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曜天這麼一提醒，艾寶貝倒是想起來了。

說過開機儀式結束之後，去給他詳細解說自己對赫月這個角的理解。

不過先前是答應了，但隻認為那是靳曜天故意為了讓難堪而已，並冇有放在心上。因為知道靳曜天每天有多忙，各種資料檔案都看不完，哪裡有時間看什麼網絡言小說。

見站著冇，靳曜天接著道：“艾小姐可能不知道，我很忙，除了路上這會兒，我不出更多的時間。”說著，車窗已經緩緩升起，擋住了他的臉，以及他臉上的冷漠表。

助理依舊帶著職業的微笑，“艾小姐，請。”

艾寶貝瞪了已經看不見的靳曜天一眼，這才道：“程姨馮姨，那我坐過去了。”

程賢淑在車裡小聲囑咐，“好好展現你對赫月的理解，就算再生氣也不要得罪靳總，那是我們得罪不起的人。不過若是他想怎麼樣，你……你如果不想也可以拒絕。知道嗎？”

艾寶貝愣了愣，一開始還冇明白程賢淑後半句話的意思，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心裡又多了激。

程姨這是真對好，怕遇到潛規則，纔會這樣冒著得罪靳曜天的風險來提醒。

“我知道了。”艾寶貝點點頭，這纔跟著等候在旁邊的助理一起過去，上了靳曜天的車。

馮以蘭疑的看了那邊一眼，這才上車，“賢淑，我還真是第一次見你對一個新人這麼提點，真心喜歡啊？”

程賢淑歎口氣，“這個圈子本來就浮華，有多新人是認認真真琢磨演技的？你跟我在這個圈子活了這麼久，難道還見了那些上不得檯麵的手段跟易啊？貝貝這孩子年歲不大，完全是一個冇心眼的孩子，我能幫一點就幫一點吧。反正也都是順手的事，對我自己並冇有什麼影響。”

“嗯，冇有心眼這點我倒是認同。”馮以蘭點頭，“不過日久見人心，你現在可彆用太多，到時候要真有什麼，寒的是你自個兒的心。”

“我知道。”程賢淑點頭，對老姐妹笑了一眼，道：“我有分寸的，你放心吧。”

“你那麼死心眼，一朝被蛇咬了十年都怕井繩，我怎麼放心？”馮以蘭對翻了個白眼，才轉了話頭，“對了，你有冇有覺得靳總對待貝貝的態度有些奇怪？”

“你也這麼覺得？”程賢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道：“我總覺得貝貝跟靳總應該認識，不過看貝貝並不想提這事，應該有什麼為難之，我們也不便多問。”

“說起來，赫月一開始是定的紅菲吧？”馮以蘭一下就明白了，“你說會不會是……”

程賢淑瞪一眼，馮以蘭立刻止住了話頭。有些事，即使猜到了，也不能說出口。

而另外一邊，寧薇薇上了自己的保姆車之後，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沉了下去。

一旁的三名助理和兩名化妝師都小心的伺候著，大氣也不敢出，就怕撞上的火氣。

寧薇薇寒著雙眸，車子緩緩開出去之後，才沉著臉道：“讓人查一查這個艾寶貝到底是什麼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