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正月十五那日煙花之下一幕後,無心心底糾結的事全然消失不見。(.)
一切隨緣隨隨心,至於以後的事以後再去想。
現如今最重要的便是把握當下。
嗯,對!
把握當下。
顧宅。
無心昏迷的這段時間都是齊老在照看著顧雲涯,顧雲涯也知道無心昏迷,並且讓趙明送去了很多珍貴的草藥,雖然不知道那些草藥最終去了什麼地方。
「無心,你終於好了。」
顧雲涯溫潤的眸子看著無心,眼中寫滿了擔憂之意。
指尖輕輕地在手心中寫下自己的憂心,在看到無心之時,一顆心也算是落了下來。
「讓你擔心了。」
無心笑著,看著多日未見的顧雲涯,在齊老的調理之下氣好了許多。
為顧雲涯診脈之後,無心又與顧雲涯下了棋,雖然結果還是輸的慘烈。
「無心。」
顧雲涯牽著無心的手,那溫熱從掌心順著指尖流到心中。
他多麼希時間就停止在這一刻,但
「我要離開京都一段時間,至會有一個月的時間。」
「你要離開京都?」
無心神不解的看著顧雲涯,雖然說現在他病好轉,甚至比預期中好轉的還要快一些,但若是離開自己所掌控的範圍,如果出現在什麼意外的話即便是有心想要醫治也無能為力了。
「對,顧家宗家出了一些事,我必須要回去理。」
顧雲涯麵甚是為難,他不想離開京都,但終究是要離開的。
之所以來到京都便是因為病的關係,如今病一點點的好轉,也應該回到宗家理沒有完的事了。
眼底,一抹嗜之閃過,但很快的消散不見,可還是被無心捕捉到了。
「如果真的要回去的話,一切要小心。」
無心沒有阻攔顧雲涯。
明瞭,顧雲涯有自己的事要去做,即便他總是笑著,總是以溫的麵目麵對著自己。
可每每提起顧家宗門的時候,能看到藏在顧雲涯眼中深深地恨意。
其實歸結底,是一個醫生,顧雲涯是個病人,有些事不會去過問。
「我會準備足夠的藥草和一張藥方,回去之後,一定要萬分小心。」
「好。」
一個好字,著不捨。
可那又如何,他還是要回去的。
「無心,能為我吹奏一曲麼。」
「你想聽什麼?」
無心問著顧雲涯想要聽什麼曲子,一旁的趙明將笛子送到無心麵前。
「什麼都好,隻要是無心所奏。」
指尖落下,顧雲涯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吹奏笛子的無心,一道悠揚的低聲回在耳邊,似有似無,彷彿讓人置於一片仙境之中,讓人流連忘返。
如今的顧雲涯能看到事也能聽到聲音,可並未將恢復聽覺的這件事告訴無心,無心也並未多心。
而顧雲涯將這個小心思藏在心底,因為隻有這樣,他才會覺到無心是在邊的,而不是屬於那個人。
笛聲時而沉浮時而婉轉,時而明快時而悲傷,無心吹奏著笛子,顧雲涯和趙明便在一旁認真的聽著,聽得了神。
因為顧雲涯要離開京都回到顧城顧家宗門,而且期限至要一個月的時間。
所以無心要在準備出一個月的藥草。
濟世堂中,齊老看著忙碌的不著邊際的無心,花白的眉頭微微皺著。
「丫頭,顧家的葯比咱們濟世堂的葯好
得多,你寫個方子不就完事了。」
南宮傲也同意齊老說的話。
南有顧家北有南宮家,為燕國最大最富庶的兩個大家族,這點葯本不在眼中。
「藥方給了,但葯的分量必須要拿的準確。」
無心仔仔細細的稱量著藥草的分量,將其分門別類的包在一起。
顧雲涯所用的藥草比較特殊,即便是行了多年的老醫師有時候也不能拿的準確,所以有備無患以防萬一。
如果,假設真的出了什麼事,從京都前往顧城最快的路程也需要十五日,等趕到顧城的時候人早就涼了。
為了避免這個況生,還是先準備好藥草和日後顧雲涯所需要用的東西纔好。
「行行行,你說啥是啥,袁老將軍他孫子怎麼樣了?」
正在滋滋喝著小酒的南宮傲和齊老有一搭沒一搭的提起了袁正的孫子,那小崽子似乎特別的黏著無心。
「平安的病比較棘手,毒我有法子解,但平安的病是打孃胎裡麵帶出來的,隻能調理不能治,除非進行心臟移植。」
「心臟移植,那是什麼?」
齊老不由的被無心口中所說的心臟移植這四個字吸引住了,一聽這幾個字就知道相當牛。
一邊稱量著藥草分量的無心一邊給齊老講著什麼是心臟移植,以及徹徹底底至於平安的方式,但這些話在齊老和南老耳中簡直是天方夜譚。
「真的假的,老夫自打學醫以來,這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神奇又玄妙的法子,既然知道這種能夠至於袁家小孫子的法子,為何不給那孩子做什麼心臟移植手。」
齊老的話惹得無心陣陣白眼。
「我也想,可沒這個條件啊。」
做心臟移植手是一個相當耗費神的大工程,在二十一世紀上是如此,更別提在這個醫學裝置落後的古代社會。不說沒有相應的手裝置,單單無菌作就達不到標準,再者如何化驗型,找到合適的心臟匹配源都是一個問題,但凡有任何一個細節差錯都是致命的,所以在這個時代心臟移植手完完全全是屬
於神話中纔有的事。
「好了,應該能趕得上!我先走,借你的馬一用。」
無心將一大包小包的藥草都裝進了雙肩揹包中,跑出濟世堂騎上了駿馬便朝著城門的方向跑去,算一算時間,顧雲涯他們現在還沒有離開京都。
「駕!」
無心拽著馬韁騎在馬背上,那駿馬的四條都快飛起來了。
好在在顧雲涯的馬車即將離開京都之時到了城門前。「小可!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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