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宇文璃為彰顯自己仁德,把所有兄弟都害死之後,單獨留了這個在繈褓中的十皇子,然而後來聽說這十皇子子弱,不幸早夭,至於是不是宇文璃的手筆雲卿淺就不知道了,那時候已經被囚起來了。
「哎?」雲卿淺覺自己忽然飄起來了,讓忍不住打斷了思緒。
一陣清風拂過,雲卿淺落在了穆容淵邊,不等有所掙紮,就被穆容淵環住了腰。
「我的卿卿啊,你看,風兒都把你吹到我邊了,你還不乖乖的讓我抱?」穆容淵把下蹭在雲卿淺的頸窩上貪婪的吸取上的香氣。
雲卿淺又惱,又好笑「什麼風兒吹得,明明就是你和這風兒串通的!」
雲卿淺枕在穆容淵的手臂上,轉過頭背對著他,不去看穆容淵那令人溶化的眼神,可無法否認,穆容淵上的氣息,讓覺十分踏實而舒適。
穆容淵笑了笑從背後靠近耳畔說道「串通?那你串通一下我看看?這明明就是清風知我意!」
穆容淵話音一落就想試圖再親近幾分,然而他上還穿著戎裝,大大束縛了他的舉。
雲卿淺聽到後傳來懊惱的嘆氣聲,忍不住覺得好笑「你該去當值了,總往我這跑算怎麼回事。」
穆容淵聲道「本將軍負責京城防衛,保護京城百姓,卿卿也是京城百姓不是嗎?所以本將軍就來保護了!」
這是什麼謬論,雲卿淺忍不住笑出聲,可心中卻覺得暖意融融,比這房間裡的暖爐還要暖和。
「小姐,沈家表爺來了!」潤兒在門口稟報道。
雲卿淺連忙坐起。
驟然失去香噴噴的卿卿,穆容淵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開口道「沈茂之怎麼總是來找你?」
回京半個月了,他每日都會趁著午睡的時間來找雲卿淺溫存一下。然而幾乎每天都能聽見沈茂之來求見。
雲卿淺笑了笑開口道「茂之表哥在京城人生地不的,想找個人商量生意,不找我這個表妹,還能找誰呢?好了你快走吧,別讓人看見了。」
穆容淵撇撇,剛想反駁為何不能,又想到雲家現在的局勢,心道一聲算了,還是別給雲卿淺添麻煩了。
「那我明日再來看你!」不等雲卿淺說出拒絕的話,穆容淵就在雲卿淺臉上香了一下,隨後便猶如一陣風一般,從視窗飛了出去。
待雲卿淺反應過來的時候,哪裡還有穆容淵的影子,隻剩下發燙臉頰和狂跳的心了。
……
「表妹,這個鍋打出一個樣品了,我拿來給你看看對不對。」沈茂之風風火火的扛著一口玄鐵鍋進來了。
珠兒和潤兒看到那個鍋都覺得奇怪極了,一般鍋都是嵌在灶臺裡的,就算是平時用的雙耳鍋,那耳也應該在鍋沿才對啊,這個耳怎麼在鍋心呢?
雲卿淺看到沈茂之拿進來的過,忍不住點頭讚譽「這柳仁傑的手藝果然不錯。」隻畫了草圖,他竟然就能意會,做的分毫不差。
沈茂之撓頭道「表妹,這東西能賣出去麼?這形狀也太奇怪了。」
這鍋呈圓形,但是比一般的鍋要淺,接近於弧麵,雙兒也不再鍋沿,而是往靠近鍋心的方向移了四分之一直徑的距離,兩個耳立於鍋心裡,很明顯炒菜的時候十分不方便啊!
雲卿淺笑笑「表哥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砸了沈家的招牌。」
……
接下來的日子,按照雲卿淺的吩咐,沈茂之在不算繁華的地方租賃了一個三層小樓,開了一間名為江南第一鍋的酒樓,而這酒樓裡麵不賣蒸,不賣煮,不賣炒,不賣燉,隻賣杭城油鍋!
把鴨魚醃製好,玄鐵鍋下麵加上泥爐,燒的滾燙,一勺菜籽油鋪在鍋心中,再將那些葷食素食至於鍋上煎炸,簡直香飄十裡。
煎了的菜和,分別搭在兩個立於鍋心的雙耳之上,稍微晾涼便可直接口,聞之令人神往,食之齒頰留香。
剛開業七日就已經客似雲來了,不僅因為這味道太香了,更是因為這吃法太新奇,有些不便出門的高門貴都爭相搶著從這買一口這神奇的鍋自己回去做。然而雲卿淺吩咐過沈茂之,鍋隻能租賃,不能售賣,而且租賃的價格還不低。
除此之外,雲卿淺讓沈茂之將所有賺來的銀子,除了開礦和鑄鍋必用的之外,其餘的通通去收購米糧和芊梓草,沈茂之並不明白雲卿淺要做什麼,但是通過江南第一鍋的生意來看,他已經對這個表妹賠付的五投地了。
這做生意嘛,就是做一個出其不意,能人所不能!
