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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盤組委會幫著找的倉庫離公盤所在地不遠,以前是一家小型的捲煙廠。
進二十一世紀以後,華夏政斧開始控製中小型捲煙廠,一些沒能納國家計劃的地方中小型捲煙企業被迫關停並轉,這些小型捲煙廠被關閉後,留下的廠房倉庫直接劃給了當地政斧,除了部分能改為別的企業,大部分的都被閑置了下來,無奈之下,政斧也隻能採取出租的方式,讓這些廠房、倉庫能繼續產生經濟效益。
倉庫不大,也就幾百個平米,不過存放幾千塊料已經足夠了。
葉淩天四打量了一眼,周圍都是倉庫,路邊雜草叢生,顯然平時很有人來,當即點了點頭,對梁飛揚道:「行,就這裡吧,明天早上先讓公盤組委會把我們中標的那些料一起運到這裡,然後再把寄存在酒店裡的料運過來。」
回到酒店的時候,葉淩天注意到陳金順和聶坤幾人竟然大大咧咧,毫無顧忌地跟他們住在同一層樓,心裡不暗暗好笑,搖了搖頭,既然他們那麼想死,到時候也怪不得自己心狠手辣了。
吃晚飯的時候四人的心都非常好,這一趟萊麗之行可以說是大獲收,大大小小的料總共購買了四千多塊,裡麵含有的翡翠絕對能確保梁氏珠寶和天鵬珠寶兩家公司十年以上的貨源,要是讓梁飛揚三人知道這每一塊料都能解出翡翠,還都是能掏出手鐲的大塊翡翠,恐怕早已經興得吃飯的心思都沒有了。
不過令葉淩天欣喜的自然不是這些,真正讓他欣喜的,是那一塊被當作石槽,裡麵含有七彩翡翠的廢料,以及公盤上那塊天價標王。
梁飛揚等人自然不知道這些,不過即使是能有三分之一的料能接翡翠,那也已經很了不起了,要知道,以前這樣的公盤梁氏珠寶也參加過不,萊麗公盤更是每一屆都會參加,但沒有哪一屆能像這次萊麗公盤一樣,功地拍到這麼多料。
吃過晚飯,梁曉雪即提議去看看萊麗的夜景,這一提議立即得到了梁飛揚的贊同,想想也是,到萊麗已經十多天了,每天除了看料還是看料,就算是梁飛揚心裡也已經到乏味,現在所有的事都已經辦完,也確實該放鬆放鬆心,欣賞一下這座邊境城市的風了。
一行人也沒車,就這樣興緻地,漫無目的地沿著馬路走著,一陣清風徐徐吹過,讓人著莫裡亞熱帶雨林特有的氣息。
沒走多遠,四人便已經到了一個寬大的廣場,葉淩天打量了一眼,這個廣場相當大,佔地麵積起碼有兩萬平方米,廣場中央,矗立著一座巨型雕塑,雕塑是一組由青銅製的人群像,這些青銅像高達兩米,形象各異,麵目表刻畫得極為真,栩栩如生,充滿了活力。
看到這個雕塑,梁飛揚頓時來了興緻,借著酒意拿手指著雕塑說道:「看到這個雕塑了嗎?其實要說起來,這個雕塑還有一段故事呢!」
「爸,什麼故事?你就別吊胃口啦,快說吧!」梁曉雪拉著梁飛揚的胳膊搖晃著道。
梁飛揚嗬嗬一笑,看了看四周沒人注意,才開口道:「這個雕塑啊,最開始的時候上麵還有一個圓球,早幾年我來參加賭石公盤的時候還見過的,但後來卻被政斧拆掉了。」
原來,雕塑剛剛落時,上麵還有一個不鏽鋼球狀,象徵著一冉冉升起的朝,可沒過多久,就遭到了惡搞,不知是哪個無聊閑人,趁著夜晚來到廣場,蹬著人群雕塑來到球上,在上麵刷了白漆,並寫了一行醒目的紅大字:「人民群眾頂個球!」
數曰之,訊息迅速傳開,引得許多市民前來觀看,都覺得此種解釋,頗為符合創作者的原意,因此大為讚歎,紛紛拍照留念。
有關部門反應迅速,對球狀重新進行了清理,並在大理石基座上,補了一行鎦金大字:「人民群眾的利益高於一切」
可沒過多久,鎦金大字就被用瀝青塗上,球上麵依舊被刷上那行紅字:「人民群眾頂個球」,幾番較量,話語權竟被惡搞者牢牢控製,無奈之下,有關部門經過開會研究,索姓將球拆除,隻保留了雕塑。
沒想到,這引發了又一的議論,有記者在得到訊息後,在快報底欄畫了漫畫,晦地嘲諷道:「若是聽話,還能頂個球,若是不聽話,連球都頂不上。」
