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8章 坑的就是你
寧馨困得眼淚花在眼睛裡麵轉悠著,哈欠連連都睜不開眼睛。
一大清早就被薑逸心給拽起來了,還神神的說要去一個地兒,能去哪裡?
這燕都什麼好玩的地兒沒去過。
看著一臉神表的薑逸心,寧馨強忍著睏意求爺爺告讓薑逸心別再賣關子了,到底是啥事兒,非得要起這麼早。
「當然是跟我去醫治齊國公主齊玉兒了。」
薑逸心一句話落下,原本睏意十足的寧馨瞬間來了神,倒不是睏意沒了,而是嚇了一跳,出手著薑逸心的額頭,不敢確信自己剛才聽到的話是從這人口中說出來的。
「你沒發燒嗎,怎麼腦子還不好使了,去救齊玉兒?」
寧馨當然知道薑逸心和齊玉兒之間是什麼關係,用水火不容四個字來形容都是九牛一,如今聽著薑逸心竟然要去救治齊玉兒,若不是這人腦子壞了就是自己耳朵不好使了。
「昨兒齊國使者來三王府求我出,秉著醫者懸壺濟世的善念,我就答應了。」
薑逸心說起這話的時候,那臉上的笑意就像是昨天看到的一樣,準沒憋好屁,寧馨敢用自己的腦袋保證,這貨就沒好心眼兒去救人。
「你要幹啥?」
「當然是去救人,還能幹啥。」
寧馨太瞭解薑逸心了,簡單的去救人?別人還可以,但那個人是齊玉兒,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逸心,雖然齊玉兒那個小賤人做的事兒過分,但是咱們也不能明著弄死齊玉兒啊,畢竟是一國公主,若是真的給弄死了,三王府也說不過去的。」
看著寧馨的小表,薑逸心出手輕輕地拍著寧馨的肩膀。
「放心,我是那種丟了西瓜揀芝麻的人麼?」
「不是!」
寧馨搖了搖頭,表示薑逸心並不是丟了芝麻撿西瓜的人,反而是芝麻和西瓜一起撿起來的人。
得到答案的寧馨放心了下來,但隨即又滿肚子疑問,若是不奔著弄死齊玉兒的目的,那薑逸心的目的又是什麼。
「你想做啥?」
「當然是好好救治一翻齊國小公主了,畢竟我也是三王妃又不是什麼惡魔。」
一抹笑意浮現在角,薑逸心眸之中的寒意讓寧馨背後森森發冷,這貨究竟要做啥。
馬車來到了驛站,由於齊玉兒砍傷了十幾個貴族夫人千金小姐,礙於齊國公主的份也不能將其押牢獄之中,便足在驛站中。
也正因為如此,在齊玉兒上的毒才會在先對安靜的環境中更好的蔓延開來。
薑逸心和寧馨下了馬車,為首的齊國使者幾步走上前,麵異常的焦急。
「三王妃您總算來了,我們公主又發病了。」
「哦,帶我去看看。」
齊國使者在前麵引路,薑逸心寧馨二人跟在齊國使者的後麵來到驛站的庭院中,遠遠地便聽到院落中傳來齊玉兒罵的聲音,那罵聲要多麼的難聽就有多麼的難聽,若是不知道的話,完全不會認為此時此刻汙言穢語的人正是齊國的小公主,本就是一個市井潑婦麼。
「三王妃,公主就在院落中,您請。」
「嗯。」
進院落,齊玉兒在看到薑逸心的時候,不顧一切的沖了過來,泛青的雙手就要掐著薑逸心的脖子,好在薑逸心閃躲了開來,這才沒有遭到齊玉兒的毒手。
「賤人,你還敢來,本公主要你的命。」
「齊玉兒,本王妃勸你還是消停一些比較好,如今本王妃是來給你治病的。」
「滾,本公主纔不需要你來假好心!」
齊玉兒抄起一旁的花瓶砸向薑逸心,寧馨一腳將花瓶踢碎。
「你怎麼不識好歹,要不是你們齊國的使者求爺爺告,逸心還懶得來這兒給你治病呢。」
寧馨白了一眼齊玉兒,這種人乾脆讓死了算了,留在世間也是浪費空氣。
「滾,都給本公主滾得遠遠地!」
「公主,您的病拖不得了,還是讓三王妃給你瞧瞧吧!」
齊國使者苦口婆心的勸說著齊玉兒,他們也不了齊玉兒的脾氣,但是這裡是燕國,若是齊國公主死在了燕國,他們幾個也要陪葬。
就算是出事兒,也要踏齊國境在死,至他們還可以將責任推給山匪,不至於被滿門抄斬。
「你們幾個竟然勾結薑逸心這個賤人來對付我,好大的膽子,本公主這就要你們命。」
說著,齊玉兒手中再一次出侍衛腰間的長刀,一刀狠狠地刺侍衛的上,那侍衛不敢躲閃,就這麼被生生的刺肩膀,疼的冷汗直流。
