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兒臉一整,“我不能讓人欺負的。”
宇文嘯眸溫暖,“極兒真是很乖的,有一件事,極兒要放在心上的,那就是在這個世界上,是唯一的一個,把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也以最純粹的心來疼你,如果你到傷害,你被人欺負,你嫂嫂可以跟欺負你的人拚命,而這一點煒哥也做不到,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能讓我不惜一切地拚命,那這個人就是你嫂嫂。”
極兒側著腦袋,“所以,就是嫂嫂護著我,煒哥護著嫂嫂?”
宇文嘯他的頭髮,“是啊,但煒哥要護著的東西很多,所以,很多時候,煒哥會希你嫂嫂能頑強堅韌,有足夠的自保能力,正如你嫂嫂也希極兒能堅強,因為,有時候也要護著其他人。”
極兒想了一下,卻不是很明白,“那為什麼煒哥要護著其他的人或者東西,不能隻護著嫂嫂一個人呢?我看話本裡都是這樣說的,郎君就隻護著娘子,其他什麼人什麼事都等閒。”
宇文嘯微微抬頭,看著黝黑的天際,輕聲道:“有些人可以這樣做,但我和你嫂嫂都不可以,我們都很清楚,不是生命裡的唯一,在心裡必定有些東西是重於自己或者對方的生命……”
“是什麼?”極兒心頭一,問道。
宇文嘯收回眸看著他,“極兒覺得呢?”
極兒想了想,腦子裡似混沌一片,也似有一亮,“是其他人的命?”
“是其他人的命,是責任,是家國天下,”宇文嘯輕輕吐了一口氣,“或許像我和你嫂嫂這樣的人,會活得很累,但是,我們從一開始就選擇了這個,而且,總需要有這樣的人,很多很多這樣的人,才能支撐起家國的脊梁,極兒,如果有一天,我和你嫂嫂都要上戰場,那我們就有可能回不來,這個時候,極兒要做的事,就是像煒哥說的那樣,頑強地生活下去,照顧好順風耳和雪狼,這就是你的責任!”
極兒整個有些慌,“煒哥,我想哭!”
“不用哭,煒哥隻是說可能而已。”宇文嘯搭著他的肩膀,聲道:“但煒哥說的話,極兒要好好地記在心裡,不管我和你嫂嫂往後如何,去了何,都必定會記掛著極兒,心在一起,便永遠在一起。”
兄弟的手,漸漸握在了一起,宇文嘯的話深深地印在了極兒的腦海中,腦海中,又彷彿泛起了另外一番話,是父親說的話,和煒哥的話漸漸重合。
父親說,軍-人當如此!
回到摘星樓,極兒過去抱了一下落蠻,然後眼底泛著淚花說:“嫂嫂,我永遠都不會和你生氣的。”
說完,就跑回了房中去,留下落蠻風中淩,抬頭看著一臉深沉的宇文嘯,“他怎麼了?”
宇文嘯上前挽著的手臂,“冇什麼,隻是借這個機會,跟他探討了一些更深層次的問題。”
“什麼更深層次的問題?”
宇文嘯淡笑,“我們或許要上戰場,或許回不來的問題。”
落蠻一怔,定定地看著宇文嘯,其他人聽得這話,也都紛紛看了過來,隨即,又移開眸子,事實確實如此的。
落蠻心頭微,上戰場的話煒哥說了不止一次,確定上戰場是必須的,至於回不來……自然也想過,上戰場哪裡有說百分百可以全而退的?隻是,跟極兒說這樣的話,他會胡思想的。
“他會懂得的,也必須懂得!”宇文嘯靜靜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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