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的後果隻有一個,腦袋疼。(.)
無心現在整個人都是蒙的,昨天晚上生的事已經沒有任何心去考慮了。
高天書院中,無心蹲在地上抱著頭。
「師父,你怎麼了?」
聽到燕雲利的聲音,無心抬起頭看著他。
「你爺爺給我喝的什麼酒,是不是假酒。」
無心嘟囔著不滿,酒量絕對是千杯不醉的那種級別,可在靖王府沒喝幾杯就醉了。
一定是假酒,一定是!
「師父,那酒烈的很,是大漠最為烈的一種酒水,爺爺平日都不捨得喝。」
燕雲利表示冤枉得很。
昨天晚上是誰要和爺爺拚酒喝來著,不僅如此,還把那烈酒當水一樣灌了下去,要不是他和父王攔著,爺爺和師父兩個人怕是要歸西了。
「師父,你還記得昨天晚上生了什麼麼?」
燕雲利調侃的笑著,問著無心可還記得昨天晚上生的一幕。
「生了啥?」
此時此刻的無心隻顧著腦子疼,疼的都快炸了,哪還顧得上昨晚上生了什麼七八糟的事。
「哈哈哈師父果然不記得了,昨天晚上你和我爺爺稱兄道弟來著,師父一口一個大兄弟大哥的著我爺爺,我爺爺也是一口一個老弟大妹子的稱呼著師父。」
說實話,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爺爺這麼高興了,自從回到燕國之後,爺爺雖然每天都是一臉和藹可親的笑意,可心中卻不是真真正正的高興。
但是昨天晚上,爺爺是師父兩個人開懷暢飲,他又一次見到了爺爺自心的笑容。
「有麼,沒有吧!」
無心懷疑的看著燕雲利,對自己的酒品還是有保證的,像燕雲利所說的況一定不會生的,完全不會。
「不可能,不可能。」
「師父是不是害了,爺爺說有時間再請您喝酒,還要嘗嘗師父的手藝,這可是師父親口答應我爺爺的。」
有麼?
啥時候的事?
怎麼都給忘了。
仍舊蹲在地上的無心一臉不解的表,腦海中浮現出一幕幕陌生有悉的記憶盤旋在眼前。
等等
燕雲利說的事好像確確實實生過,可也腦子裡麵同樣也出現了別的畫麵。
畫麵中,好像把陌逸給壁咚了,然後強吻了他,還了陌逸的服,罪惡的小手胡的著,更是的了陌逸。
咕嚕
之後呢,之後怎麼樣了?
努力的回憶著昨晚上書法中生的一幕,可以後的畫麵確實模模糊糊一片,怎麼也想不起來。
媽的!
居然在關鍵的時候斷片了,到底有沒有把陌逸給上了。
一整天的時間,無心都在努力的回想著書房中生的事,糾結到底有沒有做出禽不如的事。
如果對陌逸做出了那種事,那真真的是一個禽了。
但若是沒有做出那檔子事,那簡直比禽還差勁。
騎著馬,一邊想著一邊朝著千歲府走去,走著走著便路過了已經關門停業的八寶齋。
看著麵前早已經人去樓空被查封的八寶齋,地理位置極佳,是一個相當好的商鋪位置,這麼空閑著也太可惜了。
太可惜了???
忽然間,一個主意浮現在腦海中,無心揮舞著馬鞭朝著加快度朝著千歲府駛去。
等回到千歲府的時候已經是小半個時辰之後的事了,無心將馬扔在了一邊,衝進了千歲府。
「相公公,相公公。」
無心的聲音回在千歲府中,遠遠的便看到陌逸的影,無心一個箭步衝上了前,從後抱住陌逸。
「相公公,給我零花錢。」
被風無心從背後抱住,陌逸著那的力度,眼中一笑意浮現而出。
「夫人想要多。」
「多不多不多,幾萬兩就好。」
無心嘿嘿的笑著,口中說著不多,隻需要幾萬兩就好。
「幾萬兩,夫人用這麼多錢做什麼?」
幾萬兩雖然不多,但也不是一個小數目,陌逸問著無心準備用幾萬兩做什麼。
「八寶齋不是空閑著麼,我打算在八寶齋開一個小店,隻要相公公投資,我保證日賺鬥金。」
無心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隻要將八寶齋買下來,就可以開一個店,而且這種店在燕國一定是絕無僅有的一家。
俗話說得好,以稀為貴,再加上無心獨門手藝,保證會讓小店紅紅火火的。
「夫人有為夫養著,無須再勞累了,而且夫人現在還在高天書院就職,怕是無暇分。」
陌逸心疼著無心,但另一方麵也杜絕了無心私藏私房錢的來路。
而且他敢保證,現如今他這個小妻子的手中一定還藏著私房錢。
「沒事兒,相公公你就給我零花錢吧,我保證不會花的,所有的錢都都用來投資好不好麼。」
扭著子,無心抱著陌逸撒著,那嗔的語氣的讓人骨頭麻麻的,但噁心的嚴明卻是不要不要的。
千歲,莫要給千歲夫人銀錢。
千歲夫人一定惦記去勾欄院,賊心不死。
「相公公,人家就隻要一丟丟的錢,好不好,好不好麼,相公公不是最疼無心了麼。」
不知何時,無心竟然爬上了陌逸的背,整個人像一隻樹懶一樣掛在了陌逸的背上。
「相公公,無心好相公公的,相公公也無心。」
「夫人,為夫是擔心你過於勞累。」
趴在陌逸背上的無心聽著那一聲聲的拒絕,宛如雷劈了一般,一張小臉瞬間委屈的不要不要的,人也從陌逸的背上跳了下來,扶著院落中剛剛生出芽的大樹,宛如林妹妹一般嚶嚶哭泣著。「相公公不我了,無心好心痛,相公公外麵一定是有了別的人,不願意給無心花錢了,當初我們海誓山盟之時,相公公說無條件給我零花錢,如今相公公為了外麵的野人竟然如此殘忍的對待無心
哦!好心痛。」眼中的淚水說來就來,心痛到無法呼吸的無心咬著貝齒,那委屈到死的表可謂是問鼎奧斯卡桂冠的無二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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