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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妖女策天下》第一百二十四章:婚約?(2更)

「清湖柳清湖柳,為誰青青君知否,花開堪折直需折,與君且盡一杯酒;清湖柳清湖柳,湖長相守,勸君攜酒共斜,留得香痕滿袖……」

輕輕的曲調從船艙裡傳了出來,還別說,煞是好聽!

穆容淵半躺在甲板上,左平放,右微微拱起,右手拿著一個茶杯隨意的搭在拱起的膝蓋上,隨著船艙裡傳出的曲調,茶杯在五指之間來迴旋轉穿梭,眼下看起來倒是真有幾分得浮生半日閑的覺了。

一曲閉,眾人開始不餘力的誇讚,一簾之隔的穆容淵聽的個真切。

「好!」昭文帝語氣中帶著驚艷

「真是好聽!」

「不愧為江南第一名伶!」

眾人讚譽之詞不絕口,可穆容淵卻隻是勾笑笑,尤其聽到那幾個王爺誇讚杜小樓的時候,穆容淵的笑意更大了幾分。

「賀大公子才華橫溢,小樓姑娘才貌雙全,二人還真是一對令人艷羨的佳偶啊!」昭文帝開口讚譽,語氣裡卻是試探。

「咦?賀大公子與杜姑娘定親了?」白丹青的好奇心來的恰到好

「各位誤會了,大公子早有婚約在,小樓萬不敢高攀。」杜小樓將手中琵琶給侍,開始手煮茶。

聽到二人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種關係,昭文帝立刻心大好,開口問道「不知小樓姑娘,可願到京城遊玩,以小樓姑孃的唱腔,在京城也一定能獨佔鰲頭。」

船艙裡的人頓時神僵住,隻有船外麵的穆容淵看好戲一般笑了笑。

這杜小樓,就是南巡的第二件大事……昭文帝對杜小樓一見傾心,將佳人帶回了京城,然後……

「哦?賀大公子竟然和忠勇侯府定了親?!」丞相的驚呼聲打斷了穆容淵的思緒,穆容淵的手一抖,茶杯噗通一聲掉進了西子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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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榮遠笑了笑,十分坦然的回道「沒錯,家母與雲夫人沈氏是閨中好友,在沈姨母遠嫁京城之前曾指腹為……」

婚字還沒說出來,白丹青就忍不住開口道「這算什麼定親,那雲夫人剛剛嫁過去,都還沒房呢,肚子裡的八字沒一撇兒,怎麼就指腹為婚了?一沒婚書,二沒信,賀大公子,可莫要胡言啊!」這人想搶他二嫂,這怎麼行?!

白丹青顯得有幾分憤慨。

宇文璃和宇文瑯臉也不好看,有個穆容淵已經糾纏不清了,這又來了一個賀榮遠,而且賀家還是他們都想結的世家。

賀榮迴聽到有人這般說他大哥,當即就不樂意了,開口道「你怎知沒有信,我大哥不止有信,還是沈家的家傳之,大哥把那白玉鐲拿給他看看!」

聽賀榮迴這話的意思,這賀榮遠竟然將鐲子隨佩戴了?

幾個男人都有些張的看向賀榮遠。

可賀榮遠卻風輕雲淡笑容依舊,開口道「白公子此話也有幾分道理,在下從未想過以此婚約來為難雲小姐,在下隻是謹遵先母願,若是雲小姐願意嫁,那麼兩家結下秦晉之好,若是雲小姐不願意嫁,那在下便隻當是一場玩笑,還了信便是。隻是在見到雲小姐之前,為守承諾,在下是不會與旁的子,有所瓜葛的。」

賀榮遠最後一句話說完,一直靜靜煮茶的杜小樓,將茶壺到了茶碗,叮的一聲,十分脆響,引來了眾人的注意,也證明瞭此刻的心慌。

聽到賀榮遠沒有以指腹為婚為藉口婚的意思,宇文瑯和宇文璃的敵意明顯了些許。

倒是那宇文琢,滿臉不屑之一。

「大公子,我勸你還是另選良配吧,雲家那個丫頭,心狠手辣,招蜂引蝶,除了一張臉生的真是不錯之外,完全沒有一點可取的地方,正所謂娶妻娶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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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休要胡言!兒家名聲大過天,豈能隨意評頭論足!」宇文瑯皺眉嗬斥道。他向來是不與兄弟之間做爭執的,可他聽不得有人這般說雲卿淺。

宇文琢角勾起個獰笑,用眼神示意賀榮遠,開口道「看到沒,我三哥就是個被所迷的,喏,還有外麵那個臭小子!」宇文琢指的是穆容淵。

賀榮遠愣了愣,沒想到那時可的小包子,竟然會引起這麼多皇孫貴胄的青睞。

唰的一下,門簾被掀開,穆容淵臉上噙著意味不明的笑容走了進來。

看到這樣的穆容淵,白丹青覺宇文琢要倒黴了,連忙挪了挪位置。坐到靠近昭文帝的地方。

穆容淵開口道「五公子的話也並非全都沒有道理,賀大公子確實要另尋良配了,因為雲家妹妹已經與我私定終了!」

「穆容淵!」宇文璃想開口駁斥,卻不知該說什麼,宇文琢和昭文帝都在,他的心思,重要保留三分。

「休要胡說!」宇文瑯臉難看,恨不能上去揍穆容淵一拳。

賀榮遠微微詫異,不知這話該信還是不該信,不過無論該不該信,他總是要去京城的。

「在下總歸要去京城走一遭的,倘若穆公子所言屬實,那麼在下必定在閣下大婚之日送上賀禮。」換言之,若是穆容淵自己說的,他也不會就此放棄。

穆容淵冷笑一下「那就有勞賀大公子破費了!」

穆容淵說完便朝著昭文帝告退,並且不著痕跡的朝著宇文琢彈了一下手指,以至於在穆容淵離開之後,宇文琢就莫名其妙的一直忍不住放屁,令眾人尷尬不已。

而穆容淵已經朝著狀元樓折返了,他想去問問雲卿淺這件事的原委,白丹青見狀也連忙追出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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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昭文帝,此刻哪還有心思管他們,昭文帝的心思已經完全被杜小樓勾住了。

……

「二哥,哎二哥你慢點啊!」白丹青一邊追一邊喊。

穆容淵臉沉,步履如飛,一個宇文璃還不夠,竟然又冒出一個賀榮遠,這雲卿淺真是要把他氣死麼?

