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字,在所難免。(.)
無心被陌逸以各種手段強製在書房中練字。
一筆一劃都要按照陌逸的要求來,但凡有一點的錯誤都會被打屁屁。
啪!
坐在長椅上的陌逸檢查著無心剛寫的字帖,手中的戒尺毫不留的打了下去。
「又哪裡不對!」
被打了不知道多次的無心急了,指著自己剛寫的那一張紙。
「橫是橫豎是輸,哪裡不對了,哪裡不對了!」
「為夫打順手了,夫人疼麼。」
「」
忍住,一定要忍住!
死太監,你願給老孃等著,老孃要不把你生吞活剝了就不是無心。
「千歲,宮中函。」
趙明憋著笑奉上函,看著無心被主子打,心中甚是解氣。
自從無心進千歲府以來,無論是打架還是吵架他就從贏過,如今看到無心背千歲懲罰,新低一口惡氣算是吐了出來別提有多麼的爽了。
無心啊無心,你也有今日。
無心哪會不知道嚴明笑啥,趁著陌逸不注意,一腳狠狠地踹在了嚴明的腰上。
「夫人,來看看。」
「看啥?」
一臉不解,風無心拿過那張函,看著白紙黑字上寫下的容,當看清楚函上的資訊之時,微皺著眉頭。
「家老不死的還真捨得。」
「夫人似乎早就猜到了。」
陌逸見無心並未表現的有多麼的差異,料到應該早就猜到了這件事會生。
「猜到是猜到了,但沒想到淵竟然會這麼迫不及待的把天心送進皇宮。」
妃被打冷宮,家的勢力日漸削弱,以眼老碧池的格定然不甘心家如此,也一定會想方設法的讓家的子進宮。
晴兒長得可以但沒腦子,唯有家嫡天心方可,這不,趁著天心為妃送飯的這個功夫,就偶遇了燕國的皇帝。
「嘖嘖!天心被封了貴人,真是厲害!不過我倒也佩服天心,麵對一個足以當他爹的老男人也能張得開。」
「咳咳」
無心一句話惹得嚴明險些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一個人說話要不要這麼口無遮攔。
「我說的有什麼不對麼?」
分無心表示不解,燕國皇帝的年齡別說當天心的爹了,就算是當爺爺也足夠了,淵為了家還真能捨得一切。
不過用手指頭也能想到的一件事,為貴人的天心一定會搞事兒,這是和電視劇裡麵慣用劇。
事,就像無心所想的一樣,當天晚上陌逸歸來之時帶來了一個訊息。
冬日嚴寒,這個秋季燕國瀚城百姓的收益很差,導致冬日飢荒遍野,難民流離失所,大批難民紛紛湧京都。
皇帝將賑災以及安難民的事全權由陌逸負責,並且親自點名無心協助。
不用想也知道這其中有人在搗鬼,此人自然是新晉貴人天心,如果不是天心在吹枕邊風的話,又有誰會提及無心,更不會讓一個婦道人家參合賑災的事。
但事已經生了,而且這是聖旨,就算是無心千般不爽也無法拒絕。
賑災是一件好事兒,陌逸為九千歲掌管賑災一事兒卻是讓諸多人帶著有眼鏡來看待這件事。
畢竟世人眼中的陌逸是貪臣佞臣種種詞語集合與一的太監,陷害忠臣不說還職濫權,可以說在燕國百姓人眼中壞到了極點。
可這和無心又的關係,為啥賑災的事也扯上了。
書房中,無心握著
筆寫下一個傻字,至於第二個字是什麼,反正這個詞語合起來是個罵人的辭彙。
啪的一聲,陌逸手中戒尺毫不留的落在無心的屁屁上,疼的無心一下子跳了起來。
「陌逸,你丫是不是玩上癮了,一天不打我就難。」
無心急了,扔下筆準備和陌逸撕破臉。
不寫了,說什麼都不寫了!
「夫人聰明。」
想必氣急敗壞的無心,陌逸始終溫的笑著,那雙丹眸中的神更是氣的無心咬牙切齒。
「啟稟千歲,張大人捐的三千紋銀已經送到了千歲府。」
「知道了,下去吧。」
三千紋銀對於一般人來說是一筆鉅款,但是對賑災來說僅僅是九牛一。
皇帝將賑災的事給了陌逸,朝廷中諸多勢力與陌逸是敵對的關係,必然會在這次賑災中大做文章。
當其沖便是三王爺燕滄州。
一想起滄州無心心底的氣更是不打一來,要不是這貨自己也不至於被陌逸關在書房中練字,練不好就被戒尺打屁屁。
不過目前最為重要的還是賑災的事,畢竟賑災名單中也有無心的名字,要從旁協助,如果有什麼閃失的話,宮裡麵的碧池一定會搞小作的。
「相公公,眼看著年關將至,距離賑災捐款的期限還有幾日,可賑災的紋銀遠遠達不到預期的數目。」
「是啊,遠遠不夠呢。」
修長的指尖輕輕地敲擊著桌案,陌逸角泛起一冷笑。
看著陌逸那一臉的壞樣,無心明瞭這貨又在開始算計誰了,不由得,無心腦海中蹦出一個想法,嘿嘿的笑著,笑的及其詐。
「相公公,為九千歲的夫人,無心是不是也要幫助相公公募捐一下賑災款的事呢。」
二人相互對視著,彼此眼中應著對方的影子,或許二人誰也沒有察覺那影子已經刻印在了心底。
「那就勞煩夫人了。」
「好說,好說,應該的!」
啪!
陌逸手中戒尺又是啪的一聲落在無心的屁屁上,疼的無心嗷的了一聲嚇得門外剛剛睡著的七隻狼崽子驚醒過來四竄著。
「陌逸,你幹嘛。」
「字不好看,返工重寫。」
「陌逸,你再打老孃一下試試。」
啪!
「陌逸,有本事你再打一下試試,我跟你拚了。」
啪!
「相公公奴家這練字。」
「夫人乖。」
死太監,你丫給老孃等著。終有天老孃會將今時今日的恥辱千百倍的奉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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