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拿過了千紙鶴,小心地拆開之後,裡麵有一行字:和平茶館。
「謝謝。」
向調酒師道了謝,離開了酒吧。
搜尋了茶館的位置,驅車趕了過去。
日暮黃昏,茶館的客人已然稀。
畢竟,有人會選擇晚上來喝茶。
一進門,茶館的服務員就直接領了去了單獨的茶室。
昨天那位出現在的名爵酒吧的調酒師,此刻赫然坐在茶室之。
南喬在門口站了片刻,舉步走了進去坐下,將那張疊了千紙鶴的紙放到了桌上。
「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回去找你?」
那人微笑,給斟了杯茶。
「隻是賭一把,看你是不是夠聰明。」
南喬瞥了一眼他斟茶時出的手腕,以及手腕的疤痕。
我是該你金先生,還是楚先生?」
昨天被霍家的人抓走的,隻是一個替而已。
他們真正要抓的人,就是眼前的這一個。
昨天晚上,霍家的人和都犯了同一個錯誤。
他們把注意力都齊中在了酒吧來往的客人上,所以全然忽視了扮酒吧工作人員的他。
「我從來不認為自己姓楚。」
那人麵上滿是不屑,似乎帝國首相楚家這個姓氏,在他眼中一文不值。
南喬從包裡出了裝有泡騰片的盒子,拿了一片放進了茶杯裡。
原本的茶水冒起泡泡,漸漸變了碧綠的,散發出陣陣迷人的清香。
「不過,你又怎麼知道我和楚家的關係?」
那人看著的目,銳利而深沉。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南喬含笑說道。
那人倒也不再追問,轉而問道。
「南小姐是為了霍家的事來找我,還是為了自己的事?」
「如果是為了霍家的事,就不是我一個人來了。」南喬輕笑說道。
所幸,要找的人,沒想的那麼笨。
那人輕抿了口茶,笑得意味深長。
「要是霍三爺知道自己的朋友,背著他來這裡見我,不知……會做何想?」
「那你還想作死的。」
南喬輕輕晃著手裡的茶杯,淡淡的清香漸漸盈滿整個房間。
不管是因為霍家的事,還是他們見麵,霍雲驤知道了肯定會先弄死他啊。
「南小姐是為了楚家找上我,難不你與楚家有什麼恩怨?」
南喬打量著坐在對麵,姿態閑適又斯文俊秀的男人。
「我與楚家的恩怨,沒你那麼深。」
他的母親和妹妹被楚家的人所害,他自己也差點死他們手裡。
他的敵人是楚家,而的敵人是即將與楚家聯姻的盛家。
「我並不想向楚家報仇。」那人說道。
南喬嗤然輕笑,「你要是不想,大可以不必見我,甚至不必讓我找到你。」
「南小姐,你這話……什麼意思?」
那人神驟然深沉,目也變得異常凜冽。
南喬放下手裡的茶杯,不想再跟他兜圈子了。
「我想你金先生不太合適,你楚先生你也不願聽,或許我該你……k先生?」
那個賣給報的報販子「k」,以前代號為kg。
kg的英文譯為姓氏,就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