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誌誠是不想走的,但人家已經開口讓他走了,他也不好死皮賴臉地留下。
他前腳離開楚家不到半個小時,楚延德就回來了。
一進門就讓家裡的傭人都離開,隻有一家三口和律師在場商議。
“現在要讓楚頊,有幾把握?”
律師略一盤算,說道。
“六,如果盛詩羽能配合的話,楚頊是很容易的,隻不過……”
“隻不過什麼?”楚延德麵凜然。
“隻不過盛詩羽不僅不打算配合,還威脅我們,要是不救出去,就把知道的楚家的抖落出去。”楚夫人忿然說道。
楚延德一聽,臉更是難看了。
“還要威脅我們?”
“堅持說自己是自衛,不是蓄意殺了喬安夫婦兩,威脅我們不救出去,就把楚家見不得的易公佈出來。”楚夫人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丈夫一眼,說道,“雖然我也不知道到底知道些什麼,又知道多,但經常出楚家,要是有心留意這些,肯定還是知道了一些。”
隻是,現在不知道盛詩羽所知道的,對楚家的影響到底有多大。
所以,也不敢輕舉妄,就先回來商量對策了。
“早早就留意著楚家的,就是算準了就算殺了人,也可以拿來威脅我們救。”楚延德本就對這個兒媳婦不滿意,現在還被對方威脅,就更加來氣了。
原本他這個首相就做得不甚安穩,下麵多的是人想拉他下臺,結果沒幫到楚家也就算了,竟然還給他惹來這麼天大的麻煩。
“現在江家盯著,戚家肯定也會追究下去,盛詩羽還咄咄相,咱們怎麼辦纔好?”楚夫人著急地問道。
現在一雙雙眼睛都盯著楚家,他們真的進退兩難。
不管盛詩羽的死活,盛詩羽要抖落出楚家的。
可是管的死活,在這樣人證證都齊全的況下,肯定會被江家和戚家那一夥人做文章。
楚延德神凝重地沉默了許久,“先弄清楚,到底知道了什麼,東西又在誰的手裡。”
楚依晴愣了愣,試探著問道。
“父親的意思是……不救嫂子了?”
“比起,江家那些老狐貍才更難對付。”楚延德說道。
盛詩羽再怎麼樣也不過是個黃丫頭,手裡有能威脅楚家的東西,隻要找到東西,解決了就可以了。
可是,江家那夥老謀深算的人,纔是不好對付的。
所以,他斷然不可能為了救一個威脅楚家的人,而和江家這個人正麵沖突。
尤其,還是在勢都不利於楚家的時候。
既然不能解決盛詩羽惹出來的麻煩,那就解決掉帶來麻煩的人。
楚夫人聽他這麼一說,心也定下來了,嘀咕道。
“這麼大的事,能信得過托付的也隻有盛誌誠和姚曼如,得弄清楚他們到底知道些什麼,才能做下一步的打算。”
“這件事我不方便出麵,你們暗中理就好。”楚延德說道。
他公事繁忙,不可能在這些小事上浪費太多時間。
時因你而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