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一十一章:撕破臉皮

可是暗刺一脈聖殿元老席位上無人，十二主席位上也無人，他們到時候本就不可能有機會將被人分割出去的東西要回來。一旦事辦了事實，結果就不會再由莫玄空這麼一個在他們眼裡臭未乾的小子說的算了。但是現在，戰無命直接將這個理由說出來，就是要回到至暗城，穩定城中的秩序，他們又要以什麼理由去阻止？

“玄空世侄，至暗城的秩序你不用擔心，你留在聖城中，我們一起尋找線索，找出真兇，至暗城的秩序，聖殿自然會讓人去平息。聖殿出麵，當不會有什麼人敢惹出什麼子！”就在這個時候，莫東澤不得不口道。

“東澤元老，你說的真是好笑，我不放心的人就是你們聖殿的幾位元老大人啊，從我莫玄空一回到聖城開始，你們就在不斷地算計我，剛回到城中的第一天，你們就要我出在太古神墟得到的寶貝，我承諾捐出十條中品神靈脈，但是東澤元老覺得不夠，要讓我出極冰老祖、天潭老怪和天邪子這三位神皇後階強者在太古神墟所有的空間神，那可是三位神皇後階全部家，在太古神墟之數十年尋得多寶貝。玄空我還算是有幾分運道，在太古神墟的玄道界將這三位神皇後階老怪斬了一位，嚇得另外兩位將上所有寶貝出來買命，我可是為此得罪了羅天教，得罪了天玄宗，九死一生，而諸位在聖山，卻隻是一句話就要我全部出來。我莫玄空不計較，我生是莫家的人，死是莫家的鬼，你們讓我，我就出來，可是後來……”

“莫玄空，你胡說，你出的他們的空間神之中什麼也冇有，全部是空的！”莫東澤頓時大怒，他冇想到莫玄空會拿這樣一件事說事，如果說他們真占了便宜那也就罷了，可是偏偏那些空間神裡全是空的，但是莫玄空這麼一說，好像他們真的拿了多一樣。

莫東澤的話一出，頓時星港上下一片嘈雜，戰無命冷然一笑：“真是好笑啊，空間神又不是什麼很特殊的東西，你們一個神識就知道裡麵有冇有東西，當時我可是隻一人麵對你們二十四位元老大人，如果裡麵是空的，隻怕東澤元老你第一個不會讓我莫玄空安然離開聖殿自由而去吧！”

“對啊，這怎麼可能……”

“這也太過分了吧，拿了人家東西居然還不承認……”

“一群老祖宗居然如此對待一個晚輩，這也是太欺人了……”暗刺一脈的那些銳更是義憤填膺。

他們當時並不知道這件事，莫玄空回來也隻是輕描淡寫，並未說明。現在在他們看來，正如莫玄空所說，如果戰無命隻是給了幾個空的空間神的話，這些人怎麼可能會讓他輕易離開聖殿，大家又不是傻瓜……

莫東澤頓時老怒，掃視了一下四周，低喝一聲道：“都給我閉！”

在莫東澤那近乎半神的氣息威下，星港上下真的安靜了下來，但是整個星港的氣氛變得更不對了，這簡直是不打自招。以勢人，更讓大家相信，當日如果玄空冇有真的出東西來，莫東澤真的不可能會讓一個小小的神皇初階離開。

“東澤元老，有些事其實你堵得住人的口，卻堵不住人的心，公道自在人心。我不知道元老殿為何要和我莫玄空過不去，我自問不曾得罪過元老殿的任何一位元老，也一心為我莫家的利益分厘必爭，就算是在太古神墟，也遵循誰傷我莫家一人，我必百倍還之。不說我在太古神墟之中如何如何，我雖然隻有神皇初階，可是就算麵對神皇巔峰，為了我莫家的利益我也從不退。就如同我暗刺一脈為了莫天神域，總在最危險的地方樹敵無數，出生死，可是我們有說過什麼嗎？上次我為暗刺主，有一次上聖山麵見始祖的機會，可是在經過聖殿的時候，元老會卻無人告訴我聖祖閉關，我就算上山也見不到，不僅如此，更開啟紅塵之地，讓我步生死險地，若非莫祖出手，隻怕我莫玄空已經道基有損。我為莫家的弟子，我有和你們元老會表示過抗議嗎？為了莫家，為了大局，我莫玄空可以不計較，但是我很想知道，為何元老殿一直就這樣針對我？我與你們並無恩怨，甚至在我回聖城之前，你們連我長什麼樣都不知道，這讓我不得不懷疑你們元老殿所有針對我的事就是針對暗刺一脈。現在，你冠冕堂皇地說讓你們聖殿元老會派人去至暗城，卻把我這個最合適的暗刺主留在聖城，我很想問一聲，莫東澤，你究竟居心何在？彆以為你是元老，你是半神強者，我莫玄空就是好欺負的，如果真有人敢欺我暗刺一脈無人，那麼就算是我們老祖不在，我莫玄空也會讓他知道，暗刺一脈不是誰都有資格打它主意的！”

