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總管的目落在二人上,見二人眉宇之間確實帶著幾分疲憊,衫也是一較為簡單的素白裳,雲裳更是一男裝,便
點了點頭,「那奴才這便回宮稟報……」
靖王亦是客氣的頷首,「如此便勞煩鄭總管了。」
鄭總管笑了笑,便轉又上了馬,朝著雲裳和靖王拱了拱手,便又朝著皇宮而去。
雲裳蹙眉,心中有些不喜,沉默了半晌才轉過頭對著靖王道,「我們先進去吧。」
靖王點了點頭,與雲裳一同了王府。
雖然有鄭總管回宮給寧帝稟報,雲裳與靖王二人也不敢耽擱太久,隻隨意的梳洗了一番換了一裳吃了些東西,便又匆匆往
皇宮趕去。
寧帝在勤政殿等著他們,鄭總管見他們二人過來,便連忙迎了上來,「王爺王妃請進,皇上等了許久了。」
雲裳抬起眼看了靖王一眼,靖王微微一笑,握了握的手,兩人便一同進了勤政殿,寧帝正在看奏摺,見兩人進來,便抬起眼
打量了兩人好一會兒,兩人在寧帝的案前麵站定,行了禮。寧帝才笑瞇瞇地道,「輕言和裳兒來了啊,起吧。」
說完又看了靖王一眼,「聽聞靖王了重傷,子可還好?」問完,又大聲道,「來人,還不速速給靖王搬椅子?」
靖王連忙道,「昏迷了一段時間,如今傷口倒是慢慢癒合了,隻是還是會痛,腳也不怎麼使得上勁,連走路都得有人扶著,倒像
是一個廢人了。」
寧帝聞言,微微一愣,才又道,「那得趕傳醫來瞧瞧,這傷可拖不得,萬一拖壞了子可不好。」說著便了鄭總管進來,
讓他去傳醫過來。
靖王倒也不拒絕,笑瞇瞇地謝了恩。
雲裳的目在兩人上來回巡視了一圈,心中有些詫異,還以為父皇會發火,卻不想,這兩人卻似乎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
般,看起來與之前相的時候無異。
心中的擔憂卻更盛了一些,倒是忘了,的父皇是一國之君,靖王亦是敵人聞風喪膽的戰神。這樣的兩個人,又豈會輕易將
自己的真實緒表在外,隻是,越會藏的人,便越是危險,實在有些猜不兩人的想法……
寧帝的目卻已經轉到了雲裳上,稍稍和了幾分,笑著對著雲裳道,「裳兒這次可是出了大風頭了,聽聞裳兒在康和涇
可是帶兵將夏軍打得落花流水的,朕都已經收到好幾封邊關將領的摺子了,俱是對裳兒讚賞有加,朕倒是不知道,裳兒竟還有
這樣的本事,可讓朕驚了一跳呢。」
雲裳聞言,便笑了出聲,「父皇可又被那些個將領給騙了,兒臣是公主,又是靖王妃,誰敢讓兒臣親自上陣殺敵呀。不過是在營
帳之中說兩句胡話,邊關的守將都是些經驗富的老將,自是有主見的,打了勝仗自然是上陣殺敵的將士們的功勞,兒臣可不
敢居功。這些個將領上書這般表揚兒臣,定是想著兒臣是父皇的兒,結結總是好的,若是父皇一個高興,指不定便好好
的獎賞他們了呢,父皇可不能夠輕易的中了他們的計謀,這些個將領,可狡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