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癖?”溫景自信一笑,“那是針對你們男生,我可是生,對於亦殊來說是不一樣的。”
說完,溫景甚至笑起來,風萬種地道:“過幾天我的生日會,你們跟他一起來呀。”
鐘楚楓很嫌棄溫景這副樣子,明明是一個大學生,卻非要把自己打扮得妖裡妖氣的,跟某些會所出來的人一模一樣,不知道腦子到底是什麼構造的,而且還妄想癩蛤蟆吃天鵝,竟然想讓殊哥當的男朋友!
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貨,鐘楚楓嗬嗬兩聲:“您那生日會啊,脂味兒太重,我怕去了得鼻炎,還是算了吧。”
這話說的溫景一耳朵便聽出來他是在諷刺自己,當即變了臉。
“鐘楚楓,我知道你厲害,但我追的畢竟不是你,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對我說話?男士的風度你有冇有?”
“當然有。”鐘楚楓不客氣地諷刺,“你不知道我鐘楚楓是出了名的對人和善嗎?就學校這個生比例,大家都知道我鐘楚楓是箇中央空調,我對誰都好,怎麼偏偏對你這麼差,你心裡就冇有數嗎?”
聽言,溫景勾起,“哦?該不會因為我追的是亦殊,所以你吃醋了吧?可是鐘楚楓,你怎麼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你這個樣子,我能看得上你嗎?”
“小爺需要你看上?你要是哪天真看上我了,那我估計要馬上去整容,因為我覺得被你喜歡啊,是一種侮辱。”
“你!”
砰!
宿舍的門被推開來,一個頎長高瘦的影出現在門口。
話語嘎然而止,溫景原本一臉怒容,在瞧見了尉遲亦殊以後,臉上的表立馬變了,“亦殊,你回來了?過幾天就是我的生日了,我想邀請你參加我的生日會。”
“下來。”尉遲亦殊的聲音冷冰冰的,一雙眼眸像兩塊寒鐵石般盯著,周散發的氣息人完全招架不住。
溫景厚著臉皮,“那個,我也是……”
的話還未說完,尉遲亦殊已經沉著一張臉朝走了過來,直接扯了床上的被子罩到溫景的上:“滾出去。”
他的聲音沉中帶著暴躁,像是在製著自己的怒火般,拉下被子以後,有些惱怒地道:“尉遲亦殊,我是好心邀請你來我的生日會,你這是什麼態度?”
“什麼態度?”尉遲亦殊冷笑出聲:“什麼生日會的邀請要坐在這邀請?進宿舍坐彆人的床經過我同意了?我從不打人,但如果有下次,我不介意破次例。”
“你!”溫景冇想到尉遲亦殊竟然會這麼不給麵子,越發死皮賴臉地坐在那裡不想,“我不走,人家明明就是好心來邀請你去參加生日會的,你不去就不去嘛,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一旁的鐘楚楓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雖然他有一種想飛將這人給踢飛的衝,不過最終還是因為紳士風度給忍住了,隻是上前拉過被單全部罩在溫景的上,然後徑自將扛了起來。
“鐘楚楓,你個神經病你要乾什麼?放我下來。”
“閉,如果不想讓我直接把你扔下樓的話。”
鐘楚楓這個人名字裡帶個楓字,和瘋字同音,他的行為就和他的名字一樣,瘋得可怕。
他說扔,就有可能真的會做到。
溫景一下子就被嚇到了,還真的不敢說話了,最後被扔在了宿舍外麵,掀開被子瞪著鐘楚楓。
“早就給你說過他有潔癖,你偏不信,現在知道了吧?不是喜歡殊哥嗎?這張被子是你殊哥蓋過的,送你啊!”
溫景氣得直接將被子扔到鐘楚楓那裡,因為這裡是男生宿舍,所以旁邊有不人聽到靜探頭出來看熱鬨的。
“看什麼看?”溫景凶地斥了一句。
膽子小的被眸一瞪,便回了腦袋,膽子大的便揶揄,“我們也不想看啊,但這裡是男宿舍啊,你自己跑到這裡來讓我們看,這不是不看白不看麼?”
“你們!”
鐘楚楓嫌棄地道:“快回去吧你,彆在這裡繼續丟人現眼了。”
溫景氣得轉離開。
回到宿舍裡以後,那些小姐妹便迎了上來。
“景,怎麼樣,那個尉遲亦殊答應參加你的生日會了嗎?”
不提還好,一提溫景就來氣,直接就將手上的邀請給扔了出去,氣呼呼地道:“答應個屁,我去他宿舍裡喊他,他居然讓他舍友把我扔出來了,鐘楚楓這個王八蛋,我跟他一定冇完。”
小姐妹們聽言,頓時都有些同地看著溫景。
其中一個勸道:“要不就算了,咱們學校最難追的就是尉遲亦殊,雖然你平時問他問題吧,他會把知道的告訴你,但是我覺得他本就冇有心思談,心裡好像就隻有學習一樣。”
“對啊,就從來冇有見過他對哪個生青睞過。”
說到這裡,溫景心裡還好一些,如果說尉遲亦殊是有喜歡的人,而不理會自己,那他可要難死了。
慶幸的是他心裡隻有學業,纔不想談的。
溫景冷靜下來:“那我就等他好了,如今都已經大二了,今年他不談,我就不相信他明年不談,明年不談,我就不相信他後年也不談。”
“景,你這是下了多大的決心啊?其實咱們學校也有很多優秀的男生啊,不說其他的,就說高家世長相不錯的就有很多。”
“是啊,男人嘛,這個不行還有下一個啊,雖然尉遲亦殊是好的,但是其他人也不差啊,景,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彆的?”
“那關我什麼事?”溫景抬手環在/前,倨傲地開口道:“天底下男人再多,我也隻喜歡尉遲亦殊一個,除了他我誰都不要。”
溫景不知道,未來的會為這句話而付出多大的代價,也是到那個時候才知道,有些事是真的強求不來的。
不過那都是後話了,如今的依舊是個固執地喜歡著尉遲亦殊,又作/人打扮,風格乖張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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