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無心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事了。(.)
無論是在醫治夏侯烈的時候還是看守之時,神力都要極其集中,若是現了任何不對的地方,便需要及時的加以治療。
無心在郡主府的這段時間可謂是耗心神,好在夏侯烈安然無恙,一切都值得了。
早晨起來的時候便不見陌逸的影子,無心收拾好揹包前往夏侯府給夏侯烈複查病。
馬蹄噠噠聲回在耳邊,一個多時辰之後,馬車停靠在了夏侯府。
可就在無心進夏侯府之時,卻被高恆攔住了去路。
看著擋在麵前的侍衛,無心半瞇著眸,眼底一不解。
「千歲夫人這邊請,郡主大人有事與你商議。」
說是商議,但以夏侯雙兒這種格的人就不削與威武。
還曾經一頓認為夏侯雙兒之所以對待原主家三小姐和睦,是屋及烏,如果在無心的上什麼都沒有生的話,或許還會讓嫁郡主府為夏侯烈的妾侍。
可現在看來,是想多了,若不然,那一日醉從何而來。
至始至終夏侯雙兒都沒有想過讓原主嫁郡主府,隻是可憐了一個無辜了淪為了各家的棋子。
無心跟在高恆後來到了郡主府大廳,主位上,夏侯雙兒的目微微挑起,眼中的神已經毫無遮掩的表達自己對無心的輕蔑之。
「坐下吧。」
三個字若若現的從夏侯雙兒的口中緩緩流了出來,那態度好似對待阿貓阿狗一般。
無心冷笑著,坐在一旁,端著丫鬟剛上來的茶水,輕輕的嗅著。
這個舉讓夏侯雙兒眼神一寒,語調十分不善的嘲諷著。
「怎麼,還擔心本郡主給你下毒不。」
「郡主大人說笑了,本夫人為千歲夫人又是皇帝封賞的誥命夫人行事自然小心微妙,否則再一次無端端的吃下摻雜了一日醉毒藥的東西,難免會讓人懷疑郡主大人給本夫人下毒。」
穿越為家三小姐之後,第一次見到夏侯雙兒的時候,是以一個晚輩的份與之談。
現如今,無心則是以千歲府的主人份坐在這裡。
當說到一日醉的時候,夏侯雙兒的神有了細微的變化,眼中那一抹寒意更是在擔憂著什麼,似乎再決定在要不要將無心以絕後患徹徹底底的斬草除。
但隨即,眼底的殺意落下,夏侯雙兒冷眼看著無心,也不用表現出以往那種虛假意的態度。
如今不同了,的兒子已經醒了,而且已經不是從前的夏侯烈了。
作為母親也自然不用擔心兒子會為了這個狐貍做出什麼過分的舉。
「對了,還有一件事。」
清淺一口香茗之後,無心將手中的茶杯緩緩落在了桌子上,臉上牽扯出一抹毫無溫度的笑意。
「今日我是給烈哥哥來複診的,還勞煩郡主夫人準備好三十萬兩的診金。」
無心並不知道昨天睡著的時候陌逸已經通過郡主府侍衛的口轉述了診金的事,並且夫妻兩個一口價都是要了三十萬兩。
「你怎麼不去搶,無心,別以為你找好了烈兒就可以漫天要價。」
「哦,那郡主大人的意思就是拒絕付錢了唄。」
沒有半分溫度的笑意更是湧現在眼中,無心翹著二郎笑看著夏侯雙兒。
怎麼從前就沒有看清楚這個人偽善的麵孔,真不知道夏侯烈怎麼會有如此的母親,真是替烈哥哥趕到心疼呢。
「這麼說吧,放眼燕國不對,放眼整個七國天下,除了我一個人之外沒有人能治好烈哥哥,是付錢還是如何,郡主大人自己
看著辦,我要去複查烈哥哥的傷勢了。」
話音落下,無心起便走。
不過,就在離去之時,夏侯雙兒的一句警告讓無心停下了腳步。
「一會說話最好注意一些,否則本郡主會讓你好看。」
「郡主大人客氣了,本夫人長得本來就很好看,就不勞煩郡主大人心。」
無心並未將夏侯雙兒的話聽進耳中,徑直的來到了後宅的庭院中,剛一踏進院落的大門,便看到一道披著錦蘭長衫的男人靜靜地站在樹下。
那枯枝的樹上還掛著偏偏枯黃的樹葉,儘管遭了整個冬天的侵襲,幾片落葉亦是頑強的僅僅依附在樹枝上。
臉蒼白的夏侯烈神的看著枯枝上的幾片樹葉,目中一迷離和不解好似在思考著什麼一般。
敘事聽到了後的腳步聲,夏侯烈回過頭看去,映眸中的那道影似曾相識,可就是不知道在哪裡見過。
冬末初春的燕國依舊十分寒冷,看著著單薄衫的夏侯烈,無心幾步上前想要攙扶著夏侯烈回到房間中,並且囑咐這天氣嚴寒切莫生病。
但不等無心開口,那道溫的聲音先一步問出了一句話。
「你是誰,我們是不是見過。」
夏侯烈的話語讓無心神一怔,眸抬起,對上那雙依舊溫的琥珀眸子,而那眼中卻是一片陌生之意。
「我們應該見過的吧,你的覺好悉。」
我們。
應該見過的吧。
你的覺好悉。
一句話,回在無心耳邊,眸中一層一層的不解注視著那雙琥珀的眸子,無心想要知道麵前這一幕究竟是怎麼回事。
早已經來到郡主府的齊老拽了拽無心的衫搖著頭,示意先讓夏侯烈回房,他會慢慢告訴無心一切。
房間中,夏侯烈安安靜靜的坐在床上,出手,任由無心給他把脈。
不知為何,雖然想不起來麵前的這子究竟姓甚名誰,但是總有一種特別悉的覺,就想好在在哪裡見過一般,而且對他來說份重要。
「丫頭,你應該察覺到了吧。」
齊老看了一眼失憶的夏侯烈,無聲息的嘆了一口氣。
不過,夏侯烈失憶應該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能活過來就不錯了。從山崖上墜落,再加上那些藥草的猛烈藥,難免會讓夏侯烈的產生一些輔佐作用,這失憶便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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