白丹青看怎麼也追不上,把心一橫,腳尖一點飛掠到穆容淵麵前,強行攔住了他的去路。

不等穆容淵開口讓他走開,白丹青就皺眉道「二哥,你這是做什麼?要去興師問罪麼?這件事與雲家小姐有何乾係。指腹為婚的時候還沒出生呢!再說了,那賀榮遠也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你沒聽他說麼,隻要雲卿淺不願意,他不會強娶。」

穆容淵被白丹青的話說的一愣,片刻後,緒稍微冷靜了幾分。

自打昨夜聽到雲卿淺口中說出「平章」兩個字之後,他就覺得心裡堵了一塊大石頭一般,這個石頭得他不過去,也得他無法冷靜。

見穆容淵臉稍緩,白丹青鬆了口氣,仔細打量了一番穆容淵,白丹青砸吧砸吧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覺得那雍王和靜王都已經發現端倪了,二哥,還是尋個由頭送雲卿淺回去吧,萬一被拆穿了,這可是要掉腦袋的事啊!」

穆容淵想了想白丹青的話,覺得有幾分道理,雲卿淺的芒,他想蓋都蓋不住,可是讓雲卿淺一人回京……

穆容淵搖了搖頭「我負陛下安全之責,不能離開,若讓一人回京也實在不放心,罷了,等下與好好說說,接下來的日子再謹慎些。」

「糖炒栗子咯,糖炒栗子咯,剛出鍋的栗子,又香又甜的栗子!」小販的賣聲,傳到了穆容淵的耳朵裡。

穆容淵聞聲過去,就看到一對小人站在栗子攤前麵。

年拿起油紙包裡的栗子輕輕撥了一顆,遞到邊,的笑笑,就著年的手將栗子吃進去,舌尖過指尖,二人臉都是一紅,可又都洋溢著甜的微笑。

「嘖嘖嘖,往中的男還真是令人頭皮發麻啊,二哥,你可千萬別……」白丹青話還沒說完,穆容淵已經走到了栗子攤前。

「給我一斤!」穆容淵道。

「好嘞公子,您且吃著,咱家栗子可是這杭城獨一份兒的甜,甜過初!這大姑娘小媳婦兒就沒有不喜歡的!」栗子小販笑道。

「兩斤!」穆容淵改口道

白丹青「……」

……

穆容淵在興緻的買栗子,卻不知道他後那條行人如織的大街上,剛剛走過了他心心念唸的姑娘。

雲卿淺和飛燁走過平海大街的時候,剛好與穆容淵錯的走岔了。

他們自中午出來已經跑了一個下午了,去了好多地方,都沒有見到昭文帝一行人的影,飛燁見雲卿淺急的滿頭大汗,忍不住開口道「雲小姐,陛下今日應賀家大公子邀請,遊玩杭城,眼下怕是沒有準確的地方,您有什麼急事,不妨告訴我,我腳程快一些。」

雲卿淺自然知道他習武之人肯定健步如飛,可是沒辦法告訴他,要什麼說,說猜到昭文帝晚上會遇刺嗎?

壞就壞在,實在想不起前世昭文帝是在哪裡遇刺的了,可能因為當時太過於張,腦海裡充斥的都是宇文璃捨護駕的那一幕,倒是忘了的地方。

這一次的遇刺,是宇文璃安排的,目的就是為了以相救,博取聖心,之後因為傷勢過重,宇文璃不得不在杭城調養數月,昭文帝則繼續南下,所以這也給了宇文璃和鑄劍山莊的莊主,第一次搭上線的機會。

決不能讓他得逞!

這是雲卿淺此刻心中的想法。

隻是……究竟是在哪來著?

雲卿淺抬頭看了看即將西下的夕,忍不住急的一頭汗。

「再走走,眼下天快黑了,湖邊會有燈會,我們去湖邊看看。」雲卿淺語氣的篤定彷彿對這杭城十分瞭解,飛燁愣了愣,然後想到雲卿淺母族是這江南的商戶,便瞭然的點了點頭,跟著雲卿淺繼續朝著西子湖走去。

「一兩銀子一位,這可是寶石山最後一趟船了,各位抓咯!錯過了,今晚可就看不到杜先生的鵲橋會啦!」一個船伕站在自己的船頭上,朝著喊上要喝。

這一聲剛好傳了雲卿淺的耳朵裡。

對了!鵲橋會!!

雲卿淺終於從自己模糊的記憶中將昭文帝遇刺的事回憶清楚了。

就是這場鵲橋會!

「哎,等等!」雲卿淺連忙開口那船伕。

然而船上的人已經滿了,船伕已經撐桿離開了岸邊,聽到雲卿淺的聲音也隻是抱歉的說了一句「滿員了,小公子下次請早吧!」伴隨著船伕的聲音漸漸便小,船也漸漸行遠。

雲卿淺這下著急了,連忙開口道「飛燁,我們得去寶石山!文老爺他們在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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