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怕是會生氣的吧?雲裳心中想著,自己之前曾經出過想要到康來的想法,卻被他否決了,自己未與他商議,便私
自來了……
雲裳接過信來,卻好半天都沒有拆開。
「王妃?王爺給你寫信了呢?你怎麼不開啟?」淺音忍不住催促道,麵上帶著幾分揶揄。
雲裳笑著搖了搖頭,想著自己還未看到信便在胡思想,卻是一點兒也不像是的作風,便乾脆地開啟了信封,裡麵塞著一張
紙,雲裳拿了出來,卻忍不住蹙了蹙眉,為何,這紙……瞧著皺的模樣啊?
心中有些疑,卻仍舊開啟了摺好的紙,卻又是一愣,將信紙又翻了一遍。
沒有?雲裳睜大了眼等著手中的紙,來來回回瞧了瞧,這信紙上確實連一個字都沒有的啊?
「咦?」淺音發出一聲疑的聲音,接過雲裳手中的紙,看了好一會兒,才道,「王妃,王爺是不是拿錯了啊?為何這紙上連一個
字都沒有啊?」
雲裳沒有應聲,心中也琢磨不究竟是怎麼回事,便嘆了口氣,將信紙從淺音手中拿了回來,裝進了信封之中,放到了一旁。
「應當是拿錯了吧。」雲裳輕聲喃喃道,下心中淡淡地失落。
等到齊府為雲裳設宴接風的日子,淺音早早地便將雲裳打扮好了,待差不多到了時間,才朝著齊夫人說的地方而去。
設宴的地方是在齊府的前廳後麵的院落之中,院子四都有迴廊,迴廊上點滿了燈籠,照得庭院之中有如白晝一般,庭院南邊
設了一個戲檯子,戲檯子下麵便設了好些桌子。
雲裳到的時候,院中已經坐滿了人,齊朗與齊夫人一同守在門口等著雲裳,雲裳一來,兩人便連忙領著雲裳走到北麵設在看臺
之上的桌子上坐了下來。
雲裳剛一落座,便察覺到來自四麵八方打量的目,卻也不聲,靜靜地笑著,與齊夫人寒暄著。
主桌之上,除了齊朗與齊夫人之外,都是雲裳並未見過的人,男皆有。雲裳淡淡地掃了一圈,目靜靜地落在遠的戲檯子
上,戲檯子上,幾個伶人或坐或立,有的奏琴,有的敲鐘,有的擊鼓。
齊朗站起來,聲音振聾發聵,「今日設宴,是為靖王妃娘娘接風,靖王妃千裡迢迢而來,帶著皇上的問和祝福,今日,我們
這些個在康城還算得上是說得上話的人,便代表康千千萬萬的百姓,向王妃向皇上致一聲謝。」
眾人紛紛站起來,端起了酒杯,雲裳輕輕一笑,也站起來,朝著眾人做了一個敬酒的作,仰頭一飲而盡。
眾人紛紛好,便也將杯中酒都喝了個乾淨。
待眾人坐下之際,戲檯子上便已經開始唱起戲來,唱的是《花木蘭》。
臺上的戲子扮演花木蘭的卻是一個容貌清秀的子,沒有一英氣,是將巾幗不讓鬚眉的將軍演得似水。
雲裳聽見下麵傳來一聲輕哼之聲,「不過是一個隻知風花雪月的子,還真以為可以做個英雄,救國於危難之中呢……子便應
該養在深閨之中,綉繡花兒就得了,還想著上戰場殺敵呢?隻怕真正到了戰場之上,便嚇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