——
這邊沈家的酒樓做的風風火火,那邊兒雲家大房就有些坐不住了。
「姐姐,你看那沈家的臭小子,不就開了個破酒樓麼,眼睛都要長到天上去了,別人五兩銀子就能租賃那油鍋一日,我今日去他竟然要五十兩,分明針對我們。」雲卿嬈氣得不輕。
雲卿嫣靜靜的綉著帕子,狀似無意的開口道「能有多好吃,你若真想吃,大可以直接去酒樓吃,他們沈家開門做生意,不會不招待你的。」
雲卿嬈一跺腳,憤憤不平的坐到了雲卿嫣的對麵,怒聲道「姐姐,我哪裡是貪吃,我就是想找找沈家的晦氣,到時候若是說那鍋有問題,煮出來的東西吃死人,那他的酒樓還開的下去?」
雲卿嫣微微抬頭,眼神有幾分詫異的問道「你和那沈茂之有仇?」
雲卿嬈搖搖頭「我跟他能有什麼仇,攏共也沒見過幾次,我是見不得雲卿淺邊的人尾翹上天罷了。」
雲卿嫣冷笑一聲「三國使者近日都要抵達進城了,你還是安分些。」
「姐姐就這麼放過雲卿淺那賤丫頭了?娘親可還被關在家廟呢。雖然已經從柴房挪出來了,可那家廟也是冷清啊,姐姐不打算給娘親報仇了?」雲卿嬈的話中不自覺的帶上了幾分質問,可雲卿嫣似是毫不在意。
「時機未到。」雲卿嫣淡淡開口道。
「還等什麼時機?咱們送去那麼多杏仁的東西,那賤丫頭都吃了,分明就是對杏仁兒不排斥,要麼就是玉姨娘說謊了,要麼就是雲卿淺真的換了個瓤子。姐姐是妖啊……」
雲卿嫣冷笑一下「是啊,上次韓雨霏和七公主已經用對付妖的辦法去對付了,結果呢?宇文瑤眾目睽睽被燒死了,七公主南巡迴來便病故了。你想如何?想死的轟轟烈烈,還是死的無聲無息?」
雲卿嫣的話讓雲卿嬈倒一口涼氣,忍不住往後躲了躲「姐姐……姐姐這是何意,難道我們就治不了了麼?」
雲卿嫣低下頭,繼續綉帕子,開口道「我們治不了,有人治得了,你隻要記住不要妄便是。」
雲卿嫣有竹的樣子,讓雲卿嬈微微鬆口氣,然而關於雲卿淺的事可以暫且不理,但是關於自己的終大事,可不放心放在雲卿嫣的手上。
陛下要給五個王爺選妃,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了,這一次,一定要想辦法嫁靜王府,哪怕為側妃,也心甘願。
——
臘月十五,過了半個來月平靜日子的雲卿淺,今日下了帖子去看丞相府看梓伊。
雲卿淺有些懊惱,太忙於自己的事了,竟然忘了梓伊的婚事。
因為梓伊一直不好,所以丞相不忍心遠嫁,更不忍心高嫁婆母的氣,便將嫁給了自己的門生,翰林苑編修孫誌安。
他雖然是庶出,但未來卻將成為權傾天下的內閣首輔,手段奸佞,冷酷殘忍。而重生之後的羅宜寧,卻發現自己正在虐待這個未來的內閣首輔,如今庶出不受寵的少年。即使他卑微低賤,有一天也會直上雲霄,成為任何人都要仰視的存在。正是因為羅宜寧知道,所以她才更想哭了。
“你爲什麼不對我笑了?” 想捧起她的嬌靨,細吻千萬遍。 天子忌憚謝家兵權,以郡主婚事遮掩栽贓謝家忤逆謀反,誅殺謝家滿門。 謝觀從屍身血海里爬出來,又揮兵而上,踏平皇宮飲恨。 從此再無鮮衣怒馬謝七郎,只有暴厲恣睢的新帝。 如今前朝郡主坐在輪椅上,被獻給新帝解恨。 謝觀睥着沈聆妤的腿,冷笑:“報應。” 人人都以爲她落在新帝手中必是被虐殺的下場,屬下諂媚提議:“剝了人皮給陛下做墊腳毯如何?” 謝觀掀了掀眼皮瞥過來,懶散帶笑:“你要剝皇后的人皮?” 沈聆妤對謝觀而言,是曾經的白月光,也是如今泣血的硃砂痣。 無人知曉,他曾站在陰影裏,瘋癡地愛着她。
四皇子裴原一朝獲罪,從心狠手辣臭名昭著的濟北王變成了癱瘓的廢人。 榮國公府捨不得嫁嫡女,不受寵的寶寧被推出去替婚。 四皇子府就是京郊的一處破院子,長滿蛛網,無人問津。 裴原殘了一條腿躺在牀上,滿身髒污,冷眼瞧她,眼裏滿是防備和厭惡。 寶寧反倒很高興。這裏沒有勾心鬥角的姐妹,沒有刻薄的主母,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養養雞種種菜,兩個人也能生活得很好。 就是這個瞧起來不太好相處的殘疾夫君…… 寶寧端着一碗飯蹲在裴原身邊,眼巴巴道:“我把肉都給你,你要對我好一點啊。” --- 爲奪皇位兄弟鬩牆,一次暗算,裴原身負重傷。 殘了一條腿躺在牀上時,他本以爲這輩子就廢了。 不料新娶的小妻子驀然闖進他生命中,含香帶笑,像迷霧中的一束光。 他怎麼捨得只對她好一點,他要將她捧成心尖尖兒。 成婚時的聘禮只有三袋小米,如今江山爲聘,博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