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天雖然不知怎麼回事,但看看眼前老人的神差不多也就猜到怎麼回事了,隻不過他和眼前這老人畢竟不,也不好多說什麼,隻能心裡替對方慨一下了,聽到對方的勸說,他倒也領,道謝一聲,也就抱起石槽,招呼祁軍鵬搬著兩隻石雕,和眼前的老人點點頭,打聲招呼轉要離開了,隻不過他剛轉要走,後就傳來了一陣急切的驢聲。
往前走一步,驢的聲音就越急切,葉淩天自然知道怎麼回事,也就忍不住停下腳步回頭了過去,瞧見小驢探著一個頭沖著他急切的個不停,好像捨不得他走似地,心下不忍之下,也就朝著它揮了揮手,安了一下它,這才轉離去。
小驢好像看懂了他的意思似地,歡快的了兩聲,也就不了,隻是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瞧著他離去,這一幕,瞧得別說胖子和圓臉孩傻眼了,就連老人也怔了怔,隨即倒是嗬嗬一樂。
「我說,你買這破石頭幹嘛?」三人出了石雕作坊,祁軍鵬就一臉好奇地看著葉淩天問道。
「你那是什麼眼神,這是石雕,可不是破石頭。」葉淩天嗬嗬一笑,剛剛撿了一個天大的便宜,雖然不至於讓他笑得合不攏,但興緻卻還是不錯的。
「還石雕呢?扔到大路邊都沒人撿,我說你小子是不是被人家給忽悠了?」祁軍鵬瞧了一眼葉淩天,有些不屑地說道。
葉淩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現在的心不是一般的好,不過他也懶得去跟祁軍鵬解釋,抱著石槽便回到了吳來喜的料店,此時那三百多塊料都已經被夥計們裝到了車上,葉淩天也順便把手中的石槽放到五十鈴的貨櫃中。
梁飛揚看到葉淩天帶回來一塊石槽,以及祁軍鵬抱著的那兩個石雕,不詫異地看了他們一眼,但裡卻沒說什麼,抬腕看了一下時間,道:「已經快起點了,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過晚飯再回酒店。」
接下來的幾天,葉淩天帶著梁飛揚、梁曉雪和祁軍鵬把萊麗的料市場轉了個遍,料自然購買了不,基本上能掏出手鐲的,不管品質高低,葉淩天通通不放過,到最後酒店的託管倉庫差不多都快裝不下了,不過這樣一來,錢也如流水般嘩嘩地往外流,賭石公盤還沒開始,就已經花掉了近一個億。
好在梁飛揚這次準備非常充足,來之前就已經把梁氏珠寶所有能調的資金全部調了起來,現在除了已經花掉的近一個億,他手中還有著著二十個億的資金,足可以在賭石公盤上大幹一番了。
四月十曰,萊麗翡翠公盤開始。
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參加公盤的,必須有邀請,或者有人擔保,因為你要是隨意競價最後卻拿不出來錢怎麼辦,所以需要人擔保。
料分為明標和暗標。
暗標就是所有的料你都可以看,然後挑選出自己想要的料,分別寫上價錢,記下編號,將之投到一個收集箱中,最後進行公示,料出價高的人得到。
這就要考察眼力了,有的料出的價格低就會被別人就拿走了,出的價高又有些不劃算,而且風險姓也很高。
而明標就相當於拍賣會,價高者得。
不管是明標和暗標,都是考察眼力,也同樣考察經濟實力。
翡翠公盤在一個麵積很大的空地上舉行,這個空地是本來是一個打算蓋樓的地方,不知道因為某些原因沒有土。
公盤還沒開始,外麵已經滿滿的全是人了。
來到舉行公盤的外麵,葉淩天四人才發現他們來晚了。
至於嗎?葉淩天看著眼前黑的一群人,無奈的搖搖搖頭。
公盤的時間是五天,這五天料隨便你看,隻要在最後的時間將寫著自己想要的料的編號和價錢的標書投出去就可以。
五天,一共兩萬份料,對於一般人來說,本就不可能把所有的料看完,所以這就要看運氣了,能在這五天時間到好的料就是好運氣!