聽完梁飛揚的介紹,葉淩天、梁曉雪和祁軍鵬三人麵麵相覷,好一會才忍不住捧腹哈哈大笑起來,像這種事一般隻會在大城市中才會出現,沒想到萊麗這種邊境小城竟然也能有才華如此出眾的惡搞者。
球雖然沒了,不過廣場修得的確漂亮,吸引了許多市民,尤其是一些離退休的幹部,平時最喜歡到這裡休閑娛樂,打太極拳、下象棋、跳傣家舞,倒也怡然自得。
而一些年輕人也把這裡當了旱冰的場所,穿著旱冰鞋的青年男隨可見,每天晚飯過後,廣場都會聚集許多市民,極為熱鬧。
四人圍著雕塑轉了幾圈,卻再也沒發現「人民群眾頂個球」幾個字的痕跡,隻能看到基座上那一行鎦金大字:「人民群眾的利益高於一切」,看來自從上麵那個圓球被拆除後,惡搞者也沒有心思再搞了。
在廣場上站了一會,正在饒有興緻地欣賞傣族子跳傣家舞的葉淩天突然看到一個材非常妖嬈,上隻穿了一件黑半明的罩,依稀能看到雙峰上兩粒紅點,下穿著一條大紅長,打著一把紅紙傘的青年子一臉微笑地款款走了過來,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話十分禮貌地問道:「先生,能和你照個相嗎?」
聽到這個青年子的聲音,葉淩天頓時嚇了一跳,原來從裡蹦出來的不是悅耳聽的聲,而是低沉渾厚的男聲,當下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目也看向了梁飛揚,畢竟梁飛揚以前來過,應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梁飛揚也看到了這一幕,嗬嗬一笑,走到葉淩天邊低聲道:「這是泰國那邊過來的人妖,他們的命運非常悲慘,都是窮苦人家的孩子,變姓從小要打激素,已經被嚴重摧殘,生命大都隻能活到三十多歲,最後都是得一些怪病而死亡。照一個吧,沒關係的,他們就是想掙點生活費,前兩年我來這裡的時候好像是照一個相二十元,現在可能要高一些了吧。」
葉淩天又看了一眼梁曉雪,似乎也聽到了梁飛揚的話,沖葉淩天促狹地點了點頭,葉淩天一臉無奈,隻好轉頭對那個妖嬈的人妖點了點頭。
那個人妖看到葉淩天點頭答應,臉上頓時出欣喜的笑容,看得出,對於有人肯與他照相,他心裡還是非常激的,也不管葉淩天臉上尷尬的表,手就挽住了他的胳膊地著他,旁邊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趕舉起相機。
想到剛才梁飛揚說過,這個人妖的已經被嚴重摧殘,葉淩天不起了憐憫之心,下意識地放出一道真元進這個人妖的經脈中,快速地沿著他的經脈遊走了一遍,雖然時間不長,但葉淩天相信,他以後的機能肯定比別的人妖要強上數倍,絕對不會再因為得怪病三十多歲便結束生命了。
從那名男子手中接過已經型的照片,葉淩天略微沉片刻,便從兜中掏出六張紅大鈔遞了過去,順手指著梁飛揚和祁軍鵬道:「梁叔,鵬子,你們也過來照一張吧!」
梁飛揚和祁軍鵬明白葉淩天的意思,當即點了點頭,走過來分別與那個人妖合了個影。
「謝謝,謝謝……」那個人妖不住地對著葉淩天幾人鞠躬,顯然沒想到葉淩天會這麼大方,一次就給了他六百元,雖然現在行比前兩年漲了一些,但照一個相一般也在三四十元左右,最多也不會超過五十元。
不僅如此,剛才葉淩天手中似乎傳過來一熱流在他遊走了一遍,不但讓他覺似乎好了許多,就連因為服用激素一直折磨著他的那些痛楚都已經消失,雖然弄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但很明顯與那熱流有關。
要是讓他知道這熱流帶給他的好,恐怕此刻的他再也忍耐不住已經跪在地上連連磕頭了。
等到葉淩天四人走遠了,偶爾回頭還能看到那個人妖還繼續在一些遊客中周旋,這就是他的生活。對於他來說,六百塊錢很多,卻又很,每天服用藥的費用,比他們一天的吃喝住行還要高得多。
「這些人妖還真是可憐!」祁軍鵬看到幾人心都有些沉重,搖了搖頭,認不出嘆息道。
