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心協力對抗敵軍,待戰事結束,我定然稟明瞭父皇,為將軍請功。」
齊朗哈哈大笑,卻帶著幾分不屑,「那末將多謝王妃了,隻是末將這人脾怪,不喜歡屈居人下,特別是不喜歡聽一個人發號
施令。」
雲裳聞言,便冷冷地笑了一笑,退後了兩步,看著與淺音打鬥的齊朗,聲音又微微拔高了幾分,「允盛十九年六月,齊將軍之子
齊豫之因看中康城東一個子,遂打死了子的父親,強奪了子,養在齊府別院之中。允盛十八年十二月,齊將軍壽辰,
康城首富劉世恩送黃金萬兩作為賀禮。允盛十七年十月,齊將軍的弟弟齊年因賭博輸了上萬兩白銀,卻不願意給錢,遂人
殺人滅口。允盛十六年五月,齊將軍為七夫人賀壽,將康城中的百名乞丐關在籠子中,乞丐互相鬥毆給七夫人觀賞,死傷
近百人……」
齊朗猛地停下了子,目冷冷地著雲裳,「王妃果真厲害,竟然連這些陳年舊事都能夠一一翻出來,不知道意何為?」
雲裳笑地著他,「方纔我便說過了,我隻是想要齊將軍放下對我的見,我們齊心抗敵。」
齊朗瞇了瞇眼,笑容中帶著幾分冷漠,「王妃既然想要末將心服口服,便應當拿出一些能夠讓末將信服的本事來,我們這些人
唯一崇尚的便是武力。今日,末將倒是願意與王妃比試比試,若是王妃能夠打得過末將,末將自然言聽計從。」
雲裳眸中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齊將軍所言當真?」
齊朗仰起頭來,眼中帶著幾分得意,他早便試探過許多次了,這個靖王妃,確實不會武功,此前王妃生病之時,他便暗中詢問
了來齊府診治的大夫,大夫便說過了,靖王妃的脈象虛浮,且有些混,確實不會武功,且子較為虛弱。
一個人,即便再會裝,也定然騙不過大夫的手,會不會武功,在脈象中總會有些現的。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齊朗高聲道,目帶著幾分輕蔑地著雲裳。
雲裳沉了片刻,笑著道,「此地方狹窄,不是個比武的好地方,將軍不如與我一同移步校場?便請來營中士兵與王爺作證如
何?若是我輸了,我便再不管營中之事,若是齊將軍輸了,便應下我的條件。」
齊朗自雲裳一條一條地說出他以及他家人做過的那些事時,便知道今日隻怕是不能夠輕易地殺了這個人了。聽這麼一說
便知道打的是什麼主意,在大傢夥麵前比武,不管如何,自己也不可能找藉口傷了的命,隻是的條件實在人,齊
朗沉了片刻,便點了點頭道,「好。」
雲裳點了點頭,轉對著營帳外道,「傳令下去,令所有將士校場集合,去主營之中將王爺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