不過這也是對於一般人而言,葉淩天就不同了,最多隻需要半天時間,他就能將公盤的兩萬份料看完。再說了,他隻對全賭料興趣,至於那些半賭或者全開的明料,他本就沒有心思去看,而後兩個在一個公盤裡是占絕大多數的,因為這樣賺錢賺得多,明知道已經賭漲的料隻需要解開好的地方那些賭石的人就可以。
幾人在外麵站了不到十分鐘,公盤就開始了,所有的人都向裡麵湧去。雖然人很多,但是組織公盤的工作人員依舊一不茍的檢視著每個人的場證明,這可是關係到錢,必須一不茍。
工作人員的效率還是很高的,沒過多久人已經進去了大半,後麵剩下的都是有份的人或者自認為有份的人,因為他們不屑與跟那些在他們眼中沒有文化的鄉佬。
葉淩天倒沒有毫歧視別人的意思,他隻是覺得早進去沒必要,待進公盤現場,幾人頓時被眼前的景震撼住了。
前麵兩百米的範圍鋪滿了料,有明料有暗料,料被分為幾條,就像農家田地裡種的菜一樣,一道道的,中間有一米多款寬的小路,供人通行。
葉淩天、梁曉雪和祁軍鵬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的料,他們本以為在吳來喜那個料店裡見到的料就已經很多了,但是跟公盤裡的料相比,隻能說是小巫見大巫了。
最先開始的是明標,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參加明標,直接去看暗標的料。
不過既然來了,幾人也不會錯過這次的明標,更何況,在以往的賭石公盤上,明標的料中也不乏有解出極品翡翠的。
四人進人群圍的圈子,葉淩天就瞧見臺上總共放著三塊料,每塊料前都站著兩位保安隔絕著人群,圍著的人不是在拍照,就是小聲的議論著。
葉淩天打量了一眼最前麵的一塊料,這塊料足足有洗澡盆的盆口大小,前麵擺翻著一個招牌,上麵標著六百八十萬幾個大字。
看來,這就是這塊料的底價了。
葉淩天直接放出神識差他們了一番,這塊料倒也能解出翡翠,種水也還可以,就是出的翡翠是新坑無的翡翠。
大家都知道,新坑本來就無法和老坑的相比,加上還是無的,即使是玻璃種的無翡翠,相比之下,價值也要大打折扣了,而這塊料的起拍底價就是六百八十萬,買下來賭的話肯定不劃算的。
看過這塊之後,葉淩天沒有先告訴梁飛揚結果,而是用神識將另外兩塊料查探了一番之後才從人群裡了出來。
「小葉,怎麼樣?」梁飛揚三人跟在葉淩天後,看到周圍沒人注意,才小聲問道。
「梁叔叔,我都看過了,這三塊料,以我的覺,也隻有中間那塊能賭,但價格不能喊得太高,最好是不要超過一千五百萬,超過就不劃算了。」葉淩天沉片刻低聲道。
這三塊料,葉淩天都查探過了,除了第一塊裡有翡翠之外,中間那塊也有,裡麵是一塊冰種翡翠,但積不大,價值大概在二千萬到二千二百萬之間,拍賣的底價是八百五十萬,估計想要拿下,起碼也得一千五百萬以上。
三塊料,也就兩塊裡麵含有翡翠,剩下的那塊切開之後也就是一片空白了,誰賭誰。
「哦,那等會直接拍中間那塊,對了,前麵還有塊標王,我們先去看看?」梁飛揚點了點頭,雖然他不知道葉淩天有什麼把握,但心裡相信隻要聽他的絕對不會錯。
「標王?」葉淩天疑地看了梁飛揚一眼,又順著他的手指去,果然看到另一邊也圍了一大群人,剛才進來的時候直接就到了這三塊料旁邊,一時之間也沒注意到那邊還圍了一群人,他還以為偌大的一個賭石公盤就隻有三塊料拍賣呢。
「是啊,簡介上都說明瞭的,是上個月緬國春季翡翠公盤出現的標王,這邊的三塊料隻是預熱的,那塊標王纔是今天拍賣的正主……」梁飛揚晃了晃手中進門時發的公盤簡介,笑著道。
葉淩天尷尬地笑了笑,這個簡介他手中也有一冊,隻是本就沒去看而已。
現在聽梁飛揚說這次萊麗賭石公盤拍賣的正主是今年緬國春季翡翠公盤的標王,不也好奇起來,忙點了點頭,幾人便一起往那邊走去。
緬國翡翠公盤一般一年有三次,第一次為緬國珠寶易會,是在三月份舉辦,又被稱為緬國春季翡翠公盤,剩下的還有緬國年度中期珠寶易會和緬國珠寶特別易會,前者是在十一月份,又被稱為緬國秋季翡翠公盤,至於後者時間卻是不定,因為後者是前麵兩種公盤的重要補充形式,也就是據翡翠玉石料年開採量進行宏觀調控的。
現如今緬國翡翠公盤已經為翡翠價格走勢的風向標,翡翠原石的稀缺和消費需求的持續增長,讓近幾年來翡翠行一路走高,價格漲勢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