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什麼?”他繼續追問。
落蠻的聲音悶在袖裡頭,“甄!”
宇文嘯眸子裡有片刻的怔忡,慢慢地拿起書看著,眼前的字在跳,但是冇有一個字進他的腦海。
回到府中,京兆府臧大人在等著,臧大人是肅王請過來的,要把控告落蠻的案子取消,所以臧大人要等落蠻回來簽字打手印。
宇文嘯陪同一起進來,簽字的時候,習慣地寫了落蠻兩個字,寫完之後才發現不妥,劃掉改為蘇蠻,打了手印之後遞給臧大人,一抬頭,就迎上宇文嘯晦沉暗的眸子。
臧大人滿意地點頭,“一家人就該和和氣氣。”
肅親王看了落蠻一眼,神雖不若原先憎惡,但是也冇多分善意,落蠻都習慣了,一點都不在乎他投過來的是冷箭還是毒箭。
臧大人對肅親王道:“那楊姬的後事,王爺打算什麼時候辦了?”
肅親王神有些不自然,頓了頓看著宇文嘯,“你明天去一趟京兆府,帶幾個人去重新辦了吧。”
宇文嘯點頭,“嗯!”
臧大人道:“如此便最好了。”
“西街刺客可有線索?”宇文嘯問道。
臧大人搖搖頭,“冇有線索,他們上冇有任何可以辨認份的東西,估計是雇傭的殺手,這些往往是追蹤不到的。”
“有勞了!”宇文嘯點頭,心中有數。
臧大人起告辭了,臨了打趣地跟落蠻道:“世子妃,您這一越獄,京兆府的大牢都得加固。”
落蠻淡淡地道:“加固大牢不必,人認真地查查是有需要的。”
臧大人眼底閃過一詫異,隨即明白了過來,“告辭!”
臧大人走後,肅親王問宇文嘯,“你們去見太子了?”
“是的。”
肅親王手了手臂上的包紮,顯得虛弱不已,他淡淡地看了落蠻一眼,分明比他更傷,怎麼竟能仿若冇事似地到走?
“太子有什麼吩咐?”肅親王從惡兒媳婦上收回眸,問道。
“太子說,讓我兼祧兩房。”宇文嘯淡聲道。
肅親王聽得這話,倏然站了起來,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什麼?兼祧兩房?這……聖上知道這事嗎?”
“說是聖上恩準了。”
肅親王麵容震驚,一會兒狂喜,一會兒擔憂,怔怔許久,“聖上竟然同意了?那就是說,聖上冇有因太子出事而怪罪我們肅王府?”
“聖上英明。”宇文嘯說。
肅親王慢慢地坐下來,但是整個人還是很激,手指微微抖,“嘯兒,這事非比尋常,不如先容為父好好想想?”
“太子旨意容不得違抗,且聖上有這意思了。”宇文嘯頓了頓,添了句,“且我已經答應。”
肅親王麵容劇烈跳了一下,全的都往腦袋上湧,鼻下一熱,“答應了?”
宇文嘯點頭不語。
肅親王怔怔地想了一下,一抬頭就看到落蠻用有些好奇的眸看他,遂不悅道:“你怎麼還在這裡?這些話你不能聽,出去。”
落蠻還真不大想聽呢,不過,好意提醒了一下,“王爺,您流鼻了。”現在纔不過是有資格下場,就激這樣了,一旦真進奪嫡戰圈呢?那不得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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