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家酒店的裝置齊全,就連醫藥箱裡都配好了各種急救的東西,喬栩翻了一些需要的東西出來之後,便快步走到陸墨擎麵前替他包紮。書趣樓()
「把手拿開。」
低著聲音開口道,陸墨擎配合地將手鬆開,眼前的傷口,鮮紅的,將喬栩的雙眼,狠狠地給刺了一下,不住倒了一口涼氣。
額頭上裂開了很大一個缺口,包紮還不行,「需要針。」
喬栩看著他,聲音有些連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抖。
「好。」
陸墨擎不帶半點的猶豫,出聲應道,漆黑的深瞳,如一汪深潭,好似能將喬栩吸進去,又似乎帶著一魔力一般,讓喬栩瞬間平靜下來。
「你來吧,區區幾針而已,喬醫生沒問題吧?」
陸墨擎對著,角上揚。
喬栩沒回答,轉又去醫藥箱找了醫用的針線過來,將他的傷口細細地消毒之後,對陸墨擎道:「沒有麻藥,你忍一忍。」
「好。」
喬栩拿著針,在手臺上練的針作,此刻卻讓喬栩覺得好似自己還是當年剛剛畢業實習的時候,甚至比實習的還要差勁。
針尖落在麵板上的那一刻,的手,一直在發抖。
「栩栩?」
見喬栩的針時時沒有落下,陸墨擎看向,見眸張,低笑著喚了一聲。
喬栩的目緩緩看向他,抿了抿,問道:「你害怕嗎?」
陸墨擎的笑容,僵在了角,隨後,又跟著輕笑出聲,「你在害怕?」
還沾著漬的手,握住拿著針的手上,聲音又往下沉了幾分,「一個能把人從鬼門關救回來的外科大夫,會害怕針這種小事?」
他的目,銳利如刀刃,直喬栩的眼底,心頭,就如同他黏糊糊的掌心黏在的手上,也好像有什麼東西,黏在他的心上一般。
「栩栩,你在擔心我。」
陸墨擎收起了眼底的笑意,深沉銳利的目,盯著喬栩的臉,開口道。
他不是在問,而是用非常肯定的語氣陳述這樣一個事實。
喬栩被他的話給嚇了一跳,手上的針,也跟著狠狠抖了一抖,對上陸墨擎那雙帶著肯定的黑眸時,沒來由的有些惱怒。
「你既然不害怕,那我不客氣了。」
話音落下,果然不客氣地將針刺進了額頭上的皮,完全沒有做好準備的陸墨擎,也被這一針給痛得倒了一口涼氣。
「喬栩,你想謀殺親夫嗎?」
「陸總誤會了,最多就是謀殺前夫而已。」
大概是被陸墨擎言語刺激的緣故,喬栩這會兒下針的時候,作嫻多了。
陸墨擎聽到又喊他陸總,便自然地想到了先前在地下車庫的時候,本能地喊出他名字時的那一刻,那些張,那些慌,那些久違的愫,好像瞬間在那一刻發了一般。
「剛纔在樓下的時候,你一直喊我墨擎。」
他的聲音,無端地帶了幾分沙啞,讓正在低頭給他針的喬栩心尖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