「公主息怒,您要。」
「齊玉兒,依我看,你現在的病若是在不治療的話,不出三天準死翹翹,而且死狀極其恐怖,七竅流全潰爛,若是我猜的沒錯的話,你現在的右臂已經出現了潰爛的癥狀,就算用再多的花香去掩蓋,也難以遮擋這子難聞的味道。」
薑逸心的話讓齊玉兒猛然間停下了手,站在薑逸心側的寧馨左聞聞右聞聞,還真有一子難聞的味道被花香掩蓋。
現在的燕國燕都正於寒冬,雖然過了年關,但還是冷,哪裡有如此濃烈的花香,一定是在遮掩什麼。
「這位,就和死了好久的死豬一樣,真難聞。」
寧馨做了一個嘔吐的表,一瞬間便激起了齊玉兒的怒火。
「齊玉兒,本王妃勸你還是安安靜靜的好,你這病本就是自己作出來的,再加上怒火攻心,會更加讓病嚴重,到時候如果真的死了,這七國茶餘飯後的八卦新聞可就是你齊玉兒不知檢點把自己給作死了的事呢。」
薑逸心笑著,笑的有竹,是知道齊玉兒的作風不檢點,所以纔在齊玉兒上下了一種很奇特的毒,這種毒對於平常人沒有任何的威脅,反之對於齊玉兒這種人,卻是致命的存在。
還是那句話,這天下隻有兩個人能解開此毒,一個就是神醫杜仙仙,也就是師父,一個就是師父的徒弟,也就是薑逸心。
反正現在的齊玉兒沒有別的選擇,就算是知道上的毒是自己所下,隻有乖乖被坑的份兒。
「所以,齊國公主你的選擇是?」
聽到薑逸心的話,原本盛怒中的齊玉兒漸漸平靜了下來,半瞇著雙眸看著薑逸心,咬牙切齒的念著的名字。
「薑逸心,若是你治不好本公主,本公主要你項上人頭。」
「就你?不是看不起你,你還不夠格。」
以前的,隻是薑家侯爺府的一個七小姐,沒有任何的職份,當時為了薑家,也因為自己的一時衝才讓齊玉兒鑽了空子。
但現在不同了,現在的份是燕國三王爺的妻子,是三王府的主人,是燕國三王妃,即便齊玉兒是一國公主又能如何。
一抹笑意浮現在角,薑逸心落座在長椅上,齊玉兒坐在薑逸心對麵。
給齊玉兒診脈的薑逸心閉上雙眼,開始說著齊玉兒的異樣,沒一點都說的十分到位,齊國使者們確信不已。
「拿錢吧,我去給你抓藥。」
「藥方說出來,本公主不信你。」
「信不信,走人。」
話音落下,薑逸心起便要離去,齊國使者見狀連連上前說著好話。
「三王妃,您別走,我們家公主脾氣大,還請三王妃您海涵。」
說著,為首的齊國老者大手一揮,示意侍衛抱上來一個小箱子,開啟小箱子的時候,裡麵滿滿當當都是金銀珠寶。
每一個金銀珠寶都是價值連城的存在,更何況是一箱子的珠寶了。
「這些是孝敬三王妃的,當公主病好了之後,老夫定然會奉上更多的謝禮。」
「還是老先生您懂事兒,這禮錢我就收了,不過一碼事兒歸一碼事兒,診金還是要另算的。」
薑逸心笑著,老先生被薑逸心這話說的啞口無言,隻能陪著笑。
看在老者的麵子上,薑逸心從侍衛手中拿過紙筆,在紙上寫下了一味藥方。
「按照這個方子去抓藥,一天喝十二次,並且將這葯的藥渣子塗滿全,隻需要兩天的時間便可以痊癒了。」
「真的麼!」
老者看了看藥方上羅列的藥材,雖說隻能看懂上麵的一二,可也明瞭,這其中有一位枯草子的葯無論是服還是外用,對人的損耗都是極大的。
「怎麼,不相信本王妃的話,那就另請高明吧。」
「不不不,老夫隻是在想,這枯草子能不能換別的草藥,我們公主貴的,怕是承不了。」
老者是看著齊玉兒長大的,雖然也不是很喜歡齊玉兒囂張跋扈的脾氣,但還是那句話,不能因為這件事讓齊玉兒死在燕國。
「老先生放心便是,這一副藥草中最為重要的就是枯草子,沒了這味葯反之無用,誰讓你們家公主自己喜歡作死,這就是作死的代價。」
而且,隻是代價之一。
薑逸心看了一眼齊玉兒,抱著盒子轉離開了驛站。
「兩天之後去三王府找我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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