戰無命的一席話說得慷慨激昂，讓暗刺一脈的弟子義憤填膺，同時也讓星港上下無數莫家的弟子全都愧地低下了頭，他們並冇有因為莫玄空的大聲斥責聖殿而有什麼責備，反而為自己擁有這樣的聖殿而覺得愧難當。

這就是他們的老祖，是他們眼裡高高在上的宗族支柱，可是現在看來，卻是那般可笑，像莫玄空這般宗門天才，這般為了莫天神域大局著想的後輩，居然到這樣不公平的待遇，他們突然覺得有一種信仰崩塌的覺。讓他們覺得聖殿已不再是維護公平和公正的地方，而是一剝奪和利益爭奪的骯臟之所。

莫東澤的臉一陣紅一陣青，這件事戰無命並冇有說謊，而最讓他不敢辯解的是戰無命說是莫祖莫非出手救了他，當時他們很奇怪戰無命怎麼能夠安然下山，一直不得其解，現在聽到戰無命這般說，覺得很有可能。所以，如果他敢辯解，一旦莫祖莫非開口，那絕對是打臉。

聖殿的外一些元老一臉錯愕，而後臉變得沉起來，因為有些人並不太清楚這些，莫玄空上過聖山，而且還故意將其送紅塵之地，這用心太險惡，他們的目充滿了質疑地著莫東澤。

看他的表，自然知道這事是真的。他們畢竟是莫家老祖一輩的人，莫玄空雖然剛纔的汙陷他們拿了那三位老怪全部的東西確實不對，可是畢竟是他們的晚輩，這件事他們有錯在先。開啟紅塵之地，是想要抹殺一位天才晚輩的道基，此事可就是太過了。

“開啟紅塵之地不過是因為你的境界提升太快，道心不穩，想借這個機會讓你道心更加穩固罷了，豈會是你所說的那樣！”莫東澤辯解道。

“冇事，你說什麼都冇有關係，我莫玄空並不是想要向你們討個公道，我隻是在告訴你，我莫玄空，不信任元老會，尤其是不信任你莫東澤元老。所以，我以暗刺主的份鄭重地和你說明一點，在冇有真正找到老祖真兇之前，請你離我們暗刺一脈遠一點，不然，我會覺得你是惡意針對我們暗刺一脈，到時候鬨出什麼事來，隻怕我們隻有請聖祖出關評理了！”戰無命淡然道，語氣之中的淡漠讓人們相信，如果此刻莫東澤真的敢擋他的話，他真的敢對莫東澤直接出手。

莫東澤當然不怕莫玄空，但是如果他真的與莫玄空對立的話，就是在向外界傳遞一個訊息，莫玄空所說的元老會在謀算暗刺一脈是真的，他雖然地位很高，可是卻擔不起這個罪責。麵對聖祖，隻怕會將他廢掉。所以，戰無命這般說，他除了憤怒之外，隻能憤怒，心頭的那殺機都隻敢深埋，不敢有毫表現。

“東澤和東元老，現在我很認真地對二位說，希你們能讓開我們前方的路，我們要先回至暗城一趟，如果真有什麼得罪之的話，等我們安頓好至暗城之後，再回聖城向諸位請罪。”戰無命隻是對著前方的二位元老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莫東了一下莫洪澤，莫洪澤微微歎了口氣，點了點頭，莫東明白他的意思，戰無命比他們想象的要果決得多，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把話挑明，雖然得罪了元老會，但是他知道，對方本就不在意元老會的存在。

在對方的眼裡，他並冇有將元老會視作威脅，事實也是這樣，如果莫玄空真的掌控著莫天神殺，那麼，對方本就不必要向元老會低聲下氣。這個年輕人的行事作風與暗刺一脈的其他人完全不同，不是那種低調沉，看上去明磊落，但是卻暗藏心機，可是，他們明明知道對方暗藏心機，卻無言以辯，因為對方所有的問題都抓住重點。

對方完全不怕把事鬨大，甚至鬨得越大越好，表麵上看去，他大義凜然，無可挑剔，這種對手，纔是真正難對付的，反而那種以勢人的人，還容易對付，莫玄空不同。即便是站在他的立場，他也知道這場他們元老會輸了，莫天神域的聖殿在公眾的麵前畢竟還要臉麵。他們丟不起這個臉麵，若是讓聖祖得知，聖殿也承擔不起這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