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知道白癡是什麼意思麼,需要我給你解釋一下麼?」
無心懶散的靠在一旁,眼底的神毫無保留的表達了自己對展楊以及展家的鄙視。
真的!
真的不理解像展家這種腦子缺弦的家族是怎麼在朝廷中佔有一席之位的。
「無心本公子跟你拚了。」
展楊瘋狂的衝撞著鐵欄,想要衝出去和無心拚死一搏。
他絕對不會準許一個婦道人家侮辱展家,即便是死也不準。
「跟我拚了?別介,我怕你腦殘傳染給我。」
仍舊是嘲諷著展楊,無心上上下下打量著展楊無奈的搖了搖頭。
有句話說的真對,上帝給你開了一扇窗戶,必定會焊死十幾道鐵門。
經由展楊這麼一說,無心也明白了展家之所以會淪落到這個地步的原因,雖然很大一部分是因為腦子缺弦的耿直,更重要的一個原因便是被人當做了炮灰,信錯了人。
「展楊,直到現在這一刻你都沒有想明白,你們展家淪落到如此地步的真正原因麼?」
「什麼意思?」
烏七八糟的頭下麵,展楊的目盯著無心,想要知道那句話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你想想,為什麼展家會走到今天這一步,若不是有一雙無形的手在背後推著,你們展家最壞的結局也隻是被貶出京都,而不是配充軍,更不是近乎於滅門。」
這一切,雖然有陌逸推波助瀾,不過他所做的一切隻是扮演了一個臣應當的戲份,最終決定權是在皇帝手中。
提起皇帝,無心一開始的印象中覺得他是一個昏庸無道之人,整天沉迷修仙不理朝政,將各種事退給陌逸或者燕滄州,讓人覺得他是一個不務正業的昏君。
可現在看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為家三小姐開始,在經歷了一件又一件的事之後總算是明白了一件事,燕國的皇帝非但不昏庸,反而比任何人都要明。
善於利用現有的勢排除異己,也深知用陌逸和燕滄州二人為自己阻擋不必要的麻煩,皇帝老子真是夠詐的。
「展楊,如果你現在還有腦子的話應該明白我說的話,從一開始,你們展家就被當了炮灰,可憐你們還以為自己做了多麼正義的事。」
話音落下,無心撇了撇,看著一臉愣住神的展楊,轉回到了自己的單間小牢房裡麵。無心的話讓原本吵鬧不已嚷嚷著展家是為天除害的展楊沉寂了下來,無心沒理會他臉上是什麼表,早想明白和晚想明白已經沒有本質上的區別了,展家已經毀了,隻剩下展楊一個人也浪不起什
麼水花。
皇帝也不會在乎展楊這種小魚小蝦能掀起多麼大的風浪。
回到了牢房中,無心躺在皮墊子上看著齊老帶來的書籍,書籍上麵記載了大燕國許多的奇聞異事,也解枯燥之意。
不過,書終有看完的時候,漸漸地,無心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大理寺監牢中的重犯滿滿的絡了起來,聊著他們進牢房以前都是從事什麼職業,因為什麼原因被關押在大理寺監牢中。
無心就像聽故事一樣聽著重犯們說著自己的故事,直到有一個犯人說出自己是因為殺人而坐牢之時,無心眉頭皺了起來。
「侍衛大哥,勞煩你幫我開一下門鎖。」
「是,千歲夫人。」侍衛也知道無心不會越獄,很是利落的將牢房的門鎖再一次開啟,從牢房中走出來的無心來到那漢子麵前,經過嚴刑拷打的販子滿的傷疤,麵目也變得十分猙獰,可漢子還在誇誇其談,為自己
殺了多人而炫耀個不停。
「想當年,老子在微山殺了的
人都能堆積一個房子,誰知道那些狗奴才竟然敢出賣老子,若不然憑藉著老子的武功又怎麼會被關押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呸!」
說著,漢子啐了一口口水,表達著自己對大理寺侍衛的鄙視。
要不是這群狗雜種喬裝混進山寨,他又怎麼會被抓。
「你說你是黑風寨的大當家?」
「那是當然,老子就是黑風寨的大當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王天壽是也。」
知道的自然是明瞭黑風寨的名頭,那可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土匪窩子,當年可是死了好多大理寺的侍衛這才將黑風寨一打盡,要不然這黑風寨的土匪們還在為禍四方。
「千歲夫人問老子這些做什麼。」
王天壽看著漸漸走到牢房門前的無心,一張刀疤臉甚是不解。
「侍衛大哥,把這個牢房大門也開啟。」
「這個恕卑職不能這麼做,王天壽是重犯,當年我等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將他捉拿歸案,雖然被刺穿了琵琶骨可終究是惡貫滿盈之人。」
侍衛犯了難,他可以將無心的牢房們開啟,任由無心在大理寺監牢隨意走,但是絕對不會將關押著黑風寨大當家的牢房門開啟。
還是那句話,雖然王天壽被鐵鏈鎖住了,可若是有什麼閃失讓他挾持了無心越獄逃走,想要再一次抓住王天壽可比登天還難,再一個,他們也要為無心的安全考慮。
況且這種事以前又不是沒生過,所以更是要小心謹慎的好。無心看了一眼滿臉為難的侍衛,一條,隻聽砰的一聲響,邊看著鎖著王天壽的牢房大門震了一下,不等侍衛回過神來,無心接連幾腳踹下去,隻聽哢嚓一聲鎖著牢房鐵門的鐵索掉落在地上
關押著牢房的房門幾乎被無心踹的變了形狀。
「千歲夫人好手。」
牢房中,王天壽被兩鐵鏈穿了琵琶骨,鐵鏈上還沾染著新鮮的跡,若是尋常人麵對這種場麵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了,如洪水猛一般猙獰的王天壽甚比惡鬼一般。可就在此時,無心一記迴旋腳狠狠地題中了王天壽的腹部,疼的王天壽直罵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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