不需要知道。」
霍雲驤說著,把手機給放到了原位。
南喬看他不像生氣的樣子,嘀咕道。
「說好不對外公開的呢?」
最近發現,當初說好的條件,現在對霍雲驤的約束力越來越低了。
說好的不同居呢,被迫打臉了。
說好的不經允許,不許親呢,結果他親多回了?
不陪睡這一條,不知道還能撐到什麼時候?
「為了不讓他再有非份之想,有必要讓他知道你有男朋友。」霍雲驤平靜說道。
南喬:「……」
嗬嗬,今天隻是和秦冕吃了個飯,送了個花,擁抱了一下就炸這樣。
這要讓他知道,他們還一起在喬家住了三年,那得氣什麼樣?
不過這樣也好,他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想必以後和秦冕見麵的機會不會太多。
那麼,也不用提心弔膽地在他麵前偽裝自己。
晚餐過後,南喬主提出了承擔洗碗的工作。
霍雲驤先回了房間,理因為前去參加慈善演唱會而耽誤的工作。
由於書房讓給了做臥室,所以他的辦公區也搬到了主臥。
餅乾看到霍雲驤進房間了,跳到廚房的流理臺上說道。
「餅乾大人覺得,你是盛南喬的事,還是別讓霍雲驤知道了,他要知道秦冕暗你那麼多年,得氣什麼樣?」
「你也知道那麼多年,要能出的火花,早在一塊兒了,還用等現在?」南喬哼道。
「不是不出火花,是你本就是個絕緣。」餅乾吐糟。
這些年對明的暗的男人嗎?
不,可愣是沒有一個跟有的火花。
南喬洗完了碗,了手說道。
「南爸爸不需要。」
去刷了個牙,就準備回房間睡覺了。
剛從洗間出來,正好撞上了從主臥出來的霍雲驤。
「你去哪兒?」
「回房睡覺啊。」南喬說道。
霍雲驤:「你過來,今晚跟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