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的三個男人看到他們進來,跳得更加賣力了。
南喬明顯覺到後的霍雲驤,上散發出陣陣冷冽懾人的戾氣,後背的汗都要豎起來了。
臥槽,這場麵讓怎麼解釋?
「三哥,這個……這個真不是我的。」
可是,就在說話間,那三個跳舞的男人更加限製級了。
季宇煩燥地人停了下來,把房間裡的音樂也關了。
然後,指著三個跳了舞的男人說道。
「你說你跟你朋友來看熱鬧的,你們……你們就是看這樣的熱鬧?」
南喬掃了一眼包廂,夏葉也不見人影了。
「事不是這樣的。」
「什麼你跟你朋友,我看就是你自己來玩的。」季宇氣憤地說道。
放著他三叔這樣的,卻出來看這樣次的貨,太氣人了。
相比於霍雲驤和季宇,霍雲馳倒是淡定從容許多,自來地坐下倒了杯酒。
「哎呀,不就是看男人跳了舞嘛,小鯽魚你演唱會不也在舞臺上跳過舞。」
「二叔,那能一樣嗎?」季宇說道。
他們那是在舞臺上表演,有看的這個這麼限製級嗎?
這是他們來了,他們要是沒來,還準備看到什麼程度?
「有什麼不一樣,都是跳舞的。」霍雲馳說道。
季宇指了指那不靠譜的二叔,說道。
「這出來看的不是二嬸嬸,要是,我看你還這麼說?」
「說什麼呢,我老婆斯文的很,纔不會幹這樣的事。」霍雲馳信誓旦旦地說道。
南喬了鼻子,你老婆還真在這兒,一會兒別打臉。
「這個真不是我的。」
至於是不是夏葉的,也不知道。
霍雲驤在沙發坐下,麵冷沉地看著,整個包廂都籠罩在冷冽的氣場中。
「那是誰的?」
霍雲馳多倒了一杯酒,遞了過去勸道。
「這也不能全怪弟妹嘛,還不是你自己造的?」
霍雲驤斜了他一眼,「我造的?」
「當然啊,你說你們同居就同居,你還跟人分房睡。」霍雲馳嘆了嘆氣,說道,「你天天讓人家看得著吃不著,人家可不就得出來找點……」
南喬:「二!」
你不要說說八道好不好?
這麼說,就好像垂涎霍雲驤而不得,所以才跑來找這樣的消遣了。
可是,霍雲馳毫不覺得自己想歪了,反而勸說道。
「弟妹,有要求你就跟老三說嘛,出來看這樣的,你讓我們老三何以堪。」
「我沒有看!」南喬冤枉死了。
「這家名爵最出名的就是這些表演,你來這裡不是為了這個,你專門跑這來幹什麼?」季宇哼道。
南喬額,已經懶得解釋了。
要不是為了找人,纔不會來這勞什子地方。
「小鯽魚,人家兩口子的事兒,你別摻和。」霍雲馳勸說道。
老三都還沒說什麼,他這當侄子的這麼氣幹什麼?
他話剛說完,包廂的門開了,夏葉從外麵回來。
一看包間裡坐的一群人,不由愣了愣。
「他們怎麼來了?」
南喬一臉複雜地嘆了嘆氣,「說來話長。」
霍雲馳一看進來的人,頓時就淡定不起來了。
「老婆,你……你怎麼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