梁飛揚點了點頭,贊同地道:「這幾年還好一點了,華夏的人也能理解他們了,多多也還能靠照相掙一點錢,像前些年,這些人妖很淒慘的,經常被當地一些混混欺負,遊客中也沒什麼人敢跟他們照相。」
不知不覺間,四人已經走出了廣場,來到了一條街口。
「好香!」梁曉雪突然聳了聳鼻子,轉頭看著那條不寬的街道驚呼道。
不僅僅是,葉淩天和梁飛揚、祁軍鵬當然都聞到了,這是烤魚的香味!四人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地抬腳便往街道中走去。
一家緬國風味的小店中,梁飛揚、葉淩天、梁曉雪和祁軍鵬四人各坐一方,桌麵上擺放著緬式烤魚、生螞蟻蛋、檸檬蝦、拌鹹茶、緬國油麵等緬國風味小吃,當然,不了產自緬國的冰鎮啤酒,以及現榨出來的鮮榨果。
那個緬式烤魚剛端上桌就把葉淩天吸引住了,外的魚把大家的食慾都調了起來,更讓葉淩天欣喜的是,烤魚上灑滿了細細的用筷子尖大小的朝天辣椒曬乾後磨的辣子麵,讓喜歡吃辣的葉淩天都快流出口水了,當即不等幾人手,拿起筷子便把魚尾夾進自己的碗裡,細細地品嘗起來。
這烤魚最好吃的地方並不是魚和魚頭,而是魚尾和魚旁的鰭,在座的都不是外人,所以葉淩天也毫沒有跟他們講客氣。
看到葉淩天吃得津津有味,梁曉雪也有些忍不住了,雖然這烤魚剛端上桌的時候就差點把嗆除了眼淚水,但的筷子還是向了桌麵上的烤魚,夾起一塊放到了裡。
不過馬上就瞪大了眼睛,接著便吐掉了中的魚,猛地站了起來,雙腳不停地在地麵上跳,小手一個勁地往邊扇風,半響才蹦出幾個字:「辣……太……辣了……水……水……」
葉淩天、梁飛揚以及祁軍鵬這才反應過來,趕忙一邊拿起麵前的冰鎮啤酒遞到梁曉雪手裡,一邊轉頭對著店老闆喊道:「老闆,快拿幾瓶冰鎮的礦泉水過來!」
一連喝了兩杯冰啤酒,四杯冰水以後,梁曉雪才緩過神來,用手背抹著眼睛周圍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含糊不清地道:「這是什麼辣椒,怎麼這麼辣……」
其實梁曉雪並不是不吃辣,上次在牛角街也是那些小龍蝦、鹵鴨翅、烤羊、臭豆腐以及炒田螺都是比較辣的菜,也能吃,隻是這朝天辣椒可要比那些辣椒厲害多了,加之老闆放得多,而且烤以後又抹了一遍生辣子麵,這辣味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得了的了。
梁飛揚將信將疑地看了梁曉雪一眼,又把目轉向那道烤魚,猶豫了片刻,拿起筷子夾了一小塊放進裡咀嚼了兩下,隨即眼睛也瞪得大大的看著葉淩天,猛地端起桌上一杯冰啤酒「咕嘟咕嘟」就灌進肚裡,隨即張大了哈著氣道:「辣,還真是辣!這是什麼鬼辣椒,小葉,這你也吃得下?」
葉淩天啊了一聲,怔怔地點了點頭,木然道:「我沒覺得怎樣啊!」
梁曉雪已經用紙巾乾了臉上的淚水和額頭上的汗珠,聽到葉淩天這話,張了張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隻得哼一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葉淩天一臉無辜地看了梁曉雪一眼,指了指祁軍鵬,鬱悶地道:「你可以問問鵬子,我們老家那地方,山上都是這種朝天椒,我們都吃習慣了!」
「嗯嗯,葉淩天沒說錯,我們老家那邊都是用這種辣子炒菜的,都吃習慣了。」祁軍鵬趕忙出來打圓場,不過隨即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地道:「不過我也去北方好多年了,這口味也跟著變了,估計現在也吃不來這朝天椒了。」
聽到祁軍鵬這樣說,梁曉雪才坐了下來,不過卻再也不敢去那個烤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